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夜月不解,依教授独来独往的个性,从来都不会去惧怕谁,为什么这个日本的黑崎什么的就那么怕呢?
“丫头,世界不是像你所想的那么好,很多事情都是黑暗的。知道为什么我不尊守拍卖行的规矩?又为什么不怕别人对我的仇视吗?因为,十年前,我的小女儿突然失踪,最后得到的消息,竟然是她已经离我和我太太远去。一时之间,我无法接受,所以才会有今天这个人称怪癫的教授。”想起了心中永不想提,永不想记的事,教授眼框湿润,精神颓废。
“那又为什么……”夜月还没来得及问完,史密斯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所以说,丫头,这个社会是黑暗的。虽然我不怕别人,可是黑崎进腾却不得不防。别人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只有黑崎这个老狐狸,他天不怕地不怕,只要是对他有利的事,他就做得出来。我不是怕他对我怎么样,我怕的是他会对我的亲人怎么样,所以,不得不防啊,也不能得罪了。”史密斯很是无奈的说道。另外一种含义,就是说不能单独与任何一个对R—Z有想法的厂家见面。
如果说是在拍卖会被别人买走,他史密斯也不必去怕他黑崎进腾。
“这……”她该怎么办?都已经说好了要带教授去见阎无赦的,如今该怎么办?
“丫头,你欠他什么人情?一定要用这个来还吗?”教授关心的问道。
“也不是啦,只是他什么都不缺,想要的只是这个而已。”夜月也很是无奈的说道。
“丫头,你为什么不换个角度想想?没有人是不缺什么的,你想想,会想到的。”教授笑笑,喝完牛奶,想要回房。
夜月想了想,确定真的想不到什么后,叫住史密斯坚难的开口道:“如果我用可米兰交换呢?”
史密斯停下脚步,回过身来,看着夜月,说道:“你确定吗?”
史密斯听到可米兰属天夜月,他一点也不吃惊,他吃惊的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情,值得她用可米兰来交换。
“我确定,只要教授您决定将R—Z卖给他,我就把可米兰转让给您,然后由您带去拍卖会。我想,拍卖可米兰比拍卖R—Z会更有价值,您说是吗?”夜月很自信,知道教授一定会接受她的说法。
她知道,可米兰注册在她的名下,一定瞒不过教授。
“不错,可米兰确实比R—Z值钱百倍。如果你想还人情,何不把可米兰卖给他就是了,这样人情也还了,也不必来求我这个老头子了。”
史密斯笑笑,理所当然的说道。
“不,我说过,会带你去见他,这就是我还他的人情。”夜月坚定,直盯着教授,表示她的决心。
其实,教授说的她何曾没有想过。她连做都做了,只是,人家不领情,她把价钱叫得那么少,他都拒绝了,她还能怎么办?
“好,丫头,我依你一次。”见她如此坚决,史密斯终于点头首肯。
“只是……”夜月眼睛左右瞟了瞟,很是不好意思开口。
“丫头,有什么话就说吧,不要呑呑吐吐。”史密斯一眼就拆穿夜月的假面具,直说不讳。
“好吧,既然教授叫我说,那我就说吧!”夜月抬起头,笑眯眯的,“我是想请这几位大哥送可米去上学,呵呵!”
不错,今天可米也该去上学了。
“那有什么问题。”史密斯笑了笑,对着旁边那几人瞟了一眼,意思已经很明白。
其中两个点了点头,抱起可米,拿好东西,与夜月一起出发。
来到楼下,一人抱着可米,一人拿着东西,坐上车子,扬长而去。看着他们离去,夜月说道:“教授,谢谢你。”
这一声谢,包含千言万语。在她需要吸收知识的时候,教授收留了她。在她最危险的时候,还是教授收留了她,在她最需要保护的时候,还是教授给予了她最大的帮助。
“丫头,你与我之间还需要谢吗?”
其实,夜月也帮他不少忙,至于他想了许多年,却始终想不通的理论,夜月一来,新的思维,新的想法,给了他不少的帮助。所以说,两人都不应该说谢字。
“教授,我有没有说过,你就像我父亲一样?”夜月心中温暖,眼中笑意传开。
“丫头,你少给我惯迷魂汤,我可不上挡。”史密斯摇了摇头,很是了解夜月似的。
“哪有,我是说真的。”夜月垛着嘴,很是委屈,她明明就是说的真的嘛!
“好了,我信,行了吧?还不快带路?”史密斯不禁好笑的摇摇头,很是期待见到这位阎氏总裁。
“好的。”夜月咧嘴笑了笑,与史密斯一同上了车。
阎氏。
夜蓝蓝刚一跨进阎氏大楼大门,柜台小姐连忙来到门口,很是恭敬的说道:“夫人,您怎么来了?”
虽然只是订了婚,但夜蓝蓝住在阎家,这就和结了婚没什么区别。那一天,刚好这些小姐们也看到了电视直播,本来对记者的怀疑,她们是深信不疑的。因为,三年来,这位未来的总裁夫人,居然还没有传出喜讯,这不是有鬼是什么?但是,一看到总经理出现,虽然有点怀疑总经理说的话,可是,却又深信不疑。因为,总经理与总裁是好朋友啊。
看到夜蓝蓝出现,作为公司的面门,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翻。
“你忙,不用招呼我,我有事要上去。”夜蓝蓝勉强笑了笑,朝着员工电梯前进。如果是平常,她会走总裁专属电梯,可是,今天她是来上班的,自然要和员工一样。
看着夜蓝蓝离去,这些吃了饭没事做的柜台小姐,又开起了小菜。
搭电梯,直来到顶楼,看着早已收拾干静的秘书办公桌,夜蓝蓝心里忐忐不安。她最怕,最怕的是阎无赦会毫不留情的将她赶出大门。如果真那样,她真的再也没有一点情面。如果没有,或许那证明,他至少对她还有一点点愧疚之心。
看着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她举步坚难,不知道该不该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