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罂拉开车门就扑倒在心寒的怀里:“妈妈,你有没有事情,有没有哪里伤到了,妈妈,我来晚了,你别怕别怕,我会保护你的,我最厉害啦。”
心寒吓得七魂丢了六魄,一个劲的拍自己的胸脯:“还好,还好,我没事,我没事,宝宝也没事,都没事,还好,还好……”
她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冷静下来。
严挚小个子站在车外,紧抿着嘴巴,有些抱怨太阳烈,晃得他眼睛疼。
“走啦。”
他拽拽的,有些骚包的缕缕头发,朝里面劫后重生的母子俩喊了一句,自己拽里吧唧的往自己的车上走。
他讨厌烈日,后悔没有配个小墨镜,额。
心寒挺着大肚子,小心翼翼的从爆胎的面包车上钻出来,牵着施罂往严挚的专车上走。
虚惊一场。
当然是只遇到严挚之后,这才演变成了一场虚惊。
心寒要谢谢眼前的小男孩,严挚却摆摆手,举手之劳,再说他也不是为了救她,而是为了救自己的赌注啊。
几个月前,施罂把他的妹妹输给自己。
严挚从小就是一副不吃亏的脾气,既然那是自己的,他只不过是在牢牢守护自己的东西罢了。
他超级喜欢龙的,施罂每每都在他面前说他妹妹是龙女,他也跟着好奇,想知道自己赢的到底是个什么龙哦。
一个大人,三个小孩,开着车,兜风。
心寒打开耳钉通讯,联系施非焰,告诉他自己已经没事啦,是严家的小孩子救了她,正说着,忽然觉得肚子猛地疼了一下。
小佳佳好奇的蹲在心寒的面前,看着她的孕妇裤子,手指还放在嘴巴里吸啊吸的。
然后,奶声奶气的说:“阿姨,你尿尿啦,好多尿哦,羞羞。”
“嘶,痛。”心寒生育过一次,低头一瞧知道是自己的羊水破了,她吓得慌张,对着耳钉又兴奋又激动又紧张的叫:“老公,我要生了。”
“老公,我要生了,怎么办怎么办?”
“呜呜,好疼!”
“什么,不是还有半个月吗?怎么现在就要生?”施非焰就像所有准爸爸的心情,激动的在耳钉的那一边嚷嚷。
“我不知道,羊水破了,肯定是动了胎气,宝宝要早产了,老公救命!……”心寒疼的脸色苍白。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生施罂的时候,差点一尸两命。
对于生孩子的恐惧,她比第一次更浓了。
“老婆,你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我马上就到。”施非焰已经在车上,带着一群手下准备救人的,此刻整个人激动得大叫:“我老婆要生了,她要生了。”
“老大,小寒寒要生了?”单子立刻跟着兴奋起来。
“快,老大,我们快去。”红舞叫。
“开快点!开快点!”
“快!”
“叫你快点!”
“怎么这么慢!你懂不懂开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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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寒疼得直冒冷汗,施罂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对着前面专心开车的严挚叫嚷:“严挚,你开再快一点。”
“我告诉你多少遍,不要在我开车的时候说话!!!!”严挚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