“确实很忙,不过我有一个很好的助手,所以不用担心。”阎无赦解释道。
“是吗?”夜月很是怀疑的看着阎无赦。
夜月就想不明白了,明明是临时决定去玩的,他怎么知道的?为什么又出现的那么及时?真是想不通。
“当然是,上车吧!”阎无赦嘴角上扬,将车门打开,等着两人。
说真的,阎无赦开的都是跑车,因为快速,能够赶时间。只有那天去酒吧的时候,因为有太多的工作,他才请司机开车的,正好就是一辆劳斯莱斯,夜月瞪着这辆法拉利,瞪得眼珠子都快出来了。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她认为的成熟男人,居然只是表面的。
就在可米上车的时候,与阎无赦眼神交换了一下,既迅速又短暂。
原来如此!
就说嘛,他又没千里眼,也没顺风耳,怎么会知道她们要出去玩呢?原来,是可米通风报信。只是,他的改变怎么会那么大,一会儿恨得他要命,一会儿又给他通个风,报个信。真是搞不懂了,看来,阎无赦对小孩还真有一手。
至于,他用了什么手段能让可米给他通风报信,自然有他的办法。别忘了,他是个商人,无奸不成商,只要有利益存在的空间,就有合作的机会,而他与可米,自然有合作的需要。
而这一切,都在暗中进行,可怜的夜月还蒙在鼓里。
游乐园玩了一天,夜月与可米两人筋疲力尽,只有阎无赦就像护花使者终是站在旁边,还是像出来的时候一样,神彩翼翼。
只是,每到一个地方,总有几只苍蝇飞过来。
“你少豁害一些良家妇女不行吗?”真是受够了,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花痴?夜月瞪了几眼阎无赦,很是不耐烦的说道。
“如果她们是良家妇女,又怎会被我这个有妇之夫吸吲?”阎无赦不以为然的说道。
阎无赦站在夜月与可米的身旁,而可米又与阎无赦极为像似,很容易就会让你联想到他们是一家三口。
“胡扯!”夜月无话可说,又被他恼怒,拉着可米快速向前走。
无奈,阎无赦摇摇头,只好跟着后面。心里却在想,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他要怎么样才能让夜月对他改观呢?还真是一大难题。其实,有一个很好的办法,那就是……
唉!以后再说吧!
很快,三人回到了家。
吃过晚饭,散过步,看了会儿电视,很快就到晚上十点了。
从吃晚饭开始,夜月就使命的瞪着他,而阎无赦也知道,只是不出声,随她瞪着。
夜月越瞪越气,气他的耍懒,难不成又想睡在这?那可不行,要是这样,她还真对不起夜蓝蓝。
“咳咳!可米,妈咪问你,如果做为一个商人,不讲信用是不是就做不成生意了?”夜月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阎无赦,然后笑眯眯的问着可米。
三人一排坐着看电视,而看的却是动画片,因为,可米最大嘛!
“嗯!”可米看得津津有味,却也不忘回答夜月的问题。
“如果要是作为一个合约人,那是不是也该尊守合约呢?”夜月咬牙切齿的说道。
虽然没有对着阎无赦,却句句针对他。
“是呀!”可米又回答道。
而被说的当事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喂!说你呢!”夜月气得差点跳起来,双眼猛瞪着阎无赦,手指点他的额头,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敢置信的是,一个堂堂的总裁,被别人在议论,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真是不像话。
“我知道!”阎无赦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式,嘴角抽蓄了一下,很冷静的回答。夜月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让他快点走,他自然听得懂。可是,他不想走,不想回去。
“请你尊守合约,现在,马上,立刻,滚出我家。”夜月对阎无赦一直没有好感,反正对他这无赖的行为,很是不能接受。
“除非你答应嫁给我,我就走。”没办法了,赖到底算了。
“你……”夜月真是被他气死了,拍了拍胸口,冷静了一下,“既然签了合约就要照合约办事,难道你想毁约?”
看到妈咪气得如此,可米狠狠的瞪了一眼阎无赦,手伸到背后,用力一捏,皱着个眉头好似在说:如果你再所妈咪,我们的合约作废,你永远也别想我妈咪嫁给你。
阎无赦只是皱了皱眉,没人去理会可米。
“我从没有这种想法。”老实说来,签不签合约都一样。只是想,如果签了合约,夜月会不会对他没有那么多的防备。
“那你现在的行为,就是想毁约的意思,如果不想,请你现在走。”夜月指着门口,示意他离开。
“我好累,你就当恩赐我也行,就让我睡一晚吧!”阎无赦一改前态,咧嘴一笑,躺在沙发上就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喂!你起来,你起来呀!”夜月看他这样,使命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来到身边,拉着他的手,拼命的叫道。
阎无赦紧闭眼睛,浓眉大眼,嘴角的孤度更是好看。可惜,这样无赖的行为,还真是少见。
可米也是瞪着眼睛,不敢置信。原来,对付妈咪,可以用这一招,还不停的点点头,嗯!不错,不错!
“你个无赖,快起来!”夜月没有放弃拉他起来,却是使出吃奶的力也不见拉动分毫。又气又怒,对准阎无赦的耳边吼道:“不起来的就是孙子,你给我记住,你永远也别想我会嫁给你,无赖。”
吼完,阎无赦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啊……”夜月真是气得不行,一双耳朵都气得通红,大声叫着,气得发抖的上了楼。
这一声叫,与之前的吼声无差。可以说是惊天地,泣鬼神,弄得屋子都在愰动。
夜月这一走,阎无赦用手捂着耳朵起了身,他没想到,夜月居然如此恶毒,竟然在他的耳边这么大声的吼,要是再大一个分贝,他的耳朵怕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