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找死是吧!”
“呵呵,怎么,不敢玩吗?”
电梯里,商郝嘉不着痕迹的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同时伸手勾住他的肩,狠狠地夹了下,让他也体会一把刚才的感觉。又用和他一样的口气,同样的眸光斜睨着他说:“没什么敢不敢的,主要看你……玩多大!”
“赌我师姐怎么样!”柳陌澈挑衅的说,“我知道她是你的未婚妻,但是,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想你也不会想让她全都想起来吧!你该知道,那些记忆有多痛苦,对我们来说都是煎熬,更别说我师姐了。所以,……”
“你想说什么?如果是让我退出,我只能告诉你……不可能,绝不!”
“哧,让你退出多没意思,商郝嘉,我们要赌就赌点有意思的!”
“什么?”拧着眉头,商郝嘉似乎已经预感到他要说什么了,心里隐隐有些在意。
“商郝嘉,我的目标是成为可以和师姐并肩的人!所以,我将是你的敌手,和你争师姐!”始终放在口袋中的手伸了出来,柳陌澈抛这一枚硬币,淡淡道:“不如我们来一场堂堂正正的比赛,师姐她我们就公平竞争,谁追到就是谁的!”
“公平竞争?”商郝嘉不由地想起了和乐师师初见那会子,两人僵持的态度,瞥着唇角轻嗤:“和你竞争哪里叫公平!我和她……”
“怎么,就这么没把握?如果没有阻力,轻而易举的就能追到手,你觉得有意思吗!”
“这倒是,不过我不想和你打这个赌,对我来说师师不是货物,不能成为赌约。”
“我赌的是谁输了谁就离开,不要再出现在师姐身边!”柳陌澈忽然抛弃硬币,朝商郝嘉投去一瞥坚定的眸光,反应灵敏的接住了硬币,伸手压住。低哼一声,他促狭的看着商郝嘉,半眯着眼睛打量着他继续道:“怎么,不敢吗?”
“没什么不敢的,还有,我绝对会赢!”
话音在电梯“叮”的一声中落下,门打开的刹那,商郝嘉回头深深地睨了柳陌澈一眼,长腿迈开,朝门外走去。
“会赢吗?”柳陌澈望着那抹先离开的身影,低头又看了眼手心的硬币,是字。“呀,今天似乎是我的幸运日啊,会赢的人说不定是我哦,商郝嘉!”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柳陌澈低声笑着,旋即也迈出脚步,追上他。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回响:柳陌澈,你一定要赢,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在那之后,商郝嘉再也没出现在乐师师的病房里,乐师师也好像赌气似的,再也没提起过那个名字。就这样,两人相安无事,这厢能让乐师师安心养病,而那边的商郝嘉也做好了十全准备。
就在她出院的那天,他再次出现,不过不是来接她出院,而是直径去了她的办公室。
“师姐,你还是回家休息吧,病刚好就来工作,太不爱惜自己了!”柳陌澈在一旁一边劝着乐师师,一边打量着她,见她正专注的看着病历记录,却发现她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有什么事情令她困扰。“师姐?师姐你又没有听见我说话!”
“哦,我不要紧,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也该活动活动了!”若无其事的瞥了他一眼,乐师师收起落在病历签名上的狐疑的眸光,合上病历记录本,转身向他指了指桌上堆积的文件道:“你也看到了,我翘班太久了,事情都成堆了。如果再拖下去,估计我要在休假,这医院的股权就要让了!”
“师姐,你自己也是医生,该知道脑震荡的需要……”
“我是不是脑震荡我自己知道!小澈,我想你也应该很清楚吧!”乐师师似笑非笑的回了他一句,挑了挑眉,朝他示意。见他仲怔了一下,她转即又笑了笑,没说什么令他诧异的话,只指了指门道:“你也该回去了,我记得你的办公室在内科!”
“师……”
“我要去男科一趟,今天好像该我坐诊。”稍顿,她偏过头,朝柳陌澈笑的诡谲的问:“你要去吗?”
“那个……”本想一口回绝,但考虑了下,柳陌澈还是挪动了脚步,跟着乐师师往男科前去。
在柳陌澈的眼里,这男科就是各种变异蘑菇、烂豆芽菜的聚集地,当然也是各种奸情故事发展的地方。
曾经,他在这里陪着师姐坐诊一天,被两对搞婚外情的小夫妻雷的个外焦里嫩。他清楚的记得,当时有一对“夫妻”来看诊,但在看诊期间,“妻”在外头调戏他,至于那个老男人竟然在检查的时候想要乘机猥亵乐师师!他在外头听着那些流里流气的话很是恼火,就要闯进去时却听见一声绝对凄惨的叫声,而他拉开帘子的刹那,柳陌澈觉得当时的他应该已经属于半死机状态了。至于乐师师,只是用专业的眼光来审视,丝毫没见她紧绷着的脸上增添一丝半点变化。
接着,那个“妻”大叫一声“哥,你没事吧!医生,你轻点,我哥这里要用的!”
躺在治疗床上的那人,居然伸手握住那女人,含情脉脉的目光里闪烁着泪花,并用很轻的声音说:“没关系,这点我还能忍!妹,千万别把这事儿告诉小哥,不然……这晚上就不是一夜七次那么简单了!”
当时乐师师背过身去拿工具,早已被着两人的关系搞得神经抽抽的他本能的抬头看向乐师师,看见她的双肩在颤抖着。恍然,他明白了,乐师师是借着这个动作在笑,而且笑的很放肆。
一道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柳陌澈莫名其妙的笑声。乐师师望着电梯下降的数字,转过头狐疑的打量着他,“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