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白嫩嫩的小手忽然隔着宽敞的桌面越过去,精准地抓住了刘桐的手,死死不撒手。那一双满是乞求期盼的眼神,看的刘桐心神一荡,却也,咬牙拒绝了:“婷婷,这件事情不行。我父亲对段先生有很深厚的感情,对于段先生交代给他的事情,也是竭尽全力去完成的。医者要有医德,这事恕我爱莫能助!”
DNA这事太大了,刘桐身为学医的,又岂会不知道,非到万不得已,谁会去做这种对比?那一定是出了大事的!
裴清婷一看他这态度,一下子急了,收回双臂从位子上站起来,直接走到刘桐面前,往他大腿上一坐,往他怀里一靠:“刘桐,算我求你了!就这一次,好吗?这事只有你能帮我了!”
“婷婷,这事太大了,我真的帮不了!”
“刘桐,如果你能帮我,我就做你女朋友!”
“婷婷?”
思前想后,美人在怀,但是刘桐还是觉得太不稳妥了,他咬着牙尽量避开裴清婷对自己的影响:“婷婷,这事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不是我不帮你,DNA这种事情,不是随便开玩笑的,这个结果的东西,是不能,呃,婷婷!”
刘桐说着说着,裴清婷的小手忽然伸进了他的衬衣里,缓缓上扬,抚上他胸前的一粒朱砂,指尖轻轻挑逗着。
刘桐咽了咽口水,裴清婷柔声道:“我说了,你要是帮我,我就是你女朋友,难道,你以前都是骗我的?你不喜欢我?”
“不是!婷婷,我自然喜欢你!”
刘桐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撩拨,大掌隔着衣料捉住了裴清婷胡作非为的小手,这边刚刚用力握住,那边裴清婷忽然俯身,清甜的香唇就这样覆了上来,她轻轻咬着刘桐的薄唇,随着接吻的深入身子缓缓蠕动着,好几次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下面,惹得刘桐面红耳赤,呼吸都困难了。
好久,她才放开他,意乱情迷地摸着他的脸颊:“刘桐,就帮我这一次吧!”
是夜,收到乔鹭的短信,说乔鸥正带着司腾在某酒吧买醉。裴清婷心情大好地杀了过去。
之前在咖啡厅里对着刘桐使了招美人计,效果不错,如果是乔鸥也能在她的温柔乡里醉倒,那该是多么美丽一件事情啊。
说起来,裴清婷也有她的小聪明,她会用自己的美色迷惑别人,可是每到帮兵临城下的时候,她总会有办法自保而全身而退。因为她深知,乔鸥对女人的挑剔程度,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一袭水蓝色的吊带撩人短裙,裴清婷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酒吧里,冲着身边的LAra使了个眼神,Lara会意,当下在酒吧里搜索起来,很快,回来之后,直接领着裴清婷往最里面的小包间而去。
乔鸥向来不喜欢别人触碰,即便在酒吧喝酒,也只是带着司腾,从来不会正儿八经地坐在吧台上,惹人注目地端着水晶杯。因为,他不是来把妹的,也不需要那份把妹的人才有的高调的心境。
头顶只留了盏灰暗的暖黄色小吊灯,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司腾蹙眉,心想着酒吧老板真不懂事,说了别再送酒,还送,乔鸥这会儿已经醉了。
可是打开门的那一刻,发现站在眼前的居然是身着暴露的裴清婷,立即明白他俩一定是被乔鹭给出卖了。
“裴小姐有事?”
裴清婷冲着司腾一阵坏笑,身上的衣料少的可怜,一点点往司腾面前靠,司腾根本不想碰她,微微避开身子,却不想被她有机可趁,闪进了包间。
乔鸥迷离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闯进来的裴清婷,杀人的目光扫了一眼司腾:“找死?”
司腾干咳两嗓子,轻声道:“裴小姐,得罪了。”
说完,一双手就要伸过去拉着裴清婷出去,可是她的助手Lara却忽然一把抓住司腾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司腾是谁,打架场上的老手,京都暗卫队的队长,又怎么可能被她轻松制服?
反手顺着Lara的手臂上移至胳膊处顿了一下,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肩膀一使劲,“咔嚓”一声,Lara的胳膊就脱臼了。
那女孩很坚强,居然没哭,一手扶着半挂着的胳膊,脸上苍白隐忍着疼,娇嗔着:“司腾哥哥,你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人家疼死了,你,你帮我把胳膊接上吧,哥哥!”
司腾转过身,冲着包间外面拍拍手,两个便衣的保镖便出来了。
“把这女人带走,她胳膊脱臼了,你们看看,怎么弄她能把她的胳膊扶正了!”
两个保镖坏笑,三两下就将Lara扯了出去。
裴清婷一看,面色不悦:“司腾,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的助理?”
乔鸥扑哧一笑,半醉半醒道:“他连你都没放在眼里,又何况是你的助理?”
裴清婷听见乔鸥迷离的声调,再一看看乔鸥的面色,心知他醉的不轻,缓缓向乔鸥的沙发靠了过去,张开双臂就要往乔鸥的怀里扑过去,不等司腾做出反应,乔鸥忽然抬起一只脚狠狠揣在她的肚子上,把她踹在了地上,然后厌恶地看着她:“你以为我醉了,你就能趁机得手?不怕告诉你,这名门圈子里的千金小姐们,我乔鸥最看不起的就是你!”
裴清婷被乔鸥踹的不轻,伏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她委屈的哭了,哀怨而控诉:“乔鸥,你以为你是谁,你眼光再高,看上的也不过是个烂货!你知不知道,蓝天晴认识你之前,被周俊灌醉了送去服侍过别人?她的身子是脏的!七八个老男人,哥哥良莠不齐什么货色都有,趁着她醉了,七手八脚地折腾了她整整一夜!你还把她当个宝贝!你才是白痴!”
等到裴清婷吼完了,乔鸥的凤眼一眯,脑海中掠过蓝天晴因为受裴清婷要挟后,在烈焰团的办公室里泣不成声的样子,那般心疼的滋味,至今仍在。
就在裴清婷以为乔鸥又要发飙的时候,一张白色干净的面纸递了上去。
乔鸥酡红着醉脸,无比温柔地看着她,冲她倾国倾城地笑了笑:“擦擦脸吧,踢疼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