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的?”冷冥的眼神转冷,颇带怀疑地望着她。
“当然!”瑛婷娇滴滴地贴到他身上,纤纤玉手轻柔地扯开了他的衣襟,“臣妾可不想君上遭满朝文武非议,说您不守礼法,天天临幸一个女奴!”
她的举动,点燃了他身体的火苗,他伸手将她抱起,大步向睡榻走去。他轻轻将她压于身下,勾着她的下巴,道:“话虽这么说,可是母后那里总要有交代吧。”
“臣妾敢这么请求,自然是得到母后同意的!”瑛婷媚眼含娇,柔嫩的香舌挑痘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伸手中怀中取出了印有太后玺印的白色绢帛。
“是吗?”冷冥看了眼她手中的绢帛,正想伸手拿取,却见瑛婷猛地藏于于身后,勾着他的脖子道:“这可是臣妾好不容易要来的!哪能这么轻易交给君上!”
“你想什么,寡人还会不清楚吗?”他邪邪一笑,低头吮吻她的樱唇!
“嗯……君上……”瑛婷忘情地轻吟,闭着眼睛感觉着他那如火的热情。突然,一只大手迅速抽掉了她背后的绢帛,翻身下榻。
“君上?”瑛婷娇嗔着坐起,一双含情的桃花眼中,略显出几分欲求不满的意味。
“呵。”冷冥看完了绢帛上的内容,冰冷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悦。他转身,含笑托起瑛婷的下颚,声音不大不小,却充斥着淡淡的不羁,“婷婷,寡人真该好好谢谢你!可是今日天色已晚,寡人身体不适,只能委屈你先回瑛泰殿了!”
瑛婷无语起身,心里虽然早已清楚他的冷情,可是这样生冷的拒绝,还是第一次!她略显羞愧地望着他,漂亮的桃花眼中透出淡淡哀怨!
对此,他视而不见,冷然转身,对着自己的贴身太监道:“常路,好好送瑛夫人回去!如有差池,提头来见!”
“诺!”常路躬身来到瑛婷面前,恭敬地伸手道,“瑛夫人请!”
“臣妾告退!”瑛婷强忍这心里的怒气,卑微地离开了御书房。可是,谁也不知道,这张满是怒气的俏脸,在夜幕的映衬下,却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转眼十日,瑜瑾殿内未有空闲。宫娥太监各个忙里忙外,络绎不绝。睡床上,墨玉安然沉睡,虽然偶有清醒,但总会因为体力不足,而再次入睡!
这一日清晨,墨玉抚着额头,缓缓坐起,惺忪地睡眼略显迷糊。她看着周围的一切,样子有些茫然。
“公主?您醒啦!”桑桑推门进屋,看着半坐在床上的墨玉,心里不免一阵欣喜。
“桑桑?我睡了多久了?”她看着眼前熟悉的小丫头,淡淡询问。
“嗯,整整十天了!”桑桑拿起茶壶,倒了被清水送到墨玉面前。
“十天了?难怪不疼了……”墨玉显然有些吃惊,喝了口水后,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褐色的痂疤虽然有些难看,却也意味着,她的伤势已经转好了。
“嗯。身上的伤基本已经消掉了,只有这手指的伤好的比较慢!”桑桑连连点头,清秀的脸上露出一抹甜笑,声音婉转而又清脆,“不过,白太医说,只要不做过激的动作,都不会感觉痛了。”
“额……”墨玉微微弯曲手指,发现虽然还不算灵活,但确实已经没有的疼痛感。她淡淡一笑,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柔美。
“公主,您可真美!”桑桑由衷称赞,小鹿般的双眼不觉有些痴迷。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立刻跑到桌边,捧着桌上一摞漂亮衣服来到墨玉面前,“公主,这是前几天,君上让人送来的!”
“什么东西?”
“这些是册封美人的诏书和衣饰!只要换上这身行头,去宏德殿前叩谢君恩,您就再也不是奴婢了!”桑桑毫无心眼地说着,压根留意到墨玉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美人?”墨玉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伸手拿起衣面上端的白色绢帛看了看。而后,她扬起一丝淡笑,声音极为去轻柔,“桑桑,这衣服里有几个线头,你帮我把剪刀拿来,我修剪一下就穿!”
“额……这事交给奴婢做就好了!”
“不行。”墨玉冷然回绝,看着手中的华服,淡淡道,“这是君上的洪恩,我得亲自做,才能表达我对他感激!”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拿!”
墨玉接过桑桑递上的剪刀,“咔嚓”一声,剪开了衣服的领口,紧接着“撕拉”一声,整件衣服立刻被撕成了两半!
“公主!您这是做什么?”桑桑不解,快速抢回了剪刀,小鹿般的眼中满是惊恐!
墨玉一脸淡漠,厌恶地丢掉了手中残破的华服,一字一顿:“告诉冷冥!他可以杀我,可以让我做奴隶!但是,休想我做他的女人!”
墨玉不理会桑桑的惊恐,拿起那份写着诏令的白色绢帛,无情地撕成了两半!
“公主!您别这样!小心伤了手指!”桑桑上前,紧紧握住了她的双手,眼看着地上的狼藉,道,“易红,小雅,你们快进来,把东西收拾一下!”
“诺!”两个小丫头应声入内,收拾好了碎物,立刻往门外跑去。谁知,却和迎面而来的冷冥撞了正着!
“唔……奴婢该死,冲撞了君上!请君上恕罪!”
“行了,起来吧。什么事这么慌张?”冷冥淡淡地挥了挥手,略有不解,但很快便发现了两个丫头手中的破损衣料。他抓起衣服,仔细地看了看,平和眉心微微揪起,“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