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有些发软,她知道他的用心,他一直喜欢以导演跟强者的姿态将她驯化,让她在灵魂跟身体上都臣服于他。
“不!等!等!”
艰难而细碎地吐出几个字,可是经他撩拨后那充满****的调调,就好像是发了情的小野猫在黑夜里深情的呼唤伴侣,一下下激荡人心。
“老婆!”
轻轻地低唤,动情极了。
一个天旋地转,将全身半裸的她用力砸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随之他也覆上去,将刚压着她在门板上的事情,反反复复又做了许多遍。
直到她难耐地摇晃着脑袋,所有诱人的嘤咛声都变成了沙哑的哭腔,他才心满意足地抬起眼眸,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宝贝,你不乖!”
恍惚间,那张俊美邪肆的脸庞一下子就垂了下去,她的裤子被拉开,然后随手丢在了地板上。她做好了准备,可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激荡感让她忍不住大声地叫了出来,并且惊的她直直地弓起身子半坐在那里。
她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吓傻了,她捂着嘴巴,不敢置信。
眼里是宠溺与戏谑并存的狂野,他轻声问:“满足了?”
她咬唇:“坏人!”
他伸出一只手指帮她擦去额角的汗珠,然后忽然翻身而上,声音沉重而沙哑道:“你满足了,这下轮到我了。”
一夜荒诞。
当翌日的阳光斜斜地晕染在窗幔上,蓝天晴闭着眼睛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身子微微颤动,乔鸥低吼一声,缴械投降,然后从她身上慢慢爬下来。
抬眼瞥了瞥时钟,八点半了。
伸手抚上她熟睡的甜美容颜,他知道,天不黑,她醒不过来了。
嘴角挂着几分邪肆而满足的笑,侧眸又瞥了瞥地板上的几双丝袜。这丫头,居然还想着跟他玩SM,谁先玩死谁还不知道呢。脑海里掠过一些电影里看过的,被人用丝袜绑在床上,堵住嘴巴的种种画面,乔鸥摇头苦笑。
要是连自己老婆都摆不平,他这个未来的国防部部长,还当个屁啊!
其实,昨晚他心急,很快就洗完澡了,当他想要打开房门的时候,却意外听见了蓝天晴跟司腾之间的对白。
那一刻,他心慌了。
他故意将洗手间的门又关上,提醒外面的人他要出去了。
等到他真的出去了,蓝天晴那张神色复杂的小脸,尽管他看的有些心里发毛,但是她的情绪他完完全全都都是懂的。
她将小手伸进自己嘴里,无疑就是迷惑自己麻痹大意。那么,他何不将计就计?
等到两个女孩子都回了卧室洗澡去,他赶紧出来叫着司腾,把事情了解了一遍,然后,很有预见性地交代了司腾,在男人跟女人的世界里,只有男人比女人更强,她们才会依附你。
司腾不明白,乔鸥就给他做了个简单的解释:自古以来,男女有分工。男人负责狩猎,女人负责哺乳。如果一个女人强悍到既可以哺乳又可以狩猎,那么她们还要男人做什么?这个时候,她们的尾巴就会翘到天上去,而男人,就会变得可有可无了。
司腾静静听着乔鸥的嘱咐,然后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只有男人比女人强,女人才会依附自己。只要自己一直心疼自己的女人,对她们好,给她们安全感,不背叛她们,时间长了,她们也不会再去计较谁强谁弱了。
毕竟,每一个女人都在期待着愿得一心,白首不离的生活,不是吗?
将女人们的心思摸了个透,乔鸥深深看着自己身边的,刚满十七岁的小女人,深情呢喃着:“宝贝,这个18岁的生日之夜,你一定毕生难忘吧?”
在她的额头上浅浅亲了一口,随即他拥住她的身子,将脑袋埋在她的颈脖,也沉沉睡了过去。
另一边的卧室里。
昨晚司腾洗完澡后,拿着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却发现,伍婳柔正躺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薄被,手里虽然像模像样的拿了一本书在看,但是,她睡得位置,刚好在双人床的左半边,而不是中间。
他咽了咽口水,暗想,乔少可以去做半仙了,怎么会预测的这么准?
他哪里知道,乔鸥不是对伍婳柔预测的准,而是太过明白蓝天晴了。因为在乎一个人,所以才会挖空了心思去想她的一切。
司腾站在门口,心下多少会意了伍婳柔的意思。他缓缓上前,将手里擦着头发的浴巾轻轻搭在电脑前的椅背上。
缓缓转过身子,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之前这丫头一直在生自己的气,现在被自家主子叫来故意折腾他,怕是她自己心里也不愿意的吧?
乔少嘱咐他,一定要比她强,但是,在这种事情上,他,没有经验啊!
站在那里静立了好一会儿,伍婳柔一直聚精会神地看着手里那本书,半晌,司腾憋不住了,干咳了两声:“咳咳,小柔,那一页你已经看了十多分钟了,是不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伍婳柔手上拿着的那本,是跆拳道初级入门指导系列丛书,上面大多都是图画,画着具体的动作,跟脚法,她却经眸不动地看了十几分钟,很明显,她的大脑,应该也在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那档子事情吧?
伍婳柔从柔柔的暖光灯下抬起秋水般的眼眸,冲他一笑:“你回来啦?”
温柔的有些不像话,那副笑颜如花的样子,像极了是温婉的妻子终于等来了自己的丈夫。
司腾脸上露出错愕,暗想,他都在这里站了十几分钟了,难不成她才发现自己?眨眨眼,他有些别扭地点点头,讪然地笑了笑:“是啊,洗完澡回来了。”
伍婳柔放下手里的书,然后掀开手边空缺处的杯子,冲他淡笑着:“来啊,不早了,早点休息。”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是这句话死死卡在司腾喉咙里,愣是不敢说。他没答她的话,而是不动声色地眯起眼帘在自己房间四下扫视了一圈,发现似乎没有什么所谓的“十大酷刑的刑具”,又将眸光瞥向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