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她的脑子里除了师父那修长的背部,白皙的肌肤还是那些,口舌干燥,眼睛却盯着书上的赤体小人发呆,只好用剩下的一只手摸索着一旁矮桌上的东西,拿起水壶灌进干涩的唇里,一股辛辣的味道在喉间,靠,怎么是酒呀?
百里凤岚忍不住再次喝了喝酒壶里的酒酿,入口辛辣,但回味却极其甘甜,比以往喝的陈酿要好喝许多,不知不觉紧握住酒壶不放。
而某人也忘记了切不可贪杯这句话。
直到酒壶见了底,她才不甘的嘟嘟嘴,意犹未尽的舔掉唇瓣上的酒滴。
脑子里嗡嗡的响个不停,相似千万只苍蝇在乱飞。烦躁的挥了挥手,想要让脑子里安静下来。
跌倒在床榻上,视线好巧不巧的落在摊开的春宫图上,然后好巧不巧的那本春宫图正好翻在一个裸体美男沐浴在水中的页面上,最后又好巧不巧的,百里凤岚就被吸引了,然后脑子开始浮想翩翩,最后色胆四起的她眯起双眼,对着小人流了一滩口水,嘴里嘟囔着:“师父,你露个背也能迷死一片人呢。”
流出的口水打湿了纸,而罪魁祸首还在瞪着书上的沐浴小人贼兮兮的笑着。
纯真的眼里被某种色彩代替,端坐起来,抓起被口水弄湿的春宫图直直的朝门外走去。
月黑风高杀人夜,在酒精作用下,某人准备利用一切有利条件,创造奸情事件。
含香看着目不斜视的百里凤岚,行了礼,却发现少女根本就视她为空气,径直朝侧殿走去了。
搞不清情况的含香很是纳闷,殿下难道梦游了?不然大晚上的跑去侧殿做什么?
脚下犹如踩着白花花的棉花,优哉游哉的朝着某个地方前行着。
站在侧殿前,百里凤岚瞧着照映在窗户上昏黄的烛光,笑的奸诈。
轻轻的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一点点靠近里屋。
脸上的笑容很是意味不明。
而一向浅眠的司寇倾城却在少女推门进入的那一刻就醒来了,只是,他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夜半三更闯太女侧殿,手里紧拽着迷魂散。
哆嗦着手拉起遮着床榻的帷幔,轻声道:“师父……”
而那快要撒出去的迷魂散也因为这声师父及时的收了回来。
“岚儿?”司寇倾城睁开眼,看着那张放大的艳丽的俏脸,惊异道。
倒退一步,傻笑道:“师父,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呀?”
知道晚了,你为何没睡?
“这么晚了,找师父什么事?”司寇倾城吸了吸鼻子,皱眉道。
看着男子衣襟微敞,情不自禁的多看了几眼,不停地咽下着分泌出来的唾液,好想化身为禽兽将他的领口扯的再开一点呀。
久久得不到女子的回答,司寇倾城抬头看过去,正好发现女子那露骨的视线,连忙整理好衣服,“夜深了,快回去睡觉吧。”这丫头竟然喝了酒还敢来这里。
晃了晃头,满是可惜的扁扁嘴,怎么就被他发现了呢,不然也可以多看一下嘛。
“师父,我……”还是无法说出口,是不是酒喝少了?
“怎么?”男子起身,披着衣服疑惑道。
“师父,我胸疼,你给岚儿揉揉吧。”睁着色色的双眼,去拉男子修长的手指,豁出去了,既然敢夜半三更来着偷看师父的睡颜,还没胆子调戏?
还好夜里的烛光不是很亮,司寇倾城低下头,飘渺的视线几经转折,含笑道:“没事,是不是白日里磕着碰着了,师父去那金针给你扎扎,明日就会消肿了。”说着,就去拿药箱。
消肿这个词瞬间的席卷了百里凤岚迷糊的大脑,犹如打了鸡血般振奋了?低头看了看自己鼓起的两团,坚决的摇了摇头:“师父,我不疼了,还是睡觉去吧。”说着一股风跑出房间,开玩笑,消肿?那自己的旺仔小馒头还不直接降级成了飞机场?
“下次喝了酒再跑来我房间,迷魂散伺候。”司寇倾城对着那逃也似的身影道。
夜空下,那抹身影很是凌乱,呜呜……纯洁的师父也太狠心了吧。
人走后,司寇倾城从地上捡起一本春宫图,清逸一笑,竟然敢调戏为师,看来你是觉得每日的功课太轻松了,不然怎的如此有闲情看杂书。
跑回自己居室的百里凤岚打了一个喷嚏,后背升起凉凉的寒气。
谁在酝酿阴谋诡计?
为了掩人耳目,百里凤岚乔装打扮过后独自前往了伊人馆,俏丽的面容也用了司寇倾城给的易容药水掩藏了起来。
将手上的戒指映在一块红泥上,交给了门口的其中一个女子。
很快的,就有带路人前来恭敬的将她引到了馆里最深处的一座竹楼里。
竹楼建在一片竹林中,清新淡雅。
跨上楼梯,咯咯的响声在耳旁响起,上了二楼推开竹门,屋里正站着三个人,一男两女,视线落在门外。
“主子……”三道声音齐声响起。
“坐下吧,我们之间不用如此多礼。”说着走向三人中唯一的男子道:“秋陌,我要的东西你准备好没有?”
被叫到的年轻男子虽是个长相平凡,但一身却有着极其媚色,无时无刻不吸引着众人的目光。“准备好了。”说话间,从袖口中拿出一本册子,递给女子,举止言行无不媚态百生。
打开册子,看着里面的内容,笑意染上了嘴角。
如她所料,百里凤锦果真是和这些人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