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生气,我的错,嗯?”无情温柔的拍了拍鹿妄的头。
“把手拿开!”鹿妄可不领情,伸手便打掉了无情的手。
“罢了罢了,你睡觉吧,我还有事,好梦。”无情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桌子前继续埋头工作。
鹿妄:这人怎么跟大典上区别那么大,是装的吗,找机会问问她。
似乎两人都放下了戒备?
也许,只要两个人有缘,再大的怨恨也会不攻自破吧。
“嗯,终于忙完了,好困,睡觉去啦。”无情伸了一个懒腰,便往床上走起,到床边时才发现鹿妄已经在上面睡熟了。
“唉,便让他睡吧,我出去练剑。”无情自言自语到。
次日早晨
无情闲着无事可做,便去了厨房做早餐,本想自己吃的,却不知不觉做了双人份。
看着做多了的早餐,无情无奈的摇头笑了笑:“罢了,给鹿妄吃吧。”便端着饭走向了寝宫。
把饭放在桌子上,看看时间还早,便没去叫鹿妄,坐到床边,看着鹿妄,想:唉,这里的男人啊一个比一个美,真是让女人也自愧不如啊,可惜啊,这么美丽的尤物,不能碰啊,带刺的。
“喂,你干嘛做我旁边?!”这时,鹿妄也醒了,看到无情坐在他旁边,自是皱紧了眉头。
“我的床,我想做哪不就坐哪吗。”
“这是你的床?!”鹿妄一个机灵便从床上起来,却不料脑供血不足,眼前一黑,差点倒下。
无情在伸手扶住鹿妄的手后,笑着说:“这么虚?你还想杀我?”
“放开我!”鹿妄不由分说便挣扎起来,但他挣扎的越激烈,无情的手就抓得越紧。
“嗯?就说你太虚了嘛。啊~好困,你吃饭吧,我去睡......你敢捅我?疯了吧你,给你脸别不要!”趁无情打哈欠时,鹿妄从腰间拔出匕首,对着无情的腰间就是一刀。出于自卫,无情也对着鹿妄的脑袋就是一脚,踢出去的那一瞬间无情就后悔了,这一脚,最轻也要昏迷几天,重的话,或许他这辈子就瘫了。
屋内的打斗声惊到了一众侍卫,门“哗”的一声就被踢开了,侍卫的头头见到女皇的腰间插着一把刀,又见地上躺着一名男仆,自是明白了,便赶忙跪下:“臣保护不佳,让陛下受此重伤,请陛下责罚。”
“没事,把这人带下去吧,先关进大牢里,在帮我把雨儿叫来。”
“这,陛下,雨儿姑娘出去办事了,您看,这......”侍卫长有些难堪的说。
“罢了,去帮我拿医药箱来。”无情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五分钟后
“陛下,药箱拿来了,臣就放在门口了。”
“哦,行了,你退下吧。”
无情看着那把深深插在腰上的刀子,自言自语到:“这么恨我?唉,白对他好了,好心当成驴肝肺,切。”咬咬牙,一下把刀子拔了出来,“嘶,没想到还是这么痛啊,明明已经很快了。”简单的往上面撒了些止血药,便算是处理完毕了。
换了身衣服,便去了大牢,无情可不想让鹿妄死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