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如果苏小姐配合,想来会赚的更多。”顿了下,乐师师打量的瞄了眼苏姚引以为傲的胸脯,伸手掠过耳际的一缕碎发,状似不经意的提了句。“在那之前,我们医院会给苏小姐做个整形手术,把你腰上多出的三寸脂肪,和有些并不拢的双腿都整整!”
苏姚的脸色微沉,心中清楚的很,这乐师师是话中带刺,嘲笑她不是标准的****蜂腰,同时还暗骂她是个常和男人做那种交易的女人。不过,她很快恢复了那副自若神色,把目标转移向依旧看乐师师不是很对盘的商母宋清蔚。
“哼,我才不要那种黑心钱!”苏姚气哼哼的扭着丰臀,转向商母,亲昵的依上去。“商妈妈,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里见着你!”
“呵呵,是姚姚啊,我好半天才认出你来。”宋清蔚上下打量着苏姚,看了会儿,眼底浮上一层满意,仿佛婆婆看儿媳妇般的和颜悦色。“几年不见,真是变化大了啊!变漂亮了,洋气了!”
“商妈妈!”低下头,苏姚微微别过脸,状似羞怯,却是在无意间朝乐师师递去一抹挑衅。
不屑的撇撇唇角,乐师师保持着淡漠的神色,似笑非笑的继续看着这场闹剧。
宋清蔚倒是很配合,满脸堆笑的,慈爱的摸了摸苏姚的头说:“还是你这丫头好,嘴又甜,人又靓,是我家这小子没福气,不能和你……”
“和她在一起才叫没福气,女士,你应该知道你大儿子商云飏是死在谁手里的吧!”心底泛起一阵凉意,乐师师止不住的想要冷笑。想来,这些人都这么无情吗?明明嘴上说着是自己最爱的儿子,可在他死后,在他没了利用价值后,他们又在做着什么?
“你说什么!”倒抽一口冷气,宋清蔚仿佛见鬼似的看着乐师师,扬手指着她,指尖不住颤抖着。“你……你不是……”
她不是都忘记了吗,怎么又知道云飏了?还有,她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云飏的死因!
“我恢复记忆了,七年前我被人催眠了,所以很抱歉,我忘记了关于云飏的事情。但现在,我都记起来了,就绝不会再放过那个人,以及……”以及利用这层缘故,在她苏醒时给与她那么丰富、深刻的“礼物”的人!
乐师师笑的意味深长。
“也就是说,你知道……你知道我家云飏是什么人还得了!”
“算是吧。”面对商母激动的追问,乐师师送上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告诉我,告诉我是谁害了我儿子!”
商母忽然冲上前来,有些冲动的想要捉住乐师师。好在她动作快,赶忙闪了个身躲开她的触碰,并借着推轮椅的角度,与她隔开。
“乐师师,你给我说清楚!”
“呵呵,怎么,这种时候不应该求我吗?”
别说她乐师师不尊老爱幼,有些人从头到尾都不值得尊重,所以她也没必要拿自己的尊严供人践踏。再说,她判断一个人的好坏从来没有标准,而是很单纯的从对自己好坏的角度出发。对她好,就是好,哪怕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对她坏,就是坏,管他是神明还是圣人!
“你……”
“指着人不觉得很没礼貌吗?”乐师师眉峰一转,眼尾儿扫过在一旁仿佛要继续看热闹的苏姚,深邃的眸光中划过一抹凝重。“在我看来,有些事儿你不该问我,而该去问问当事人!她……指不定比我知道的,更多!”
“乐师师你是说瑶瑶,她……”知道?
未等商母质疑的话音落下,苏姚已经站出来指控她了,着急的大吼一声:“乐师师,你含血喷人!”
不喊还好,一喊,这不等同于自我暴露吗?
乐师师挑着眉梢,噙着似蔑意的睨着苏姚,目光不明,好似看透了她虚伪的外表,又好似在打探着她所不知道的辛秘内在。而苏姚也在瞪着她,不同于她朦胧如烟的眸光,她的眸光很分明,直白的表述着她的愤慨、不满,及恨意。
只是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话猜到了些什么,还是因为苏姚真的恨透了她。
然而,就在她们对峙似的互相看着时,商母那道打量的目光略带怔忪与焦虑的朝她们两人射来。徘徊在两人之间,久久地不曾收回,却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就这样,三人对峙着,谁也不能打断。
静,很静,但此刻绝对不是武侠境界的那种寂静,而是三个女人对峙间的夹杂着眸中“电波”交流的诡异的安静。
而这时,商郝嘉的轻咳无疑是打断了此刻的静谧,却让气氛变的更为诡异。
“郝嘉,郝嘉你是不是又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此刻,第一个说话的女人不是身为未婚妻的乐师师,也不是作为母亲的宋清蔚,而是只能姑且算作前女友的苏姚。她娇柔的声音酥媚入骨,令乐师师有种置身风月场合的感觉,尤其是在闻到那股子不知名的香水与香粉混合的气息后。
“苏姚,请你……”
不等商郝嘉的开口,乐师师已经接过话来。
“苏小姐,请你把手从我先生的胸口拿开,如若不然,我要按秒钟计费了哦!”乐师师懒懒的抬起小脸,似笑非笑的斜睨着她,嘴角勾起一弯新月般的弧度,手指弹钢琴似的流转在他的肩头。“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规矩,但不要紧,我现在告诉你。对于我的所有物动手动脚是要计费的,而且我对借出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