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对夫妻是叫什么,是做什么工作的,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工作了一天午饭都也没有来得及吃,此刻有些疲惫,仰躺着问了句。
了解他们底细开始,从蛛丝马迹中找出他们弱点。
“好像男的好像叫澳斯坦纳,是个意大利人没有工作,一直在家里看孩子,长的那么好,挺可惜的,那个女的挺有钱的,您柜子里的至尊红酒就是她创始的!叫珍妮;刘,比男方大四岁!听说还是你们樱兰学院的学生,没毕业就出国了……”
关巍然脑子里勾勒出一个中国的有钱老女人挽着俊俏外国小丈夫的摸样,不感兴趣摇摇头“算了,其他的……”
见老板对这对夫妻不感兴趣,雷飞将手中的资料放下,放下的瞬间一张照片震动了下,那是一张女人素净的小脸,一点也不出彩,又被他给夹进资料夹,拿起其他文件,汇报工作……
最后,关巍然捶了捶头“今天晚上你回我家去吃饭吧,方静婷就交给你了,千万别让我妈生气!”
“老板,你太不仗义了,将属下推向火坑,不干!”听到关巍然说这话,他知道工作结束了,开始扯皮露出本性。
这个老板那里都很好,就是每次他老娘一让他回去,就要带上他们这帮弟兄,冠冕堂皇说是拉近上下属之间的关系,实则让他们回去当炮灰,开始他们都屁颠屁颠跑去,后来每次去那都是水深火热,难熬,而老大自己却早早落跑。
“真的不干?”关巍然声音低沉,笑容阴森恐怖。
“不……干,”雷飞最怕他的这种笑容,有些气短。
“那好吧!听说印度那边工厂出了点问题,你是个人才,不用可惜了……”
“老大,老大,我去,正好我也想老太太了,正愁没机会去看她老人家,您就行行好,让我去您家吧!”
哎,谁让他是人家手下的员工呢,为老板分忧是分内之事,哀怨的看着老板打断了他将要说下去的话,印度那边的工厂,去一次就够了,惨痛经历毕生难忘。
那个该死的方静婷,没事为什么总是缠着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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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几年,若不是祥叔,他想他和母亲也活不到今天,母亲几乎半生都在床上度过,回来后身体并不是太好,一直有祥叔亲自照顾母亲的起居生活,对于他的情意,母亲也慢慢接受,母亲曾经说过,有那个男人能在你毫无生还的希望情况下,帮你照顾孩子,一等就是十几年,这份情谊她是一辈子也还不清。
祥叔的心意他一直都明白,却没有强迫母亲,只是问了句,若是勉强他会以其他的方式报答祥叔,母亲的回答却是略带羞涩的笑容。
明白了母亲的心意,两人之间也就差了一纸婚书。
谁知,他的父亲却好像终于明白了母亲的好,每日里都来,祥叔说是添乱,母亲说是死皮赖脸。
每日里,俩个老人家,像是两个孩子争个不休。
但是对他的婚事上却有致一同,让他很是困扰,母亲对方静婷尤其满意,并不介意她以前的身份,隔一段时间就会找各种名目,制造机会。
是以他会去找各种女人,就是不沾她,却没想到造成了大家的误会。
吃了晚饭,将雷飞和德哥他们留在家里绊住母亲,自己悄悄的溜了出来。
坐在包厢
挺拔的男人交叠着双腿,闭合着眼眸,慵懒的躺靠在沙发上,只是这样静静的躺着就散发着无与伦比的优雅和傲视天下的霸气,
只是独自品味着酒的韵味,一杯接着一杯,身边的女人一次次将空了酒杯斟满。
这么优质的男人,她怎么能放过,娇啼一声“然哥!”说着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近“来了就好好享受,我帮你喝一杯。”
男人这才睁开眼眸,眸中的清冷幽深,一瞬间将女人的神魂都吸了进去,久久不语,仿佛石化。
男人挑起唇角的讽刺笑容“怎么了,小宝贝,寂寞了……”听到他轻佻的话语,女人才回过心神。
他不算漂亮,脸型冷峻,眼神冰冷,整个给人感觉就是深不可测,让她无法从那双眼中移开,只想深陷其中,哪怕溺死。
一双小手主动伸到了他的衣摆下,慢慢向上移去,灵活的手指点上了健壮胸膛的红点,慢慢捻动,指甲轻划制造波澜,她知道,男人都不喜欢太过柔软,有时使些力气反而更加激起他们的欲.望“然哥,你都不知道,人家想死你了!”
说着一另外一只小手已经来到了他的腰带上,手法纯熟的解着他的皮带。
关巍然不置可否的又一次敛上了眼眸,遮住了眼底的落寞和厌恶,任由女人在他身上揩油,制造一连串热浪。
女人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手指已经慢慢伸到了他的裆中……
他的心底仿佛有一个巨大大的无敌洞,将他吸了进去,就在他又一次将自己沉沦在麻痹的落寞中时,
慕然,仿佛听到一个听过千万遍笑声“呵呵,你也太好笑了……”陡然站立,将毫无准备的女人掀翻在地。
他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再仔细听来,那笑声熟悉的他在睡梦中也不会忘记,正慢慢飘远。
慌忙拉上他的衣服,扣好皮带,跑了出去。
女人看到到手的大鱼跑掉“然哥,你别走……”来不及站起,只知道不想让他走,遂抱着他的腿“然哥,别走,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您别走……”
笑声已经越飘越远,渐渐无声,他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不想让那笑声消失,一脚将女人踹开“滚开……”看到女人一脚被他踹晕,扔下一大叠的钱,找来侍应生将她送走。
当他出来时,走廊上已经没有他要找的人,只有忙碌的侍应生来回穿梭,此刻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太想她,得了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