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开看着逃跑的苏羊不禁好笑,一个小胖子背另一个小胖子,一步一铿锵的,看着也是够累人的。
闫开感觉现在的自己真是棒极了,原来有实力便能主宰一切,这一巴掌抽的可真是解气,闫开早就看闫邦不顺眼了,自己上不了学院也和闫邦这小子有部分原因,闫开不禁咂砸嘴,乃个熊的,没用足了劲,真想看他牙齿乱飞,算了算了,先去找大力试试手,打这些土鸡土狗真是没激情,扫兴啊。
闫开手背在头后悠闲的继续走,心情也是好了太多了,毕竟自己心里堵得难受,因为有太多东西闫开想不通,压得闫开想的脑仁都有点生疼,现在因为闫邦心情可好多了。
闫开也默默的点了点头,看来有时间要多找找闫邦了,嘿。。还要出去一年,混小子,劳资第一件事就是回来抽他个熊的。闫开的坏笑配合着他的小踢腿着实把闫开体现成了一个小怨妇。
闫家大殿还是那般栩栩如生,大殿前又多了两个侍卫,大殿上的青石兽是大殿的点睛之笔,青石兽名为渊魉,据说是和闫家颇有渊源,就把青石兽的模样建在了大殿上的中央,以保闫家的根基。
当然这都是听说,闫开就有点不信,他情愿相信这石像是活的。
闫开问了下门前的两个侍卫,李儒在大殿内吗?不过意料之内,两个侍卫都认得李儒,闫开咂砸嘴奶的熊的,问也白问。
闫开踏入大殿,大殿内还是那般死气沉沉的,就算有再多的珠宝点缀,再多的东西装饰也还是没有一丝的人气。
闫天穹依旧是坐在大殿上,闫开很少在别的地方看到过他的爷爷,绝大部分都是在大殿内坐着,就算事物不繁忙也还是在大殿内坐着,就是睡觉也大多数是在大殿后的房间里睡觉,闫开的奶奶不止一次说闫天穹。闫天穹左边依旧是闫家的大管家,闫开的苏爷爷苏恒。
只是闫天穹的右边却多了一个人,是李儒。闫开不禁的点头,好小子,刚来一天就被爷爷重用了,心中难免会有一丝嫉妒。
今天的大殿却多了一个人,此人两鬓斑白,就连眉宇也是白色,腰处悬挂着一八卦镜,后背背了一张大纸,只是衣服却非道袍,穿的是白色长袍,颇有仙人风范。
闫开一眼便能看出这老道身手不凡,老道的气息内敛,闫开试探的气息完完全全的被埋没了下去,若不是闫开有着金纸的庇护和塔克哩的帮助,可能自己真会出现一阵头晕目眩的,不过闫开也是试出了这老道水有多深了,和他爷爷闫天穹一样都是炼体四重楼巅峰。远非闫开这种货色可比的,而且老道有北神信的气息。
北方宝地,据说受神明的庇护,又因为北方多出强者自己而然的便有了能够借住神明气息的能力,不过那些终究是少数人,在者就是没人知道是不是真的神明,也许都是扯淡的。
闫天穹第一句便说道,刘老儿看我这孙儿是如何了,老道摇头笑了笑不是早有看过吗,不过我说老闫可以啊,闫家有多了一个贪狼星啊,刘老道目不转睛看着闫天穹右边的李儒,贪狼星,寓意着此人聪明狡诈,却能带动团结往往能够智取反胜。
闫天穹一丝不悦,我知道这事,我让你看看我那孙儿。刘老道又道,你这短命的孙儿有什么好看的?天煞孤星看了我怕折寿。闫开听了着实不悦。
天煞孤星说的便是死的早,而且死的时候无依无靠,经常与之玩耍,也会被天煞气息所沾染,也会跟着变成一个短命鬼。
闫天穹砰的啪了一下桌子,桌子上明显已经有裂痕,随时有着断裂的可能,叫你看就看,你这老家伙在是不是想被我痛扁一顿,刘老道一听闫天穹有丝不悦就知道此事有蹊跷,也不废话,直接取出后背的纸摊开,随将八卦镜放在上面,八卦镜上的指针先是指向了闫天穹,最后仿佛被吸了一般,停在了闫开的身上,指针指着闫开却也抖也不停。
刘老道,瞪大了自己,双眼,孤星,苍茫孤星。说着便吐了口血,刘老道怎么也想不通曾经的天煞孤星怎么会变成苍茫孤星。他都有丝感慨闫家怎么什么奇葩都有。
闫天穹听了也是瞪了下眼睛,天煞孤星好理解,可以说是短命鬼,可天煞如果被化解便是只有孤星,可是也有极少数如闫开这种的。
苍茫孤星的意思是,孤星中的王者,苍茫孤星一出,便再无其他孤星,只留苍茫孤星,意思就是大界中,除了闫开再无孤星,这同样也就意味着闫开将变得更加孤独,但是苍茫孤星所照之人,皆是万中无一之人,因为上一个苍茫孤星名为杀无形。
闫天穹命李儒将刘老道抬到屋里休息,苏恒也是漏出了难言之隐,可还是没说什么,他和闫天穹便是这么默契,因为这件事已经不是他们所能问的事情了,天煞已除,孤星也不会有什么碍事的,只能说明闫开的运气不好罢了。
闫开倒是不以为然,孤星,乃个球的,死都能活过来,还怕什么孤星不成。闷声道爷爷,李大力被你安排f到了何处?我想去见见他,苏爷爷借我一用也是可以的。
闫天穹一听便知道闫开要已武切磋了,大力我给他安排到了学院,一段时间后李儒也会跟着去,你先找你苏爷爷,学院现在还无假期,让你苏爷爷磨练磨练你。
学院又是学院,闫开不禁闷声道,看来是刚去学院,不然不会像苏苏和闫邦他们一般已经是假期了。闫开也只能作罢,那让苏爷爷磨练磨练我吧。
苏恒带着闫开去了闫家堡的后大林园,空旷无比,闫开的爷爷也跟了过来,这是闫开最近第一次见爷爷走出闫家大殿。
竹林中的种子坚韧高挺,时不时的随风动。这让闫开想起了一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
苏恒闷哼一声,刀残绝。一片竹子被苏恒硬生生的砍成了两半,有点甚至被连根拔起了。留下的则是一片空旷的场地。
苏恒站在一片一手背后道,我用一只手来你和对抗,如过你能逼的我用出第二只手就算我输了,如果你倒地不起便是我胜,如何小开儿?
闫开听了拱手道,那我就在此先谢过苏爷爷了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