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觉告诉她,这并不是一场游戏,而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就如他所说的那样,他们是约好了,所以才会这么全力以赴的破坏彼此可以与她相处的时间?
这一时间,乐师师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或者对她来说这是一种魅力的体现。就像死党沐筱安所说的那样,有男人喜欢你就代表这你有魅力,同时追你,越多就代表你的魅力越大,但现在,她并不认同这种说法,甚至觉得魅力这东西有时候还是小点好……
更何况,她还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可以让这两个优秀的男人如此疯狂的魅力。所以,他们的行为只会让她觉得负担和愧疚!
“师师,让我来解决吧!”
“师姐,请你给我一个答案!”
相较商郝嘉的体谅,柳陌澈的步步紧逼只会让她感到压抑,心底,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咆哮着,低吼着,宛如困兽的垂死挣扎“不是他,不是柳陌澈!”
那是谁?
那个声音不断的重复着,却没有再给过他任何答案。直到……柳陌澈的声音传来,低哑的,透着些许失望,与最后一搏的勇气。
“师姐,做不出选择就比赛吧!”柳陌澈指着乐师师,不具体点说是指着一直维持着保护乐师师的状态下的商郝嘉,挑衅的勾了勾手指说:“敢不敢,和我比一场!”
对乐师师来说,现在这种状况不是让她抓狂,而是让她掩面。就象现在这种姿态,五指张开,手心捂着巴掌大的小脸,透过手指间微微张开的缝隙瞧着外头正在做着准备运动,一人手上拿着一根长杆,要来场桌球比赛的两人。
转脸再看向一旁当评委的兄长乐傅,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太难捉摸了,令她有一瞬的错觉,感觉他是在看鹬蚌相争的渔翁。
“喂,乐狐狸,你想看戏去电影院,但是不要来给我找麻烦好不好!”
“师师,这种场景难得一见的,不如先看看再说。”乐傅笑的很贼,朝乐师师递了个看似随意,却包含深意的眼神,朝拿着专业球杆的柳陌澈努了努嘴,手指摸着下巴淡淡问道:“你猜,他们两个谁会赢?”
“要不要给你开个赌局你做庄再赚一笔!”
乐师师毫不客气的翻了他个白眼,将视线投回商郝嘉和柳陌澈身上。那两人似乎正在专注的准备着比赛,瞧着势头和气势,似乎都是做了必胜的打算,自信满满。
“哪用你说,我已经摆好了,你瞧外头!”乐傅随手指了下酒吧外围那圈人,似乎都极为热切的期待着这边的动静,见她目光投去,甚至有人打了个响亮的呼哨,高喊“小姐,你更期待哪边赢!”
“乐傅,算你狠!”
不等乐傅反驳,作为这场比赛裁判的寒池优已经宣读了这次比赛的规矩,并设置了奖惩措施,检查完两人的球杆后,让两人用抛硬币的方式决定谁先开球。很不巧,这次先开球的人是柳陌澈。
“喂,没必要那么狠吧!”乐师师已经想替商郝嘉哀叹了,如果不出意外,台球王子之称的柳陌澈铁定是会一杆不让的赢了满盘。她摇了摇头,用手肘戳了戳乐傅,扔给他个白眼说:“你不会是把公司亏空了,现在要用妹妹我还钱吧!”
“哧,要亏空乐氏还真挺有难度得!”乐傅看着比赛,顺手端起桌上的酒杯,略带玩味的笑着说:“不过,这点子也真亏池优想得出来,要隔一个数字打一颗球,打错了就算失误,罚红酒一瓶,三次以上失误就要罚深水炸弹一杯,中途还不准去洗手间。啧啧,这比赛真要进行的没完没了,我看两人总会失误,而喝多了后还不准去洗手间……真是想想都觉得痛苦啊!”
“我看你是膀胱一惊吧!”再度白眼,乐师师从来没想过,自家老哥竟然还有这等腹黑的时候,居然那么阴毒的咒人家膀胱出问题。
“噗……”被她略显粗鲁却又玩味的调笑给弄得无奈,乐傅喷笑而出,辛辣的酒也跟着呛入喉管,使劲地咳嗽着。好在乐师师还算有良心,过来帮他顺顺背,但眼睛是一刻也没离开商郝嘉他们的球桌。“咳咳……我说,咳,师师,别拍了,再拍就要吐血了!”
顺过气的乐傅拿妹妹逗趣,见她一双眸子紧盯着商郝嘉的方向不放,就明白这小妮子心里在想什么了。有些不舍,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是欣慰。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一心一意保护了这些年的小宝贝,好像也找到那个可以让她觉得幸福,让她保持着注视的男人了。他承认,自己是不怎么喜欢商郝嘉,或者说每个接触妹妹的男人他都不喜欢,但他觉得,这个男人足够匹配,不论是担当、气势,还是社会地位以及最重要的一条,对她的用情。
但另一个男人似乎也不错,默默守候她这些年,一直静静地陪在她身边帮助她,直到现在鼓起勇气说出来。可看她的反应,似乎对柳陌澈并不来电,也可惜了他们相处在一起的十多年。不过,缘分这事情有时候就是那么不讲道理,不一定先遇见的就是最相爱的。而这一切,不能看上天,还要看他们自己的选择。
回神,背上又挨了重重地三下。
乐傅偷偷睨着身旁那个小魔女,看着她兴奋的模样,不禁哀怨的吐槽妹妹:“果然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但他身边的那个小女子似乎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直接忽略,掉转头,还在不住拍着他的后背,说的极为欣喜,似乎再夸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