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拿出自己刚从另一个密室中拿到的一些储存法器,将含雪放在了一个乾坤袋中,向前方继续赶去。
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沈川对这所墓室中的东西渐渐少了许多兴趣,他很想知道这老头到底想要什么样的莲花,但直到走到了尽头也没看到类似于莲花的东西,一路上也完全看不到洛秋平的影子,他不知道是对方特意躲着他还是什么原因。
总之沈川在来到通道尽头后的感觉十分的迷茫,他仔细观察一番,除了尽头画着一副非常大的壁画外再也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这里到底有多大沈川感觉到离开了那些人自己反而更难走出这个地下宝库了。
于是他将目光转向壁画,放在前面的与两个通道中出现的壁画不同,他眼前的壁画不是刻上去的,而是一副油彩绘图。
上面可以形象的看到在一处云端上空有四人在进行殊死搏斗,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有一人被三人死死地缠住堵在一边。
被堵住的一人看样子已经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他的身子看来是受了重伤,一只手一直扶在胸口,但另外三人仍紧紧相逼,脸相看起来十分恶毒。
这就是最后一张图,沈川看了半天头看不出名堂,于是他御剑飞到了与那云端相同高度的地方,可以看到老者所扶的胸口处看起来好像少了很多灰尘。
沈川意识到那个地方应该被人触摸过,伸手朝对方的胸口按去,壁画突然向后凹陷,可以看到壁画里面还有一个向上的通道,沈川跳入了通道中,来到了一个石室内,这里空无一物。
但很快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双眼了,因为他看到自己呆着的石室变成了一座宫殿,接着一位老者从他身后走了出来,敏感的沈川向后一转身,他看到这名老者的相貌与壁画中的相貌一模一样。
因为徐老头每一次都以这种方式出场,所以这次就算换了一个人,这种出场方式沈川也早已是司空见惯。
老者看着沈川,思索了一会儿,道:“我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
沈川听此人之话,便想从他口中得到一些线索,答道:“我也很想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力量!”
老者轻轻一笑,道:“长天经!似乎是好久没感受到这种力量了,再看你身上的力量并不充沛我就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了!”
接着那名老者自言自语的感叹道:“算起来长天教时代的结束离我还活着的时候大概也已经有一千多年了,我还以为没有人会去用这种邪门的功法了。”
“长天经到底有什么秘密?”沈川疑惑道。
老者摇了摇头,道:“我又如何知道,我也只是偶尔听说过,修炼长天经必须需要集齐八大宗门的镇派之宝!自从八宗成立后这种情况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呢?”
沈川第一次听到这,自然有所不解的自语道:“这……其中的……”
老者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幻,叹道:“你放心!我相信你迟早会知道的,没想到时至今日终于有人带着与我冥府相生的力量来到这里,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一个血红的莲花在老者说完这句话后从地下冒了出来,老者没等沈川继续发问,便已经开口道:“这朵莲花中记载的就是冥府的至高武学,千百年来却无人能将其练成,也就是我所说镇派之宝,你若想得到它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沈川把手伸向血莲花,但是血莲花却像有了灵性一般向后退去,沈川如何不知这是对方刻意为之,笑道:“说吧!只要我能得到它,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老者接过血莲花继续说道:“看来你很急切啊!可惜我玄天姬一生最为悲惨的一件事就是收了三名弟子,这三人的恶行我想你从外面的画中知道了不少。”
沈川回忆起外面的壁画,又看向老者的血莲花,他有种预感这血莲花就是那徐老头想要的东西,先跟着他的话题问道:“难道你真的是被自己的弟子背叛的?”
老者摇头无奈一笑,语气中带着玄天姬一生的痛楚,而沈川这句话也已经不用回答,他继续说道:“这三位弟子分别叫齐玉轩、陈和安、张宇煌,正如你所说,我如今陨落在此就是拜这三人所赐。”
沈川不明所以,突然想起了曾经在扬州的事,这三个姓氏全都到齐了,于是他便乘机问道:“冥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玄天姬答道:“唉!说来话长,因为这血莲花中的神功我费尽百年都无法察觉其中的奥秘,为了壮大冥府实力,只得从九层妖界第八界中盗出了青冥剑以及青冥实录,练到一半时,我被魔气缠身便把青冥剑封在冥殿中,没想到他们三人利益熏心以为我不将这些传授给三人,在我闭关中闯入让我走火入魔”
玄天姬激动道:“我在死前把三人的经脉震碎,三人恐怕今生乃至其后人皆无法继续修炼,只可惜冥府却因此在我玄天姬的手上惨遭失传,我不甘心啊!”
玄天姬说完伸手将沈川体内的一股力量逼了出去,道:“你身体中有一股力量一直在窥探你,我只能先屏蔽他一阵,现在我问你你愿意成为新一任冥府掌门?”
沈川毫不迟疑的回答道:“这……!”
玄天姬的身子开始变得透明,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已经没有了,随后他用传音之法将自己的想说的话都传给了沈川。
“血莲花中的邪气就是长天经的一部分,当你将其吸收后,你就会明白这长天经到底有多可怕,你接住血莲花的同时已经代表了你是冥府的新一任掌门,说实话我真希望看到八门齐聚的一刻!”
沈川接过了莲花,从玄天姬的口中他知道刚才那股力量就是那徐石在作祟。
沈川疑惑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那徐老头难道就是让我取出这个?这一切的一切又为何不能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