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感觉到肩膀的裸lu,她微微蹙眉,却不打算认输道,“你残忍杀伐,就算真的得了天下,各国的百姓也不会服你的!你的江山根本坐不稳!”
“是吗?照你这么说,冷冥和黎然也没有资格统一天下,因为他们同样冷酷无情!”羌易冷眼着望着墨玉,大手更无情地撤掉了墨玉的腰带,嘴角挂着冷酷的笑。
“冷冥或许不行,但是黎然宅心仁厚,他一统为帝,必定是民心所向!”墨玉出掌反抗,一掌狠狠劈向羌易的前胸,却因为看不到只是擦过了他的肩膀。她乘着他躲闪之际,双腿用力将他顶开,快步逃离了床铺。
“你以为黎然宅心仁厚?”羌易不缓不慢地起身,身形一闪,快速挡住了墨玉的去路。他长臂一伸,将她扛到肩上重新丢回了床上。
“你放开我!”墨玉慌了,声音不由得提高了许多。她努力反抗着羌易,但是这种反抗却显得十分徒劳。
“让寡人告诉你吧,黎然才这个世上最冷酷的男人!”羌易将墨玉翻了个身,让她整个人趴在了床上。之后,他无情扯掉了她背上的衣衫,光洁白皙的玉背显露于眼前。他的目光一敛,低头轻吻她的美背。
突如其来的碰触让墨玉浑身一颤,她努力想挣开身后的男人,口中几近嘶吼道:“你胡说!放开我!”
“还记得敖三和那个孩子吗?你以为黎然真的放了他们吗?就在他们出城后,就被黎然命人暗中杀害了!”羌易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美背,脸上浮现出嗜血的冷笑。
“不,不会的,你胡说!”墨玉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强烈地反驳着。
“叭”的一声,一件物体掉到了墨玉的手边,她疑惑地摸着那件东西,冰凉的感觉让她明白那是块玉佩。
“这件东西,你就算看不见,也该能摸出来吧。”羌易俯身凑到她耳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道,“这是当时紧握着敖三手中的东西,可以想象是黎然去检查他尸体的时候,被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敖三抓下来的!”
“不可能!”墨玉摸出了那是一块凰佩,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惊恐。可是,她依然为黎然找借口解释道,“黎然当时受了箭伤,我一直都在他身边守着!”
“是吗?你晚上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守着他吗?”羌易冷笑着,言语充满了讥讽。
墨玉被他问住了,那时候她确实感觉到很累,在他床边闭目睡过一会儿,难道黎然就在那时候立刻了军营吗?她一下子懵了,甚至忘记了挣扎和反抗。
“怎么想起什么了吗?”羌易留意到她微变的表情,灵巧的舌轻轻逗弄着她的耳珠。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的,放开我!”墨玉微微一颤,双手再次用力挣扎起来。
“哼,放心,我若要你,绝对是当着冷冥和黎然的面要你,现在……”他微微顿了顿,低头咬住了墨玉的肩膀。
“额……你做什么?”她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一阵疼痛,粘稠的液体从肩膀滑落。他故意在她肩上留下了自己的牙印,如此一来,她就算巧如舌簧,也解释不清楚自己和她的关系了。
“知道吗,在如此完美的身体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那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呀!”
“你混蛋!”墨玉的泪水止不住地落下。她双手用力抓紧了衾被,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
“羌国是奴隶制的国家,而你是寡人新买的女奴,这样的印记不过是在宣告寡人的所有权罢了!”说着,他离开了床铺,看着她肩上那抹殷红的齿印,脸上的表情嚣张而又得意。
墨玉紧咬着下唇,肩上的牙印她虽然看不到,但是却无比痛苦。她用指甲狠狠地抓着自己的肩膀,可纵使肩上已是一道道破损的血痕,依然无法掩盖那个牙印。
柳绿和春桃被找来带回了墨玉。她们看着她肩膀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心里不由得倒抽了口气。她们为她裹上了斗篷,扶着她离开了朝阳殿。
一路上,墨玉出去的安静,只是她的手不曾离开过自己的肩膀,她只是不停地抓着,抠着,恨不得割掉自己的那块肉。
“公主,您别这样!”柳绿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洗澡水准备好了,你可以洗一洗。”
听到洗澡,墨玉立刻点头道:“洗,立刻洗!”说着,她便起身往浴池走去。
之后,她坐在浴池中洗了很久,浑身除了肩上模糊的伤口外,所有肌肤都泡得通红。她不停地洗刷着自己,即使搓破了也没有停止。
两个丫头看着她的样子,立刻按住了她的手,柔声道:“公主,您别这样!不管您有多少委屈,至少您没有被烙上奴隶印记。像我们,每个人这一辈子都避不开为奴的屈辱。”
“奴隶印记?”墨玉有些茫然,但却成功让她停止了动作。
“嗯。”柳绿轻轻点头,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胸前的锁骨,一块好似月牙形的烫伤疤清清楚楚地显露在她的胸口。
“这是……”
“这是做了奴隶必须烙上的印记,有了这个,除非羌国没有,否则一辈子都是没有自由的奴隶!”柳绿黯然地叹了口气,轻轻将墨玉拥入怀中,“所以,公主别再伤害自己了,好好活着,一定会有人来救您的!”
“救我?可是,救了又怎么样,他会相信我的清白吗?”墨玉黯然地低头,她根本不确定自己的将来,黎然会信她吗?又或者冷冥还会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