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烦什么事?”他是烦女人的事,那玄羽又在烦什么事呢?
“唉!一言难尽呐!真搞不懂女人心,为什么一下子这样,一下子那样呢?唉!难,难,难呐!”想起夜蓝蓝那吃惊又无助眼神,他就心烦。
“女人的心不是我们能懂的,既然不懂,那就不要懂了。何苦为难自己呢?看开点吧!”阎无赦很有感慨的说道。拍拍莫玄羽的肩继续说道:“就像我,也不得不向女人低头啊!就算如此,可也一事无成啊!”
“看来你深受打击嘛,说来听听!”莫玄羽一听阎无赦这么说,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
“有什么好说?还不就是一个女人?一个费解的女人。”阎无赦愁容全面,比莫玄羽还要愁,唉!真是两个苦命的男人呐!
“说得对,真是一个费解的女人。”
这话确实不错,女人真的很费解。
两人各有所思,各有所想,不过却都离不开女人这两个字。
唉!天地之大,又何苦单恋这一枝呢?
“不说了,来,喝酒。”经过那一架,酒醒了一半,再不多喝点,要怎么一醉解千愁呢?
“好。”想了想,两人同病相连,确实应该一起喝。不再阻止阎无赦,莫玄羽也拿起酒怀,痛快的喝了起来。
“你说为什么女人这么费解呢?”
“那是因为女人没良心,从来不为别人想。”像他吧,他这样关心她,担扰着她,为什么她就是看不到他的好呢?忧心啊。
“你说的对,女人就是没良心。”阎无赦大力赞成,与莫玄羽碰了碰酒怀,继续胡说。
“还不止没有良心,简直是没有心,亏我们为她们掏心抛肺,她们却一点也不在意。”
唉!两人命苦的男人啊。
“嗯!你这句话说的真是太对了,枉我低声下气,只为她一个欢笑,她却百般伤我,没心呐。”
“还不止没心,简直不是人。是人总有感情吧?可她们偏偏冷血无情。”
“对,你说的太对了,干杯。”
“……”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指责着女人,也诉说着自己的苦。唉!真是两个命苦的男人呐!
清幽居。
一清早起来,夜月便拉着可米出了门。既然决定离开了,当然要去向一些人道别。何况,也要给可米的学校打声招呼。
“妈咪,我们真的要回美国了吗?”没有忧心,只有开心。一想到美国的那些小朋友们,可米就感觉很幸福。
“当然,现在就去找教授,跟他说明,他会理解的。”拍卖会在即,而这个拥有者却突然离开,势必会有一定影响,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将专利权让给了教授,又何必再牵挂?
“嗯!”好开心哦,可以回美国了。
想着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吵闹的人群,想起那个安静又清雅的小村庄,可米就开心不已。
来到亚微酒店,夜月直上十楼。
见到史密斯,三人对坐下来。史密斯开口问道:“你真的决定了?”
“嗯,教授。”夜月点点头,认真的说道。
“你不后悔?”史密斯还是不确定,再一次问道。
“不后悔。”夜月再次点点头,认真的说道。
“既然你已决定,我也不勉强,你走吧!”唉!这丫头啊!要是她想不通,他再怎么担忧也无事于补啊。为什么这丫头就是看不开?明明就有那么好的一个人在等着她,为什么还是逃避呢?不过,他只是她的教授,并不能左右她的想法。
“谢谢教授。”得到教授的谅解,夜月心里松了一下,不过想到还有一个人必需得见,就有点头痛。
离开了亚微酒店,夜月跟着可米来到了天缘阁。
看着这屹立在山间的天缘阁,夜月感慨万千。她记得,李丽雪说过她叫天缘。而这间屋子也以天缘命名,看来,她真的后悔了。
可米来过,牵着夜月直上了山间。
两人没有坐车,就像散步般,慢悠悠的上了山间。还记得,在上山时,夜月向可米问道:“等我们见过你婆婆,我们就回美国,可米有没有舍不得哪些人?”
“有啊,有婆婆,有同学,有老师。”还有爹吔,只是她不敢说出来。本来兴奋的小脸暗淡了下去。
一看可米的样子,夜月就知道,可米舍不得阎无赦。只是,舍不得又能如何?难怪她要去把阎无赦抢回来?让夜蓝蓝伤心?让夜蓝蓝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爹吔?
不,一想到这些,她就只能愧疚的看着可米。因为,她不能,她不能去抢阎无赦。虽然可米也没有爹吔,可是,毕竟她们已经习惯了不是吗?从小到大,她都没有爹吔呀,她们两人在美国过得很好不是吗?
“可米,有没有怪妈咪?怪妈咪不能让你有个完整的家,怪妈咪不能让你有个爹吔?”夜月忧心的问道。
“不怪,那是假的。有哪个孩子不想有个完整的家啊,只是不能怪妈咪,可米知道的。”可米捶下头,很忧伤的说道。她心里很伤感,却又知道,她不能表露出来,而如果不表露出来,好似那又不是她自己。所以,她很矛盾。是的,她想怪,却不能怪,因为那是她妈咪呀,是她相依唯命的妈咪,所以她不能怪。
“可米,我……”夜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特别内疚的盯着可米,久久说不出话来。
怪,却又不能怪。好沉重的话呀!却又说得好好心酸,好心酸。
“妈咪,快看,我们到了。”可米不想再继续这种沉重的话题,而且就算再继续说下去,也只是涂添伤感。看到前面的天缘阁,可米不禁欣喜道。
就这样,她们结束了这个沉重的话题。
自从清幽居回来后,李丽雪一直闷闷不乐,也没有心思做菜,而天缘阁也就不开放了。
从二楼窗户一直呆呆的看着外面,期盼着能盼到她盼的人。突然,眼前闪过两个人影,定睛一看,真的是她在期盼的人。心里一时高兴,放下手中捧着的茶杯,开开心心的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