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李天羽的话,刘三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回头望着李天羽,想要看看李天羽有什么指示。因为他确实想知道,李天羽让他准备橡胶锤到底有什么用。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刘三和陆放歌都听到了一声,让他们倍感吃惊和惶恐的声音:“老三,脱,将陆放歌的裤子和裤衩都扒下来。”
“什什么?”一愣,刘三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我让你把陆放歌的裤子和裤衩扒下来,咋的?还有疑问啊!”李天羽的声音没有掺杂任何的感情,就别说是陆放歌了,连刘三都打了个冷颤。
真的没有看出来呀,羽哥竟然还有这方面的嗜好。刘三的心中暗笑两声,脸上却是不敢露出任何表情,跪下身子,用膝盖压在陆放歌的腿上,开始用力地拉扯陆放歌的腰带。这一刻,可是把陆放歌给吓坏了,什么也不顾了,玩命儿地挣扎着,喊叫道:“不要啊!不要,我还没有洗澡,还有痔疮”
“喊什么喊?再叫唤,我用锤子敲死你。”刘三瞪了瞪眼睛,却不太好使。在陆放歌看来,这要是被人给凌辱了,这辈子心理都会有阴影,比杀了他还难受。
陆放歌哭喊着道:“老疤,你你他不是人,除非是你现在就整死我,要不我这辈子都记恨着你”
李天羽皱眉道:“老三,这家伙太吵了,将他的嘴塞上。”
“好嘞!”刘三从口袋中拽出事先就准备好的破烂抹布,撅着,就往陆放歌的口中塞。不过,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偷偷瞄了李天羽一样,由撅的姿势改为蹲下来,同时还侧转了一个方向,由背对着李天羽改成了侧身对着李天羽。这一幕,看得李天羽险些笑出声来,看来刘三是真的把他当成“玻璃”了,竟然吓成了那副德行。
陆放歌拼命挣扎着,可毕竟是四肢都被捆绑了起来,最终还是被刘三将他的嘴给塞满了。呜呜地叫着,却再也发不出声音。紧接着,刘三咬了咬牙,三下五除二,将陆放歌的裤子和裤衩全都扒下来,丢到了一边。
光不出溜的坐在地面上,陆放歌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放在案板上,等待屠宰的大肥猪,没有任何挣扎的权力,怀揣着恐惧,只能是眼睁睁任人宰割。不过,他和大肥猪唯一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大肥猪被捅进身体的,是杀猪刀。而他呢?被捅进身体的,不是刀,而是“枪”!一想到这点,陆放歌就忍不住打起了寒颤,眼神惶恐地望着站在不远处的“老疤”,极力地并拢着双腿,不想让“老疤”看到,以免激发起“老疤”的兽性。
见陆放歌蜷缩着身子,这样的姿势应该不适合羽哥吧?刘三为了讨好李天羽,竟然将陆放歌的身子给翻转了过来,让他趴在车头上,然后照着他的就是一脚,尽量将他的双腿翻开,结结实实地捆绑好。感觉这样的姿势,还挺诱人的,刘三这才转过身子,乐颠颠地跑到李天羽对身边,嘿嘿笑道:“老疤,我都搞定了,你想怎么上他就怎么上。我躲一边去,绝对不看。等你完事儿了,叫我一声,我我没试过,但是也想过过瘾。”
“对了”刘三像是想到了什么,忙道:“润滑的东西我也没帮你准备,你看唇膏行吗?你等下,我把唇膏涂抹到陆放歌的上,然后你再去”说着,他还真的从口袋中摸出来了唇膏,抬脚向着陆放歌走去。
背对着刘三和李天羽,眼睛看不到,但是陆放歌听得却真真切切,吓得都快要尿出来了,呜呜地叫着,还不断地扭动着,生怕刘三真的过来。
篷!李天羽照着刘三的脑袋就是一个爆栗,叫道:“你干什么?我有说过我要上他吗?”
刘三捂着脑袋,很是委屈地样子,不解道:“那那你要我将陆放歌的裤子和裤衩扒下来干什么?”
