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苏西欲言又止。
“怎么了?”安夏不解的问道。
摇摇头,她还是说不出来。
而安夏也只当男子是担心自己喝酒,笑了笑,放下酒杯,不再贪杯。可是,有些东西,一杯足以。
回到房间的安夏总觉的热,可又不知是哪里热。
扯了扯衣服,实在热的慌,只能打开房门,准备去吹吹冷风。
苏西紧张的盯着紧闭的房门,有些期待又有些惶恐。他在等待着那扇门什么时候会被推开。
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安夏任就觉得热,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这样的热并不是单纯的热,她在渴求着什么。
慌乱的打开小院的门,跑了出去。
她不想伤害苏西。
泡在空旷的大街上,寒风吹在身上,燥热减弱了几分。
听到那开门的声响,苏西垂下头,自嘲的笑了笑,果然是被嫌弃了。
跑出小院的安夏不知怎么的跑到了东湖边,荷花已经全部衰败了,湖面起了薄薄的一层冰。
安夏在犹豫,要不要跳下河,冷水泡过,可能就会好了。潜意识里,她是知道了自己中了催情药的,只是,却不知是什么时候中的。想起苏西欲言又止和楼儿窃笑的模样有些明白了,暗暗咬牙,楼儿……你明天准备受罚吧。
体中的燥热越演愈烈,安夏已经产生了幻觉,眼前玉立着一袭白衣的眉心绽放着白莲的男子,可是,就是看不清男子长何模样。伸出手靠近,却跌进了湖水里。
“你是想轻生?”清冷孤绝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挣扎了几下,还好掉下去的地方不深。
抹开脸上的水珠,安夏痴痴的看着眼前的一张绝世容颜,清远的双眉,清冷的眸子,高挺的鼻梁,银粉色的薄唇轻轻的向上勾着,眉心绽放着一朵如火的赤莲。
喃语着:“师父……”伸手便去拉男子的衣袖。
现在的安夏,真正印在心里的是白衣的男子,银莲雪肤。
蹙眉低头看着女子抓住自己的衣袖,独孤赤莲很是不高兴,他竟然成了替身。
“放开……”男子试图掰开女子的手。
拉住男子,将他一通落下了水,伸手抱住男子的腰际,两人呆在水中。
“师父……师父……岚儿想你了。”安夏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双手开始不规矩的解着男子的腰带。
被冷水浸泡的独孤赤莲打了一个哆嗦,一面挣脱女子的钳制,一面阻止女子不规矩的双手。
不满的嘟嘟嘴:“师父,不许逃。”霸道的吻上男子冰凉的双唇。
女子的双唇滚烫的贴在他的唇上,冰火两重天。
从最初的抵抗到顺从,独孤赤莲想自己恐怕是疯掉了。
动作极其的温柔,像是在吻着天下的至宝。抱着瘫软的男子走上阶梯,两人双双倒在岸边。
离开冰水的独孤赤莲有些迷糊了,不知是冻得还是什么,眼前这个女子是唯一一个对他说出毫无目的的关心的话的女子,他便这样记住了她。
“不怕……”安夏在男子耳旁小声的说道。
独孤赤莲点了点头,勾住女子的脖子小声问道:“你不许后悔!”既然,是你招惹我的,那么,我便不会放手的,你可考虑清楚了。
“不后悔。”她才不会后悔呢。
有些僵硬有些期待,他真的不知如何继续,只能任女子采撷。
泛着银白的肌肤在夜色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长夜漫漫,春色撩人。
暧昧的嘤咛着,交织在一起,惹人遐想。
小院内的苏西呆呆的坐在床头,无神的望着紧闭的房门,一直坐到天明。
清晨,旭日东升。
安夏睁开双眼,短暂的迷糊后,像是中邪了般跳起来。
然而看着不熟悉的房间,她愣住了,难道昨晚是做梦了?可是,她现在又在哪里呢?
就在她发愣之际,一双长臂勾出她的腰肢,踉跄着倒在那人的怀里。
张大嘴巴看着放大的有些熟悉的容颜还有那眉心绽放的赤莲,她无语了。
“再睡一会吧,我累。”独孤赤莲嘟囔着,翻身抱住女子继续睡觉。昨晚,她可是要了一次又一次,若不是有内功,他哪能抱着吃饱喝足的她来了别院。
闭上眼睛催眠自己,安夏,这只是一个梦。
可是清晰的体香传来,无不在告诉女子,这些都是真实的。
“公子……我……你……”安夏紧紧拽住被子,防止着与那人的触碰。她昨晚,化身为一只色狼了,怎么办?怎么办?惶恐不安的看着清冷孤绝的男子。
独孤赤莲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原本冷然的五官顿时生动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独孤赤莲忍着心中小小的心酸问道,如今清醒了才发现,他对她一无所知,皇宫的暗卫根本查不到此人的有用信息,在两年前凭空冒出的一般。
歉意的看着那人眉心的红莲,安夏呐呐道:“安夏,你可以下叫我小夏。”看这男子的模样应该有二十岁了吧。
独孤赤莲慵懒的眯着狭长的凤眼瞧着拘束的女子,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感情:“独孤赤莲。”说着捞起一旁的衣服,吃力的穿戴着。
独孤赤莲?睁大双眼无措的看着与自己坦诚相待的男子,她竟然强了苍渊的皇家子弟,上帝呀!这个玩笑开打了。
上衣好后,独孤赤莲伸出修长白皙的双腿跨过女子,径直长在床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