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鹭咽了咽口水,她忽然感觉到慕子潇这一刻好酷啊,跟她一直喜欢的杀手司腾有的一拼呢!
皱着眉,她委屈起来:“当然有啦!人家那里现在还好痛,我是第一次!”
听完她的话,慕子潇倒吸一口凉气。他闭上眼冷静了两秒钟,华丽丽地转过身体不再看她,然后将将车子开离了停车场。
车后座的乔鹭隐隐开心,她想着,丢了个司腾,来了个更好的,其实也不错。
贪婪的目光眷恋地洒在慕子潇好看的不得了的背影上,她爱死了他棕色的碎发,还有左耳边打着的黑色的玛瑙耳钉。
看着他开车的样子,举手投足间都跟哥哥一样优雅霸气。
这个男人,真的是越看越顺眼!
忽然,就在她犯着花痴想着等下去哪里约个会的时候,车子停了。
“下车!”
慕子潇动作麻利地解下自己的安全带,可是车后座上的乔鹭放眼四周一看,这里居然是一家私立的妇科医院!
她不解地看着慕子潇:“你带我来医院干嘛?”
慕子潇停下了打开车门的动作,蹙着眉看她:“你不是说你昨晚是第一次?我带你找医生检查一下,听说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很疼的,让医生帮你看看伤口,顺便给你擦点消炎药什么的。顺便,再做个事后避孕!”
看伤口?事后避孕?
乔鹭一听到这两个关键词,立即全身打起了哆嗦。
摆摆手摇着脑袋道:“不不不!不用了,已经不是很疼了,我最近安全期,我明天就要来例假了,事后避孕也不用了!”
慕子潇见她这幅害怕的样子,忽然就笑了。
“嗯哼?你的意思是,让我不管你?”他歪着脑袋,好笑地看着她:“我可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既然做了就一定要负责。下车吧,带你去看看医生,你大可放心,我会找个女医生帮你检查伤口的。”
说完,他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直接拉开乔鹭的车门,然后拉着她的胳膊就要把她拖出去,而乔鹭却死死抱着车门边框,说什么也不肯下来。
“下车!”
“不要!”
“要!”
“不用了!”
“非去不可!”
僵持间,乔鹭大急,额头上满是汗珠,脱口而出了一句:“昨晚没事!昨晚只是亲了亲!根本没有发生那种事情!”
慕子潇瞬间松开了她的手,然后冷着一张脸看着她,看的她全身毛骨悚然。
怯怯地解释起来:“那,那个,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你,挺好的。其实,你要是愿意,我们可以试着交往看看的。”
慕子潇点点头:“你的意思是,你撒谎是因为你喜欢上我了?”
乔鹭面露喜色:“你原谅我了?愿意跟我试试看?”
慕子潇扑哧一声笑了,在她呆傻充愣的时候将她从车里拽了下来,关上车门后,一边从钱夹里取出一百块钱塞她手心里,一边笑着对她道:“大白天的,做什么白日梦呢,打个车,早点回家去吧!”
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自己钻进了驾驶座一踩油门,一路加速度地离开了现场。
妈的,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极品的女孩子,吓死他了,如果他昨晚真的跟乔鹭做了,那绝对是件比起《午夜凶铃》还要恐怖的事情!
眨眨眼,他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目光触及装着水晶手链的小暗格,心,又开始思念蓝天晴了。
这世上,有的女人,明明身子很干净,他却一点也不想碰,因为在他的心里,她们的灵魂不够纯粹。
而有的女人,比如蓝天晴,尽管知道她的身子已经属于别人了,却依旧让他魂牵梦萦,因为在他的眼里心里,蓝天晴是如此真实。有时候,慕子潇也在自己问自己,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孩子啊,就算在干着坏事,也能让他看见她磊落的灵魂,她就像是一片澄净而美好的天空,让他眷恋而执迷不悔。
中午吃饭的时间到了,蓝天晴才从乔鸥的怀里睁开眼帘。
感知她的身子动了动,乔鸥瞥向她,迎上她慵懒而迷人的双眼,心里一动,情不自禁地俯首,吻上她的额头。
“醒了?”
“恩。”
微微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她四下看了看,问着:“几点了?司腾跟小柔他们呢?”
大掌穿梭在她柔软的发丝间,乔鸥深情凝望着她,柔声道:“已经中午了,他们刚刚出去,我让他们去约会了。倒是你,睡到现在,肚子饿了吧?快去洗漱,然后吃东西。”
“恩。”
小小的身影迅速从床上窜了下去,一头就扎进了洗手间里。乔鸥听着她在里面发出的种种声响,心里一片满足。
这辈子,只要跟她在一起就好,有她,就什么都好。
等到蓝天晴收拾干净自己,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乔鸥一脸为难地看着她。
“怎么了,是不是腿伤疼了?”
她急忙走过去,拉起他的一只大手,紧张的样子让乔鸥忍不住笑出了声。
微微有些尴尬地看着她,他讪然地说着:“只是,我也想去一趟洗手间。”
他抱着她一直睡,舍不得放开她,很早前,他就想去厕所了。可是一见到她小猪一样赖在自己怀里不肯起来的样子,他怎么都不忍心让她从自己怀里出去。于是一直忍着,一直忍着,就忍到了现在。
蓝天晴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会心一笑。
“我扶你过去吧,来,慢点。”
相较于乔鸥的微微拘谨,她反而大方了许多,掀开他身上的薄被,俯身帮他放好拖鞋,然后轻轻护着他的那只腿,扶他坐好,在提起他的一只胳膊,钻去他的腋下,架着他走。
乔鸥一直都没有说话,默默无言地按照蓝天晴摆好的步骤,一步步跟着做,心里的感动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淋漓尽致,他只有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这个小女人,任她带着自己去那么私密的地方。
她小心翼翼地顾及着他的步子,而他却是像只巨型的兔子,单只脚蹦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