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婶子那嗓子,不说你觉得不相信,就叫我这个亲眼看着的人都觉得扯淡。”
魏亭远年近四十,却如同一个二十七八的年轻人一般,多年的上位者,让他走路姿势都显得风骚又霸气。
当然,那个骚指的是雄性荷尔蒙,明明是个老大叔,偏偏勾得小姑娘些个欲罢不能。这点让朱丹非常不喜欢。
偏偏他尤其喜欢前额留长发往后梳,显得干练又帅气,朱丹曾一度想趁他睡觉时把他剃成秃瓢儿。
看你咋勾小姑凉!?
当然,作为一个非常矜持的受受,他是不会说也不会做的,一般他都会在演唱会上把魅力值发挥百分百,呵呵哒,让你再一次迷上我。
【当然,再一次的迷上我的也不止你一个】
……
“魏叔,最起码我就信的,毕竟我面前就有一个不是么,你看你家外甥女儿。”
秦阳阳一脸的不认同反驳到。
魏曼簌:“呃……”
魏亭远看了一看魏曼簌坏笑道:“小阳,我可没说不信,我只是说不敢相信而已。干嘛那么激动。簌簌我倒是相信的,毕竟咱家就没几个没让她坑的不是么。”
秦阳阳:“……”
魏曼簌:“小叔,你不是说工作还没弄完么?怎么这么快就又过来了?”
魏亭远转头望着她道:“为了多陪陪丹丹,我推了几个宴会而已,又没什么关系。”
魏曼簌/秦阳阳:“……”
您还真有昏君潜质呢。
“好了,你们两个,陪朱丹的任务完成了!上去睡觉,现在是我的时间。”
魏亭远大手一挥,打算撵她俩上去睡觉。
魏曼簌/秦阳阳:“……”
过河拆桥!
两个人也不和他啰嗦,甩头就往楼上走。
“明天记得去上班啊!你们俩!”
都走到卧室门口了,他还不忘插上来一句,秦阳阳这个脑残粉受不了了:“魏叔!你要不要这么不要脸!你这么个过河拆桥法,担心你自个儿也掉河里头去!哼!”
秦阳阳不想再听到别的扫兴话,把门给甩上了。
魏曼簌坐在床上,倒是想起来了刚刚朱丹说的事,她的母亲,钟芸秀女士。
话说,魏曼簌这货没心没肺惯了,倒是没去认真关注过自己的妈妈,她只知道自己的妈妈生了三个孩子,只有自己最笨,所以她妈妈经常对着她唠唠叨叨。
她敢保证,妈妈一定没在她面前显露过这个坑爹本事,她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这乌鸦嘴这玩意儿也是可以遗传的!?不对啊,那大哥二姐咋没有!?选择性遗传!?
魏曼簌感觉自己有点醉……
不行,要问问妈妈。
说到就做,她开始打电话。
“妈妈,我在小叔这儿,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吃饭没有,找妈妈什么事啊,】
“我吃了,妈妈,朱丹婶婶说他的嗓子是你给治好的?”
【怎么突然想问这个事?】
“朱丹婶婶刚才和我们聊天说的。”
【那样啊,簌簌,这事在电话里一时半会讲不完,回来再给你讲啊。妈妈有点困,想睡觉了。】
“哦,知道了,我回来你再和我讲,那…妈妈再见。”
【乖,我挂啰。】
电话挂了后秦阳阳才开口:“你妈妈没和你说什么?”
魏曼簌白她一眼:“我妈说讲不清,要我回去后才说!”
秦阳阳一脸郁卒:“所以你和你妈妈就只说了这么几句话!?”
魏曼簌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