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哭,我们跳舞好么?”白络臣轻轻抚摸恬玫的背,带她走进舞池。
舞曲悠扬,反而愈是催下恬玫窝在心间的泪,想念家人,怀念以往一家人在一起温馨美好的日子,更是有种来自内心的心痛,无疑是傅少炀种植在她心上一颗伤心的种子。
其实,如果他说让她爱他,她是不会在乎他有未婚妻,她愿意当一个影子情人。
因为,她的时日无多。
“少炀就是这样,他永远不明白自己的情感,对忻渔是这样,对你也是这样。”他的话语那样的轻柔,其实,从傅少炀紧张的叫他为恬玫治疗时,他就察觉出少炀对她不一般的感情,那是一种多于陌生人的感情。
只是,他自己永远不明了。
洪忻渔和傅少炀出现在旋转楼梯上,两人皆是俊美无双,一个英俊中透露邪气,一个柔美中泛着可爱气息,掌声一下子沸腾起来。
什么时候不见了那个白痴女人,傅少炀冷着一张脸在人群中寻找,果然,那个俏丽的身影现在正趴在白络臣的怀里。
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傅少炀只是冷冷的观望,止住内心的一抹翻腾。
场内的四个人,四种心情,白络臣只是没有表情的抱着恬玫,手指却使劲的收紧,忻渔在他的怀里,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
明明不爱忻渔,只是把她当作妹妹,为什么不说?
白络臣恨,如果这样,我只能用一些极端一点的手段让你知道什么是爱了。素净的脸,染上愤怒的仇恨。
或许,让你饱尝失去爱人的痛苦你才能变成一个真正能接受自己感情的男人吧。
其实,恬玫不知道,自己每天喝的药里有什么,治什么,白络臣望着怀里单纯的小女人,心想,对不起了,恬玫,让你痛苦一下,但是我保证,给你一个完满的结局。
忻渔呆呆的看着伏在臣哥哥怀里的女人,不是只有自己能用那个专属的怀抱么?
柔软的心脏像被某种锐利的武器戳中,痛不已。
洪爷坐在最高处把小儿女的情感看的清晰,嘴角不禁泄露出阴谋的嘲笑,傅少炀相对白络臣,一个意大利翻云覆雨的教父,一个只是小小医生,为了女儿,为了自己,这桩婚事都定了,他不允许有任何失误。
“药准备好了么?一切按计划进行。”洪爷露出老奸巨滑的笑容。
宴会开始,众多宾客都举盏欢迎贵客傅少炀,一时风头无两。
白络臣一直默默的在等待着阴谋的开始,果然,洪爷亲自走到了傅少炀的身边。
“尝尝,是我去法国时捎来的葡萄酒,”说着,从侍者的托盘里拿了一杯酒给他,自己也拿了一杯,“味道很好。”
傅少炀丝毫没有防备的端起来,慢慢的品,“的确是美酒。”
此药无色无味,药力强劲,是洪爷花大价钱从白家那里买的祖传药,至于药效,难于启齿。
反正,是能够让人变成禽兽的药。
此时,另一边也有人正在接近洪忻渔,白络臣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看见他们把忻渔引进一个卧室,等他们出来时,白络臣迅速潜了进去。
“跟我走。”他拖着忻渔的手腕。
“不要。”忻渔正在怄气,“你说的你的怀抱是我的,为什么要让别人抱你。”
见忻渔不听话,白络臣扛起她就走,不理会她的挣扎,快速的跑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