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男的,等下把他给我拖到我屋子外面候着。”
他要她亲口承认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竟然还假惺惺的不准他碰她。原来是怕他知道她已不是纯洁之身。不管她承不承认,他发誓她今后的日子绝对不会是人过的那种。除非她能证明她的清白。
“贱人,给我起来。”他愤怒的无情的把毛毯扯开,丢到一边。并不管床上的人睡着与否。突来的动作,让罗娅感觉身上一片凉意,人便醒了。
罗娅一阵狼狈,到底又什么了。他现在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要把猎物撕得粉碎。
“把衣服穿上。”他命令着,她让他觉得恶心。丑女还敢去找别的男人。
罗娅慌乱快速的在他的眼皮底下穿上衣物,大脑已经不能再想其他,这大概是她人生中觉得最羞辱的事情了吧?比被别人直接得逞来得还要羞辱。他没有尊重她。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想见你的情郎吗?我是不是该成全你啊?”
木远浩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眼睛似要把她吃了的恼怒。而当事人的她,现在脸色茫然,没有回应。
事情败露了,她该知道他会让她生不如死的吧。这么快就想到后果了?
甩手把她甩过一边,听得重重的撞到床角墙上的声音,大概撞得不清。人好像已经没有什么动静了。死了?死了才好,收尸麻烦,他也凑合着以王爷的身份帮收了,她该感到荣幸才是。
“无极,那个男人带来了吗?”木远浩语句冰冷,非一日之寒的冰冻。
“王爷,已经来到外面了。”
无极的声音是在外面回应的。他看到刚好喜儿,还有啊虎啊威他们两个一起把男子抬来了。无极的音有些轻微异样。王爷看到他们把那男人抬来,会不会不高兴?用拖,大概王爷能气消一些。
一声不算大的开门声过后,木远浩从屋里面出来,再把门关上。他要看看她的那个男人是不是长得绝色俊美,有足够的吸引力吸引他的皇妃。他还不如一个在外头的野男人?
果然一看到啊虎和啊威还抬着那男人在架子上,木远浩身上越发的阴冷了。他们两个不该选去做她的护卫,一天就全被她收买了。她有什么魅力让他们为她藏着噎着。
那男人显然已经昏迷了,头朝着另一个方向背对着木远浩睡着。木远浩只看了一眼,便把矛头指向了啊威啊虎,这两个忠心耿耿的二皇府护卫什么了,都在生病?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然帮着皇妃藏野男人。究竟是她是你们的主子,还是你们不记得我是这里的主人了?”木远浩来回渡步,怒火难消。
“王爷恕罪,啊威啊虎愿受罚。只是皇妃是无辜的,她不过是在山上救了这名男子,并无其他。皇妃是清白的。”
啊威啊虎并不像女子的动不动就哭泣,脸上无任何争斗,只求治罪。虽然他们并无错,却也是不愿皇妃受连累,宁可自己承担。
他们在说救人吗,她有哪种本事去救人?还是在山上,不会是早就定好了在山上幽会吧,他一点都不相信。
“够了,你们两个以后我会责罚,现在把这个男人抬回去,把病养好,以后我慢慢让他享受。”
他嘴角邪恶至极的牵动着。他不会对一个病怏怏的人动手,伤好了就有的受了,他会慢慢折磨他。叫他动谁不行,非要动他二王爷的妃,就不能怪他了。所谓人不犯我,我亦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定加倍还之。他并不是一个很冷酷不讲事实的人,只是犯了就由不得他客气。
王爷命令过后,啊威和啊虎只得抬上那男人准备带回屋养伤。抬起要走的时候,架子上的男子竟然开始无征兆的清醒过来并猛烈咳嗽,这使得抬着人的两人感到很棘手。男子醒来的不是时候。果然是如他们猜想的那样的,王爷有反应了。
“站住。”木远浩命令。对方不咳不要紧,这一咳倒让他产生了现在就想看清对方面目的强烈。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他为什么会昏迷,为什么会病得这么严重?他的皇妃才出去短短几日就跟了他,实在叫人怒从心头来。“把他的脸转过这边来。”
威、虎不敢怠慢,只得放下架子,虎过去用手翻过男子的脸朝王爷这边来,好让王爷看个真切。
木远浩还没看人,就准备把心中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他要质问他。可是当他怒目对向男子时,他脸上的表情是错愕的。很少有人抑或事情能让他重视或错愕,但不知为何这次……
“雾天?”木远浩愤怒的眼神开始变全无乃至柔和。他轻轻的用手摸在比他更年轻一些的男子脸上,只是个小伙子,16、17岁,快17了。比他小了一两岁,却也在战场上历练厮杀过无数敌人。他的部将,年轻的小将。
“你们在哪座山发现他的?”他心中已经猜到了一半。
“回主子,是忘忧山。他掉到了半崖壁的树上,刚好皇妃正好在攀崖壁,就被皇妃救下来了,皇妃因此也受了不少伤。”
手上脸上都有一些擦伤。救下来即费劲又危险,费了许多时间及风险,总算人平安下崖了。以至于皇妃回来连人影都没见,大概太累了歇息了吧。
“王爷我……”小伙子很艰难的用一只手拉住木远浩的衣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眼里面竟然在莫名打转。虽说男儿流血不流泪,他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追随了两年,在战场上和他很默契的王爷就这么……
“威、虎,把他送到皇府最好的客房,叫几个丫头轮流守夜伺候,还有,以最快的速度把御医叫来医治。如果有什么闪失,我拿你们质问。”
木远浩吩咐着,眼睛不自觉的朝自己住的屋子看去。刚才看清那人的情绪激动变平和,现在脑中又有了一瞬的烦乱。脚步也不由自主的重新迈进了屋内。
她还是安安静静的昏睡在冰冷的床边墙角的地上。他下手太重了,人直接撞晕了。而他刚才太气愤,竟然没有抱她到床塌上躺着,任她在冰冷的夜里的地上睡着而无动于衷。
陷入了一阵混乱的沉思之后,他终于朝她走去,把她抱起。这次她算不得水性杨花。雾天的为人他清楚,很干净很真,有为国的热血。他不会随随便便和女子在一起,就连见到女子,有时都会有大男孩子的害羞。
把她放入床内,盖上毯子。凝视着她不知何睡梦表情的脸。对不起在他心里油然而出,然后他懊恼的发现他的失态。手胡乱的抓着自己的发,任其凌乱的懊恼。终究给他的是一阵心烦再加心烦。他到底什么了,在烦乱什么?
发丝在他的手间变得有些零散而下,却是散得更好看魅力,像发型师专门把一丝不苟的发,故意弄成像自然零散那样好看。第一美男美得有点不像话。如果他没有绝世俊美的容颜,他有否嫌弃不算最美的土国公主?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要选的是五国最逊最差的公主,那是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