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美人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私通外人,放走冥国的囚犯!”太后缓缓从人群中走出,她的身旁还站着瑛婷和玲容!她们面含微笑,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私通外人,放走囚犯?”墨玉冷笑一声,已然明白了傅月红的圈套。她冷眼相对,清冷的言语中满是嘲讽,“太后,你这招未免太毒了!”
“大胆!”傅月红冷斥一声,立刻挥手示意着身旁的侍卫,“你们两个,立刻将她押入天牢!”
“诺!”
“至于这封书信,八百里加急送给冥儿!哀家要看看,这次谁还能救得了这个通敌卖国,不守妇道的贱人!”说着,她用力甩了墨玉一巴掌,冰冷的凤目锐利得好似一把尖刀,直取墨玉的性命!
“且慢!”这时,无言从人群中走出,直挺挺地挡在了墨玉身前,躬身置礼道,“微臣无言见过太后!此事,还是等君上回国后,再作处置吧。”
“大胆!”傅月红一脸震怒,问得理直气壮,“她私通外人,放走囚犯,难道还不该关入天牢吗?”
“微臣并非这个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傅月红凤目一挑,很不客气地扫了无言一眼,抬手指着班库手中的信笺道,“难道人证、物证俱在,哀家还冤枉了她不成?”
“太后息怒!”无言看着她手中的信笺,一时无言反驳,只得跪地请罪,“微臣并非此意!”
“那你是何意?”傅月红居高临下,满是威仪地瞪了他一眼,道,“莫非要哀家对后宫姬妾出逃之事,置之不理?又或者,哀家这个太后,形同虚设,只有冥儿才能定她的罪?”
“微臣不敢!”
“既然不敢,还不快让开!”傅月红拂袖一挥,指着面前两个侍卫道,“你们两个,立刻将墨玉押入天牢!”
“太后三思!玉美人怎么说也是君上新宠,冒然关入天牢,恐怕会引起君上不满!到时,当了玉美人是小,伤了您和君上的和气是大!”无言一方面身负冷冥临行前的嘱托,另一方面也不得不顾及太后的威信,只得动情说之,晓以大义。
可是,精明如傅月红,她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几句话,就打消了原先的念头?她轻叹一声,听似懒散的话语中,却隐含着一丝冷讽:“你放心,哀家只说将她收押,绝对不会有所刑囚的!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免得你堂堂侍卫统领,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智女流,都看管不利!”
她的话,让无言一时无法反驳,眼前的一切,确实因他的疏忽而起。如果,他可以再严谨些,周密些,那这件事或许就不会发生!
他的沉默,让傅月红心里暗送了一口,冷冷瞟了眼面前的两个侍卫道:“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将她押下去!”
“诺!”两个侍卫应声上前,毫不留情地抓起了墨玉!
“额……”他们的粗暴,让墨玉不由得轻吟了一声。她的后颈原本就被重击了一下,此刻的拉扯更让她吃痛不已。她冷眼看着傅月红,心里明白了她所有的计谋!这样的伎俩,她嗤之以鼻,“太后,您若要杀我,只需下一道旨,何必这么机关算尽,大费周章!”
“混账!”这次,没等傅月红说话,玲容便沉不住了,扬着嗓子,趾高气昂道,“太后是何许人,哪里用得着算计你?你自己行为不检点,妄图与人私奔,被太后逮到了,还想恶人先告状吗?”说着,她狠狠甩了墨玉一巴掌,尖利的指甲更是故意划破了她的脸颊!
“嗯……”鲜红的液体从伤口处渗出,衬着白嫩的肌肤,略显刺眼。
玲容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冷冷地斜了两个侍卫一眼,厉声呵斥:“你俩还不快点把她押下去?难道还想听她中伤太后吗?”
“是是是,小的这就押她下去!”说着,两个侍卫用手捂住了墨玉的嘴,架着她往冥宫天牢走去!
看着墨玉被押下后,傅月红含笑瞟了眼身旁的瑛婷,眼底透出一抹冷傲的得意。之后,她压低了嗓音,沉稳而又庄重道:“班库,立刻带人去茉香居,把白洛尘押下!一同关进天牢,等候君上的处治!”
“诺!”
“且慢!请恕微臣无礼!”闻言,无言顿生疑惑,先是躬身致歉,后又出言询问,“敢问太后,此事与白太医有何关系?”
“他是帮凶,理应缉拿!”
“可有证据?”
他的无力追问,引起了傅月红的不满,她凤目一抬,满是警告道:“无言,你最好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哀家处事,自有分寸,难道还要向你禀告不成?”
“微臣不敢!”无言摇头,如实地陈述着其中的利害关系,“不过,白太医是冥宫最好的大夫,君上向来对他器重有加,如此草率将他关入天牢,只怕不妥!”
“又是君上!难道这冥宫内除了冥儿,哀家还做不得主了?”傅月红脸色一沉,冰冷的眼中满含怒气。
“不,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不是,那就闭嘴!”傅月红很不耐烦地说着,细长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凶光,“否则,哀家必定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和他们一起关押天牢!”
无言看着她的表情,知道她并未说下。此刻,他绝不能被关,至少在君上没有回宫前,他还能尽量保护墨玉和白洛尘!
见他低头,不再言语。傅月红冷然地转向班库,“你立刻带人把事情办好,然后八百里加急,把宫里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