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司寇倾城渴望的看着女子手里的衣服道。
笑着将衣服丢给男子,就等着他的这句话呢。
抿着唇,颤抖着手给女子系着肚兜,然后轻颤着给女子穿好亵衣,最后平静的给她穿好外套,系好腰带。
幸福的感觉在心中充斥着,如果每天醒来都是这样该多好,她给他穿衣服,他给他穿衣服。
拿来梳子,给女子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看着被穿戴整齐后的她,司寇倾城清逸而羞涩的笑着,这样的感觉像是恩爱的两夫妻呢。
百里凤岚满意的看着身上的衣物,吼吼……他们多像老夫老妻呀。
将男子抱起来朝外面走去。
“你抱我去哪呀?”看情况,似乎要出去。
“回我的房间睡去。这里一会叫人来打扫。”说着就要朝外面走去。
男子不安的扭动着想要下来,“等一下。”他有东西要拿呢。
低头疑惑的看向司寇倾城:“怎么?”但还是将他放了下来。
人刚一落地,男子就脚下轻浮的朝床榻跑去,蹲在床头乱翻了一通。看着手心里躺着的小小的白莲玉,喜笑颜开,还好昨晚没赌气将它丢掉了。
抬头将莲花玉系在女子的脖子上,清逸一笑:“好了。”
低头看着胸前的挂着一枚莲花形状的玉问道:“这是?”难道是定情信物?
“白衣谷谷主的信物。”
扁扁嘴:“不是定情信物吗?”害她白高兴了。
“你也可以当做是。”因为历代谷主都是男子,所以此物也是定情信物,以前的谷主凡是找到要和自己过完一生的女子都会把这枚白莲玉给那人的。
将玉放进亵衣里,小心的拍了拍,师父给的定情信物怎么可以给别人看呢。
“凡是在白衣谷所开的药铺里出示此物,都会得到你想要的药材的,而且还可以提取银两。”司寇倾城简单的叙述着此玉的作用。虽然知道依着女子的身份可能用不着,但也是为了谨防万一。
没想到一块小小的玉还有如此作用,看来她似乎捡到了一个小富翁。很久之后,她才知道,那哪是小富翁呀,简直是捡了一个富甲天下的宝。
俯身将男子拦腰抱起,朝殿外走去,顺手从衣架上捞起一件外套盖在只着了亵衣的男子身上。
门一拉开,才发现外面艳阳高照,春光明媚,亦如她现在的心情。
许是因为太累了,男子竟然在她的怀里睡着了。脚下加快速度朝正殿走去。
回到正殿,就将流星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而含香也凝重的站在一旁。
流星想要说什么,被百里凤岚的冷眼制止了,快速的抱着怀里睡着的人朝里屋走去。而昨晚弄乱的房间已经被收拾妥当。将男子轻柔的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后,在那人的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才离开。
路过外屋时,看到跪在那里一袭白衣的流光,皱眉轻声道:“去正厅跪着吧。”她不想打扰到倾城的休息。
流光因为跪了一夜,双腿早已经麻痹,一旁的含香走来扶起他朝正殿走去。
端着茶盏的百里凤岚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流光,她没想到一向乖顺的流光竟然会做出如此之事,怎么不令她心寒。
“谁给你的药?”她不相信一届男仕的流光会有西域迷药和霸道的催情药。
听到女子阴寒的声音,流光将头磕在冰凉的地上:“殿下,流光错了,流光再也不敢了。”
“说,谁给你的药!”躲在后面的人才让人害怕,流光不算什么。
哆嗦着连连磕头:“殿下……流光错了。”他不能说出那人的,不然怎么消失在皇宫里都不知道。
愤怒的将茶杯摔在地上,阴霾的看着地上跪着的颤抖的流光:“本殿下问你最后一次,谁给你那些药?”她的耐心是有限的,保不准在盛怒下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来。
“殿下息怒……”含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殿下,心里为流光捏了一把汗。
“西域迷药是皇上给流光的,而噬情奴就真的不知道了,他蒙着面而且声音似乎也特意改变过。”见女子似乎正的震怒了,流光不断的磕着头请罪。
母皇?哼!母皇,你也管的太宽了吧,言而无信,答应过不会逼她的,可却使阴招。
“那你是和那人怎么联系的?”蒙了面改变了声音必然是害怕流光认出他来,那一定是他们认识的人。
“奴只与那人见过两面。而且,自从他将药给了奴后就不曾出现过了。”流光将自己知道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不敢有半分隐瞒。
摸着下颚,眯起凤眼,这个人利用流光到底有何意义呢?就算她和流光发生了什么事,那人有什么好处吗?突然灵光一闪道:“含香,吩咐下去,今日的事不许说出去,无论什么都不要说,让他们忘记今天。”
含香点了点头。
“还有,最近几晚留意下太女殿的防备,如果有人来不要拦着。”她觉得那人应该不会就这么不了了之,他应该想要知道流光下了药最后的结果吧。
“是。”含香领了命朝殿外走去,不时的回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流光。
而跪在外面的流星任就哭着,他害怕殿下惩罚哥哥。
站起身俯视着地上哭红了双眼的流光,心里有些不忍,但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胆行事若是不好好地教训一次,以后难免再犯。若是昨晚的药力来的再快一点,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