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复杂的看向眼前的男生,不忍打断,抿了抿嘴。
“走,我带你坐一圈!”一双比一般男孩要白的手出现在眼前,冰冷的如同冷玉,舒服的直叫人叹息。
真实踏入有八条腿的潜水车,没有想象中的不适。
里面的造型和普通的房车差不多,宽敞舒适,三排座位,每排两个,可乘坐六人。
另外内部设有冰箱,电视,还有可移动电话,卫星导航系统,竟然还有小型的卫浴间,至于他说的那些武器装备到是没有见到,可能隐藏在某一部分吧。
舒适的感觉不到万米的压力,普通的汽车上去兜风的感觉一样,心情却是无法比拟。
“怎么样”坐在驾驶坐上的男生自豪的冲她微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这一瞬间,菲菲觉得他和关巍然好像,同样张狂,同样骄傲,同样出色,同样耀人眼目。
却是,一个张狂外放,如狂风席卷。
一个张狂内敛,若清风徐徐。
为了巍然她真的能这么自私的将他的骄傲偷走吗?
虽然他强吻了她,可是她能从他的动作当中感觉到他的珍惜和温柔。
此刻矛盾一直在心底徘徊。
荀海兆要潜水车,难道也想申请专利,他不像是会做这么些繁琐事情的人,别提专利申请通过后,要经历一系列的推广及应用,以他的财力或许不成问题,但是却没有一个一完善的推广平台,在商言商,若是和别人合做,起码要分去一半的利益,以他的心狠手辣,绝对不会愿意。
那么……
还是说他有其他的用途,其他用图……
他会做什么用?
作为武器,好像得不偿失,万米海底他去打谁,打章鱼,不实际。
他要做什么用呢?
他这么急切的想要这些东西,绝对没有好事。陷入沉思,直到拓炜烨告诉她里面的探头可以看到四面八方所有的景色,才吸引了她的眼球,不停的观察。
此后拓炜烨一直彬彬有礼,虽然不理解他眸中的那抹笑意,却不妨碍菲菲对潜水车的好奇。
他是一个认真的人,滔滔不绝为她讲解潜水车的构造,又教她操作,可是奇妙的潜水车那里是说的那么简单,在她觉得只是刚刚觉得了解了一点皮毛的时候,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
关巍然笔挺的身体浑身紧绷,端坐客厅,刹车的声音响起,眸子蓦然睁开。
是他的车,他听的出来。
知道她回来了,从窗帘缝隙看去,拓炜烨下车,走到后门,礼貌的将车门打开,她出来后,两人说了两句话后,菲菲亲切的挥手道别,笑容甜美。
想到她将明媚的笑容展现给其他男人,他妒忌的快要无法忍受,双手紧握成拳,返回沙发,牢牢将自己定在沙发上,他怕自己会冲动的失去理智,而伤害到她。
回到家里,一股阴沉的气氛笼罩在这个曾经温馨的小屋。
轻轻的打开门,室内漆黑一片,菲菲,手掌拍胸,轻嘘了口气,暗道真幸运,不用面对他的责问。
踮起脚尖走向自己的卧室。就在握上门把手的那一刻,客厅的灯陡然打开,防备不急的眼睛无法适应陡起的
光亮而蹙眉闭眼。
片刻,睁开眼眸,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一脸铁青的远远望着她,一语不发。
菲菲知道今天的事情是她做的不对,让他大为光火。
也知道不该瞒他的,可是询海兆威胁不能不听,否则他们会立刻杀了伯母,巍然也会有危险。
他虽然有一身好功夫,可是,只身独处居心叵测的北海帮,她怎能放心,这件事越早结束越好,
深思熟虑过后,隐匿苦衷,愧疚凝视着眼前的男生“对不起!我……”
关巍然听到那句满含愧疚的“对不起!”深邃的眸子散发着痛楚紧紧将他的思绪包围着,
误会了她的愧疚原意,一种被人被叛的屈辱侵占他的理智,再也控制不住。
抓住她的双臂“他就那么好,让你绞尽脑汁也要和他在一起!”声音却平静的怪异,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静谧的空气中透着血腥,让人心中莫名的紧张,被人猛然抓住手臂的菲菲,只觉得手臂快要断了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呀,怎么不说了,告诉我你找他有事,告诉我你们没有发生什么事。”妒忌已经布满全身,下意识中还在为她行为找理由。
“我,我……”身子被他使劲的摇晃,一句完整的话也连接不起来,头晕的想要吐,破碎的声音央求“巍然……我好难受……别晃了……”
“你也知道难受,你就不知道我也会难受,说呀,告诉我你们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越发的暴虐。
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菲菲苦笑,被那人强吻算不算发生了什么事,可要怎么说,那人分明已经知道她的目的,用这个为饵逼自己就范,可笑的是为了巍然,她却没办法反抗。
这要怎么说给他听。
“没有,什么也没有,真的,巍然,你要相信我。我们只是……”
看到她的苦笑和吞吐的言语还有她唇角的破痕。
关巍然唰的撕开她的上衣,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紧勾住她脖颈。
被他的眼神看的心生惧意,仿佛一把利剑插入心脏,不明所以,遂挣开他的禁锢跑入卫生间,从镜子中望去,脖颈处印着几片桃花般殷红的吻痕,无法辩解的证据就赫然展露在他们眼前。
就说吗?拓炜烨这么轻松放过自己,原来是在这等着。
这下子更加说不清了,从镜子中望着死死盯着自己的关巍然,
菲菲苦笑更甚“巍然,你听说,我们真的没有什么的,真的,这……”
眼睛直视她黯然的眼眸“那么!这是什么,到了现在你还在说谎,还不承认!”
说着,一只手慢慢移上那片红的灿烂的吻痕,另外一只手使劲摩擦她嘴角的破痕。
“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自己咬破的,我不信!”一把撕下已经成为碎片的上衣,又不顾她的惊呼褪去她的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