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傅少炀。”恬玫恨自己的没有出息,在他的怀里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匍匐在他的胸前,积攒的委屈迫使她只能大声叫嚷着。
他眉头紧皱,一张好看的脸此刻写着满满的全是怒气,恶魔撒旦一样张开了黑色的邪恶羽翼。
“听见没有?唔。”话没说完,他的嘴唇就盖了上来,殷红的颜色滑滑柔软的触感,还有口腔里浓重的葡萄酒香气,恬玫情不自禁的把手臂环在他宽阔坚实的背上。
叮一声,电梯停在17层,这一层是专属贵宾的休息区,全是总统套房,没有本家的金卡,哪怕是会员都没有进入资格。
厚厚的地毯吸走脚步声,他抱着她瘦瘦小小的身子,坚定的向着房间走去。
刷卡完毕,他一脚使劲地踹开大门,然后身子一抵,大门就那样的紧闭上,沉重的回音在走廊里久久回荡。
“你停下。”恬玫抓住傅少炀的手,停止他继续撕扯她衣服的动作。
“你,闭,嘴。”他完全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死死的把她按在原地。
看她和风岸生在那里你一口我一口甜蜜的互相喂食,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寒冷了,冰碴在他的血液中肆无忌惮的撕扯,疼得他只能一杯杯的喝着酒,试图模糊自己的视线。
可是为什么这个小女人的身影怎么在自己的眼里那样刺目,不论多么刻意的想要屏蔽掉她的一切,她就越是活跃。
现在,她终于又回到他的怀抱,感受到她的清新的香气,他是说什么都不想放手了,他无法和心里的疼痛抗衡。
“傅少炀,你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她尝试用脚踢他,被他的长腿抵着,怎么都动弹不得。
“放你回风岸生的怀抱?”他用手指捏住她的下颔,“抱歉,我做不到。”
“你不能这么对我。”她说着,流下眼泪,大颗大颗的眼泪蓬勃而出。
眼泪一滴滴的仿佛落在他的心上,他终于是无法残忍的继续下去,松开手的禁锢,翻身躺在床上,背对她,没让她看见他眼里的受伤的表情。
“滚。”他冷淡的开口,声音已经不带一丝丝的感情。
那边的人,已经被吓得不知道该做什么,仍旧是傻傻的躺在那里。
“我叫你滚没有听到么?”
他站起来,穿上丢在地板上的西装外套,又回到那个冰冷的样子,高大的身影被灯光反射出黑色的阴影笼罩在她的身上。
望着他的宽广后背,她的眼泪几乎模糊眼眶,为什么走不出他的圈子,圈圈转转最后还是要走回这个原点,无论是给予的伤害或是幸福,都无法抗拒他了,世界上已经没有哪个怀抱能够让她就算是委屈也放不开。
他整理好弄乱的衬衣,转身欲走。
一双小手冰凉的触感抓住他的手指。
“我们不是你想得那样。”她弱弱的开口,有些惊魂未定,但还是抢着开口,生怕他走掉。
他还是那样站着。没有丝毫动容。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了。”她的泪水和埋在心底的话终于在最后一刻决堤。
她赤着脚丫,跑下床,扑到他的怀里,用双手环住他的腰,脸紧紧贴在他的后背,温暖的感觉,男生身上沐浴露和香水淡淡香气混合的味道,每回夜幕降临四处孤寂时,她都会怀念这些。
她爱他,已经不是最初的替身,已经不是简单的依赖。
“你现在不走,今晚就走不掉了。你想好再决定要不要抱着我。”他低哑的声音,诱惑的好听。
她把头伏在他的蝴蝶骨之间,丝毫没有犹豫的点头。
他转过身子,低下头,含住她的唇,一寸寸吞噬了她的领地,含情脉脉的。
年轻的年男孩子身体,像是白玉一样无暇美丽,他染上情感的面庞殷红,本来就水波粼粼的蓝色眼眸更是蓝的湖泊一样浓重,“我都饿了好多天了,你要补偿我。”他笑起来都那样调皮,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
她的脸空更加的红,幸福的微笑一直不曾离开嘴角。
17层的灯火,照耀着,闪烁着,不过怎么的闪亮都比不过一室的缠绵来的更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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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岸生站在天台最高处,望着17层最美丽的那个房间,手机在掌心握得潮湿。
“把各大媒体的记者全部召集起来,说傅少炀和一个女人在宾馆共度一夜,这件事要闹得越大越好。最好,是传到意大利,他那一群老头子那里去。”岸生说完,合上了手机,嘴角牵扯,露出对于男人来说太过妖艳的笑容。
但是,怎么笑都忘不掉她的脸在心底留下的痕迹。
本不是这么对爱虔诚的男子,在美国也和同学一起去酒吧泡夜店,开着跑车招摇过市,拥着每天不重复的女生,借以来慰藉自己思念家,怀念过去的心情,以为可能这一辈子都不懂得真爱别人的心情。
克星,或许这么说,能更好的诠释简恬玫对自己而言的重要性,如果,现在做的这些能够换回她,他会丝毫没有愧疚的做下去,哪怕是错的,他说过,他要的东西就是拼了命也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