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无赦心情很不好,感觉自己好像被捉弄了,转过身,黑着脸,说道:“我来看可米。”
可米,这也许是他放纵自己的最好借口。明明就是放心不下她,却要拿可米当挡箭牌。
“可米好得很,不需要你牵挂,你只需要牵挂着你的未婚妻就好了。”很自然的,很顺口的,这么一段带点醋意的话就说出了口。
不知为什么,想到吃饭时竟然跑上楼去那么久都不下来,她心里就来气,口气就不好。意思到自己的语气里带着点醋意,夜月赶忙捂住嘴,慌乱的躲避着他寻问的眼神。
“你在吃醋?”阎无赦心里一暖,嘴角的孤度拉得特别迷人。
“胡说,我吃什么醋?吃谁的醋?”夜月见他笑得那么得意,连忙否决。
“那为什么会有一股酸醋的味道?”阎无赦邪邪的打量着夜月,认定了她就是在吃醋,用眼神戏虐她。
“有吗?是你鼻子有问题吧?我怎么没闻到?”夜月左右嗅了嗅,很认真的说道。
“呵呵,能请我进去吗?”看到夜月这么搞笑的样子,心中所有的委屈与失落通通消失,收起让她看了讨厌的笑容,寻问道。
“不能。”没有犹豫,一口否决。
“为什么?”站在门口好看吗?幸好这里不会有人出入,要是有人出入,那他阎大总裁的面子往哪里放?阎无赦很不能理解,为什么刚刚都说的好好的,却一下子就变了呢?是该说女人善变,还是该说他不懂得变呢?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能就不能。”夜月将身子往门里缩了缩,摇着头,不肯答应他。
为什么呢?没有答案。或许就像他说的,她在吃醋。又或许是她心里有气,不想见到他。又或许是,她穿着的是睡衣,不敢与他近距离接触。
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一火,身体一热,全身高涨着,直到再也忍不住,虚弱的倒地,看着越来越模糊的夜月说道:“为什么就是不能接受我,为什么?”
说完,壮烈倒地。
“喂!你怎么了?”看着阎无赦倒地,夜月不知所措,怀疑着这只是他的骗局,不能去接近。却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他是真的晕倒了。他最后说的那一句话,让她听得不清不楚,心里面的好奇心被挑起,很想要知道他到底说了什么。
“喂……”夜月不安的叫着,扔了一只鞋过去,刚好砸到他身上,他却仍然一动不动,看上去不像是假装的。
“阎无赦,你可不要装死哦,我夜月不会上当的啦!”也许心里有点不安,却又怕上当,看到他没有动静,夜月还是不敢走近去查看。
看了许久,他还是没有动静,夜月这才走近,推了推他,说道:“阎无赦,起来啦,要死也不要死在我门口啊。”
这么毒的话都说了出去,可阎无赦还是躺在那不动分豪,夜月推一下,他跟着动一下,就像是一个木偶一样。
直到这时,夜月才相信他是真的出了事。把手放在嘴唇上方,查觉到他还有呼吸,这才放下了心。
夜月挣扎了许久,起了身,想要进门,却又停下了脚步。在心里犹豫了许久,挣扎了许久。算了吧,他好歹也是可米的爸爸,就当是行行好吧!
这么一想,心里就好过了许多。又转回身,想要将阎无赦拖进房里。注意了,不要怪她这么恶毒,她也不想拖啊,只是他太重,而她太小巧,怎么扛得起嘛,当然只能拖了。
刚一碰到他,就感觉到他身体温度高得吓人,猛得抽回手,抓住自己被灼热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不寻常的温度,不寻常的晕倒,一切都那么不寻常。更让她担心的是,他是不是……
他是不是吃了夜市最新流行的迷药。
此药本身只是一个试验品,由于她的疏忽,被人偷走,而且大肆生产。因为只是一个无聊之作,所以根本就不完善,药性也不稳定。
此药发作快,药性重,更重要的一点是,这是只是针对某一种类型的人研发的,所以用在不同的人身上,有着不同的反应。也许会晕倒,也许会像吃******一样,让人疯狂不已。也许会欲性大发,让人不能承受住。
被偷走后,一定会有所改动,而药性也一定会有所变动。
她想,阎无赦可能就是这种药物下的牺牲品,只是让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会去碰这种药。
很费劲的,将阎无赦拖进房里,将他放到床上,关了门。夜月在房里走为走去,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该怎么去帮他解毒。
如果是原药,不必要阴阳调合,只需要泡在冷水里即可。如果要是被改动了,那就说不定了。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拿捏不住,却又不能害了他,很想打120,可是好像又不能打。要是他在医院醒来,一定会拿刀杀了她的。不行不行,她一定要想个好点的办法。
夜月打了一盆冷水,拿了一条毛巾,敷在他额头上,却不想,被他一手抓住。
“夜儿,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呀?”虽然是晕了过去,但手劲依然大的吓人,紧紧的抓她的手,就好像是飘浮在海洋里,偶然找到的一块浮木。
“你那么对蓝蓝,让我怎么相信你啊。”夜月索性坐在了地上,没有去挣扎着让他放手,以为他清醒了,很是认真的说道。
“为什么?夜儿,你告诉我为什么?”阎无赦好似不依不扰,怎么样也想要知道答案,就连晕了过去还是不肯死心。
“就因为你对蓝蓝啊,我不都告诉你了嘛!”夜月一听他还在问为什么,心里来了火,转过头来冲着他大吼。
见他紧闭着眼睛,只是一脸痛苦,根本就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知道,原来她都白说了这么久。
“你呀,你呀!要怎么样才肯不再缠着我呢?我真的很烦,我都没脸再去面对蓝蓝了。”见他睡了过去,夜月放下了心,靠在床边,就像是和朋友谈天说地一般,说着她的无奈,说着她的烦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