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机不可失,施罂越发吞吞吐吐起来:“爸爸啊……爸爸他……哎呀,老妈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你也知道嘛,爸爸总归是男人,有身体需要,他去打野食了,您千万别生气,爸爸的心里其实只有你一个人。”
“打?打野战?”心寒惊得双眼发直,脸瞬间白了起来。
脑子里忽然想起来,第一次遇见施非焰,被他按在巷子里的时候,那些持枪黑衣人就说他们是打野战。
他………………呸呸呸!!!
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耐不住寂寞!什么成天陪着自己都是假话鬼话!
心寒脸上的肌肉僵得扭曲。
片刻后,她的脸色再次恢复如常。
甚至心里想着,她有什么资历去抱怨施非焰呢,她自己就是个将死之人,还不准施非焰打野战?
胸口怎么那么疼?
心里的嘴角划过一丝苦涩的笑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施罂的身上。
施罂仔仔细细的瞧着妈妈的表情,仿佛恶作剧得逞般,心里贼贼的坏笑。
哼哼,臭爸爸,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有你好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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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寒清醒之后,整整两天没有看见施非焰,他在打野战吧?
心寒摸着疼痛的胸口,坐在自己公寓的阳台上看着万家灯火。
周围很静,静得她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卜黎来过电话,说是想来看她,她拒绝掉了,只想静静的一个人。
施罂回到了八号公馆,怎么都不肯跟着自己来公寓,说什么若是他来公寓肯定会被老爸打断双腿,他还想健健康康的长大。
仅仅剩下七天,她只有最后七天的寿命。
也好,最后的日子,她自己一个人过。
下午的时候,去超市一次性大采购了足足七天的食物。
心寒站起来,将手机卡直接下掉,将有线电话的线头拔掉,从此隔绝于世,安安静静的上路。
夜里,心寒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她紧紧的攀着施非焰的脖子,红唇禁不住贴着他的唇瓣来回的摩挲,仿佛回到了五年前般的如胶似漆,心寒在梦里傻笑,没想到到了最后,自己居然会做这样的春梦。
既然是梦,那就放纵自己吧。
施非焰嘴角挂着笑意,整整在游泳池里泡了两天,他心里对上男人还是感觉一股恶心,尤其那男人变变扭扭、破口大骂仿佛自己吃了多少亏似的。
施非焰不屑的瘪嘴,暗想:老子还不愿意呢!
此刻抱着柔柔软软的心寒,摩挲着她的皮肤,多享受啊。
尤其心寒被打了一剂情迷剂之后,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压在自己身上缠缠绵绵,他更觉得再没有比和自己的女人缠绵更爽快的事情了。
施非焰双手双脚平躺着,眼睛眯着好看的缝隙,看着骑在他身上,动作有些笨手笨脚,但是充满情趣的女人,急切的想要得到慰藉的表情,乐的不行。
怎么瞧,都瞧不厌,尤其是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宝贝儿,他的宝贝儿,他终于又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将她搂在怀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