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他,难道真喜欢商郝嘉不成!乐师师,我告诉你,今天我来这里,可不是让你还人的,我要让你给我道歉!”上前一步,苏姚推开挡在前头的宋陵喆,依旧是半个身子靠着他,把他当做依靠的支柱,就像在给自己壮胆子似的。接着,就在她根本没有防备的时候,她忽然抬手狠狠地抽了乐师师一耳光,好在乐师师闪得快,她这一巴掌没打到她的脸上,反而砸在了某根装饰柱上,打下来两朵装饰的玫瑰花。苏姚惨叫一声,怒视着乐师师,又一次的打了上来,最终不住叫嚣,“贱人,就知道勾引别人的男人,不要脸的下贱胚子!”
她的叫骂似乎并不构成威胁,乐师师还是维持着那个姿态,捧着脸颊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欣赏着来来去去的行人,望着他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细心的观察着。但耳边却是沐筱安舐犊的叫嚣,“你才贱,你全家都贱!”
沐筱安抓住苏姚的手腕,很近的拧了下,如果没注意的话,估计都能拧断喽!没给好脸色,她白了她一眼,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个破坏和谐气氛的人,就利眸扫过,沉声呵斥道:“你给我站住,就说你呢!替代品!”
末了的三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的。
但也就是这简单的三个字,让宋陵喆在一瞬之间僵住了,又很快融化,接着仿佛被怒火包围,直接烧了起来。怒目染着熊熊烈火,温柔的神色也包裹不住心底的丑恶了,撕裂了最后的柔和,取而代之的是邪肆的略显狰狞的面孔。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代替品!”
“你有什么资格说他是代替品,你个贱人!”扬起另一只手,苏姚再次想要打沐筱安。但这次,她没那么幸运了,乐师师伸手阻拦住她,紧紧地捏着她的手腕,不落痕迹的折了下,看似云淡风轻的一个小动作,其实已经把她的手给卸了。
一声凄厉,伴随着不甘心的怒骂同时响了起来,赶来的侍应生早就傻了眼,站在一旁动也不敢动的盯着眼前肃杀的女子。
见此情景,上一秒还想在伪装下去的宋陵喆干脆撕开了真面目,恶狠狠的说:“乐师师,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你的!”
“不好意思,我已经放弃你了,还请你赶快滚蛋,不然的话……”她伸手比划了个小动作,就是刚才对付苏姚的时候用到的,本想吓唬吓唬他,但没想到在这人冲动的时候是一点脑子都不用的,居然还敢和沐筱安较劲来逼迫乐师师。“瞪什么瞪,我告诉你,在这儿还轮不到你这女人说话!还看,再看你也就是师师身边的一条狗,不连狗都不如,你就是……”
“咔嚓……”
“啊!”
尖叫声在骨头错位之后传来,不过不是骨头错位的那个人叫出来的,而是眼睁睁的看着乐师师动手的苏姚尖叫出声的。
一个看似无比轻松的动作,乐师师装样抚摸了下宋陵喆的脸,下意识的用力,狠狠地一下,就把他的下巴给卸了。
眯着眼睛,她警告的说:“听着,你如果再敢对我的朋友出言不逊,就不是卸个下巴那么简单了,说不定下次我会卸了你全省上下的骨头,让你从此变成一滩瘫软的鼻涕虫!”
说完,她一个推手,把他的下巴又按了回去。
宋陵喆疼的捂着下巴嗷嗷叫,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沐筱安,说她是小三的女儿云云,说的很难听。乐师师气氛的扬手就是一拳往他小腹打去,但她的手还没砸上去,一个拳头比她的更快更有力道的砸在了他的肚子上,下一拳头直接捶在了他的眼角,顿时青了一片。
“小安,师师,抱歉我来晚了!”
“没事,来了就好。”
“迟骏,你先带筱安走,这边交给我处理!”乐师师很够意思的说着,一方面是朋友一起,另一方面是不想给迟骏带来负面影响。
“师师,和我一起走,迟骏你也是,这种狗不能打,万一染上狂犬病,回头我还要带你去看医生,不值得!”翻了个白眼,沐筱安笑的另有一番深意的睨了眼迟骏,朝他缓缓点头示意他自己没事。
“小安?”他上下大量和女朋友,确定她的确是表现出一副对这一切无所谓的样子,这才推开那对叫他觉恶心的男女说,“这次先饶了你们,下次如果再让我看见你们,小心我打的你们连北都找不到!”
话音落,迟骏在乐师师签单后,帮她们提着行李离开。
离开并不意味着不去管这件事,就在刚上车时,迟骏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又在之后给几个相熟的人去了电话,稍稍动用了点人脉,并交代了自己的死党,用了最短的时间,让那条新闻在一周后上了报纸。
几乎是一夜之间的事情,宋家在宋陵喆闹事的那一周的周末,彻底垮台了。表面上看是因为金融风暴的缘故,但实际的原因,还是对外的国际市场来不及转回国内,而造成了资金流转故障,最后导致家族生意全面瘫痪,落得个悲剧收场,从此怕都是嚣张不起来了。
而他的女人苏姚家因为和他们家合作了几个项目,亏损相对来说也不小,听说嫌贫爱富的苏家还因此和他们家解除了婚约,让女儿另寻佳偶。
随着时间的流逝,乐师师心中一个空缺就越来越难以弥补,她越是深入的调查,就越觉得离那个被掩藏的秘密越近。仿佛那个秘密就在指尖,只要她轻轻地戳一下,包裹着秘密的纸囊就会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