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送走夜蓝蓝,夜月独自进了房。
与阎无赦彻底断了,与夜蓝蓝也算是断了,突然觉得自己好轻松,心里没了那么多事,心情也好多了,就只有冰焰很烦人了。
“喂!女人,好了没?我等得不耐烦了。”
此刻,夜月在那边忙得不得了,而冰焰却在一边悠闲的喝着咖啡,而且还不停的催着夜月,那表情真的很欠偏。
“喂!女人,你够了没?我已经被你奴用了半个多月了,你还想怎么样?”夜月气得要死,更是累得要死。明明就是对方在救自己嘛,凭什么要什么都听她的呀?真是见鬼了。
可是,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她越来越发现,冰焰其实不是那么冷血,反而很有人性,而且还很幽默,还很会安慰人。虽然她安慰人的方法特别的令类,不过整体看来,她就不像一个杀手。
“喂!臭女人,你想找死啊?失恋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就伤心一下嘛!有必要搞得半死不活的吗?快点啦!我没耐性了。”冰焰怒火一上来,很是没有礼貌的冲着夜月说道。
“什么?臭女人?”夜月把手中的东西一扔,气得脸通红通红,转过身来,还以颜色说道:“臭女人是你叫的吗?不想要恢复记忆了是吧?你吼啊,尽管吼啊。”他奶奶的,她不过就是伤心一下下,没心情工作嘛,有必要大吼大吗?安慰人也不是这样安慰的嘛,臭女人。
“死三八,叫你快点就快点,啰嗦什么呀!”冰焰哪受得的这份气,自然也是将手中的东西一捽,整个玻璃杯支离破碎。
“臭女人,有这么安慰人的吗?我失恋了耶,我把老公都让给别人了耶,就不能伤心一下吗?死三八。”本来是越骂越有劲,可是脑海突成浮现阎无赦在学校门口丢脸而去的背影,鼻子一酸,眼泪就不听话的流了出来。心里一软,再也没有力气冲冰焰吼,一屁股坐在地上,自顾自的哭着。
她就说嘛,安慰人的方法很另类呀!老是搞得她想哭。
“喂!笨女人,你哭什么哭呀?又没死人,不就是一个男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你一走到街上,随手一挥,你要多少有多少,值得你哭吗?真是。”冰焰也是越骂越有劲,女人就不应该有感情,为了一个男人哭得死去活来的有意义吗?
“是啦,一个男人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你就不会温柔一点,婉转一点?一定要对我大小声,不这样会死啊。”夜月听冰焰一说完,哭笑不得,抺了抺眼泪,冲着她半哭半笑的说道。
“喂!谁要安慰你啊?为男人哭的女人不值得同情,你快点起来吧,别浪费我时间。”被猜穿的冰焰感觉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她是杀手耶,怎么能有感情呢?而且她没时间了,已经拖了半个月了,如果再拖下去,她与黑崎进腾怕是要展开搏斗了。
“好了啦,啰嗦女。”夜月很感动破涕为笑,觉得冰焰这现在这样子很是可爱。她就说嘛,冰焰这样子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此时,门铃响起。
“会是谁呢?这么晚了。”听到门铃一响,夜月心里很是纳闷,这么晚上应该不会有人来找她才对呀。
开了门,在屋里看到的影象居然是杜云熙。这下,夜月更纳闷了。
“你来干什么?”杜云熙一进门,夜月便开口问道。
“怎么?不欢迎啊?”杜云熙一头雾水,他没得罪她吧?为什么老是感觉她眼里有恨意呢?
“你很有自知之明嘛,既然这么聪明,那就不应该做不聪明的事。”冰焰一见杜云熙就很看不顺眼,尤其是他打量夜月的眼神更是让她不喜欢,不等夜月开口,冰焰便走上前来插话。
“谢谢你对我的赞美,不过我不认为我在做不聪明的事。”杜云熙瞄了一眼冰焰,话里藏话,他喜欢。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
欣赏,不错,他很欣赏冰焰。用不好听的话来说,就是一只阿猫找到了趣味相投的另一只阿猫。彼此吸引,彼此欣赏。
“那倒是,聪明的人就要做聪明的事,怎么能做蠢事呢?”冰焰无所谓的耸耸肩,说了这么一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然后溜之大吉,坐到了一旁。
静下来的冰焰冷艳而高贵,与之前那个波辣会骂人的冰焰相差甚大。按夜月的要求,冰焰换下她那一身永不变色的火红服饰,穿上优雅而又高贵的白色连衣裙;脸上也不再画那厚的有点重的浓妆,改成了清晰可人的淡淡粉红妆,整个人看上去既清新又迷人。尤其是她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既迷人又性感,认真的盯着一件事物的时候,就会放光,光的强度足以让对方被电到。
这么一大改变,是她自己也没有想到的。在黑暗中生活了那么多年,她只习惯红色,只适合黑暗。突然之间的改变,让她措手不及,却也适应的很辛苦。只是,那一张脸,怎么变,怎么改,都不会是她真正的自己。就算她有了情,有了心动,也不会让自己有危险。做为杀手,警觉告诉她,也让她清楚,她的长相至关重要。
“坐吧!”夜月也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何冰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谢谢。”杜云熙笑一笑,说道。
“有话就直说,如果没事,麻烦你起身,向左转,往前走五步,然后随手把门关上,谢谢,不送。”夜月坐下后,直接说道。
“小姐,好歹我也给你买过单,不要这么绝情吧?”杜云熙好似吓了一跳,看了看门口,好像确实只离自己五步左右。
“你没事是吧?那可以走了。”夜月看着杜云熙,不想再哈啦下去,她没时间啦!
“两人都一个样,还真是绝配。”看到夜月一见人就赶人的样子,真的和阎无赦绝配极了,难怪不会心动的大哥也会心动。
“我不要听废话,如果再不说,我就叫保安了。”夜月没有一点表情,很平常,却有一点不耐烦。
“好好好,我说。”杜云熙妥协了,也服输了,“我想问,你是不是对我大哥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