李天羽照着陆放歌的就是一脚,淡笑道:“他不是挺自命风流的吗?咱们就给他留个念想,将他的蛋给敲碎了。”
“什什么?”刘三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么整人的,直感到头皮有些发麻,惊呼道:“一锤下去,还不将他给疼死呀?要我看,咱们还是将他祸害女人的玩意儿给砸折了吧!应该是一样的效果,而且还方便。”
“哦?”李天羽挑动了一下眉毛,笑道:“你这样做可是挺缺德的呀,那样她老婆怎么办?要是熬不住了,半夜三更爬进你的被窝,你不惨了?”
跟李天羽在一起相处了几个小时,刘三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那份拘束,笑道:“不怕,她老婆要是真的来了,我还乐不得的呢。”说着,刘三已经踏步上去,一脚踹在陆放歌的右腿上,让他的双腿尽量分开,然后找来一个小棍儿,从陆放歌的前面横身过去,挑放到车盖上,骂道:“那么点儿,想放都有些放不住,再往前点儿!”
刘三照着陆放歌的又是一脚,回头道:“老疤,是你来还是我来?”别看刘三平日里打打杀杀的,砍人也不发怵,可是还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刚才,单单只是听李天羽轻描淡写的声音,就已经刚到腿间凉飕飕的了,这要是真的砸折了刘三不敢再往下想,忙退后几步,将橡胶锤交给了李天羽。
把橡胶锤放在手中掂量了两下,李天羽又狠吸了一口烟,然后将剩下的小半截烟碾碎,往空中一扬,淡淡道:“老三,你帮我把着他,我来动手。”
刘三应了一声,走上前去,用膝盖顶着陆放歌的,大声道:“老疤,来吧!我都准备好了。”
陆放歌吓得面无血色,内心充满了无限的恐惧,就被说是挣扎了,连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懵了。双眼无力地望着空洞洞的前方,没有了任何的反应。李天羽左右走了两圈儿,又斜眼瞄了两下,摇头道:“咱们还是别太阴损,他有错,但是他老婆又没有错,别让他老婆后半辈子守活寡。咱们还是砸蛋吧!”
刘三点头道:“行,我听你的。”毕竟是混黑社会的,刘三还算得上是有股子狠劲儿,反正是戴着受到,硬是将陆放歌的蛋给摆正,有种幸灾乐祸地冲着李天羽点了点头。
“呼”刘三还真的以为李天羽也就是吓唬吓唬陆放歌,即便是真的砸下来也得略微犹豫一下。却没想到,李天羽的动作太快了,快得连他都没有反应过来,橡胶锤就落了下来。耳听到嗷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陆放歌的脸严重扭曲,剧烈抽搐了两下身子,再没有了任何动静。
“啊!我的妈呀”紧随着陆放歌的惨叫声,刘三也吓得尖叫了一声,惊吓得倒退了好几步,一坐到了地上。李天羽又抽出了一根烟叼在嘴上,吸了两口,然后打开车门,将橡胶锤丢了进去,回头道:“老三,干什么呢?赶紧起来,把你捆绑的绳索解开,把这家伙丢在这里,咱们该回去了。”
“啊?哦!”刘三都没站起来,几乎是跌跌撞撞地爬到陆放歌的身边,手脚颤抖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陆放歌身上的绳索解开。几乎是在解开的一刹那,陆放歌犹如死鱼一般地从车头上滑落到地面上,吓得刘三尖叫着跳起来,颤声道:“羽羽哥,他他不会死掉吧?”
李天羽已经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头也不回地道:“没事,我下手有分寸。他现在最多是晕厥了过去,在病房趟两个月就好了。”
“真真的?”刘三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下身,连他自己都感觉的到,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变形了。
李天羽没好气地道:“你还是出来混的呢,怎么这么啰嗦?你快点儿将裤子和裤衩丢在他的身上,然后上来。你要是再磨蹭,他可就真的挂了。”
刘三应了一声,忙不迭地钻入了车中,心情太紧张、太恐惧了,竟然连启动都启动不起来了。李天羽看得皱眉头,扯过脖领子将刘三丢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他从后面绕过去坐到了驾驶位。这个时候,刘三整个身子还瘫在座位上,犹如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这样的人,也就是这点儿出息了。李天羽连看他一眼都欠奉,用陆放歌的手机拨通了王所长的电话,说是在哪里哪里发现了一个受伤听重的人,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希望警方赶紧过来调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