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消总有一种感觉,就在近期他就要出去了,所有他来到这里试试能不能击碎这个屏障。结果是否定的,他又一次失败了,不过比起以前连个波纹都激不起一圈要强多了。
“何时才能出去啊?“风消自语,他准备干一票大的,至今他只用了一些小灵果,至于那些散发着缕缕光芒的神果他碰都没碰,因为他在书上看到说如果吃了与境界不符合的灵果身体就会承受不了庞大的能量而爆体。
风消按照从小到大的顺序一直往着神果的那个方向吃,至今也没有什么不舒服,所以他判定可以吃得下去。他觉得吃了几枚神果之后应该可以突破到引气期了,说来也是怪,按照书上说锻体九层身体里已经有些灵气入体了,突破到引气期后身体小腹处就会有着灵气液化后形成的小湖,引气期都是根据这个小湖战斗的。
风消通过内视武技看到体内的灵气已经形成了一个湖泊,那个时候他还以为自己突破到引气期了,但是想到没有引气期说的什么杂质会派出体外就知道自己不是引气期了。书上又说锻体九层可以扛起千斤重的石头,但是他现在连万斤都可以抛来玩,千斤什么的根本不值得一提。
风消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境界了,又没人指点他,他自然就会有些迷茫。不过近期风消有种感觉,自己会在近期内打破这个屏障,所以风消现在鼓足了经准备一举突破锻体期。风消把几枚神果摘下来,再摘下其他灵果做陪衬,准备要做一锅大的灵药汤。对于神果风消自然不可能浪费,待在这个世界那么久,他也学习了一些炼丹之法还有布阵之法,如果按品阶来说风消现在是炼丹二品中等,布阵则是阵法二品下等。
这个世界里灵药多,但是布阵的材料却没多少,所以风消的炼药等级自然会比布阵的高。但然风消不可能可以在这个地方炼丹,因为连个炉子都没有哪里来的丹炼。他只会把这些药物碾碎后取出果汁调理一番,用低级材料做出高级丹药的才叫炼药师,他现在是用高级材料做出低级药汤,虽然等级低但是药性还在,所以不用太多点缀。
风消觉得不放心又摘下了更多的灵果加入药汤中,准备把各种灵果放在一起熬制成一锅汤。为了不让药性随着熬制的过程中流出,他准备了一个完全密封的大锅。风消把灵药全部放进锅中加入了少些神草进去,然后把灵果碾碎只取果汁中的精华,再把神果碾碎取出果汁混入灵果的果汁中倒进锅中。
风消看着眼前的这一锅药汤,微微呈现绿色,散发出诱人的香味,风消一耸耸鼻头都感觉要成仙了。风消甩甩头,斩去杂念,把正锅汤密封后拿出长出神果的树木当做火源来炖煮这一锅药汤。
火苗呈现出淡蓝色,烧得周围的空气都有扭曲起来,锅头是完全密封的,闻不出香气,但是风消似乎也闻到丝丝的香味,令风消的境界都似乎要提升一层。“这样熬制九天不知道会熬出什么来。“风消舔舔嘴唇自语道。风消不再待在这口锅身边,他怕他一个忍不住就把里面的药汤给喝了。
风消起身前往书房,这里面有着无数的武技还有练功所的步骤以及教炼丹和阵法的书籍,他快要离开这里了,他不知道离开后是不是还可以回来,但是看完这里总是没错的。
风消最大的特点就是过目不忘,上一世的灵魂与这一世的灵魂结合,形成了比起常人要高得多的神识。风消没有时间一点一点的记,只有一目十行的看着他还没看完的书。
“上古时期锻体期有第二次重修的机会,第二次重修并不会把之前的修为清零,只会在原来的基础上再修炼,平常修炼到锻体九层就可以突破了,如果是那些基础特别结实的人则可以重修,重修也有九个小境界,不过不叫锻体几层,是叫锻体几重天。只有一些人才可以重修,并且大多数人重修到锻体三重天就无法再前进一步了,只有突破引气期,虽然只有三重天,但是却为后面的修行打下了牢固的基础。无论是尊者皇者还是圣者,他们都在锻体期重修过。“
“至于锻体期九重天,这个我是没见过,传说只有那些神邸的子孙才可能达到这个程度,到达了锻体期九重天,无论是谁前途都会一片光明,但是难啊,难啊!“风消看着眼前的这本书无比的震惊,这是本修炼心得,想不到却记载了这等大事。风消肯定自己重修了锻体期,虽然他不知道他是怎么重修的,但是无疑风消处于重修状态。
不然风消现在早达到引气期了,怎么还会在这里徘徊。风消看了看这本书,依据书上说自己的境界处于锻体八重天,当风消看到时差点泪水就掉了下来,想到自己辛苦那么多年只有锻体九层,然后今天看到这本书才知道自己是锻体八重天,这种大起大落的心情令风消不能自己。
同时风消也暗暗握紧拳头,发誓一定要达到锻体九重天,不然可对不起那么多的资源。风消现在更加期待九天之后的药汤了。
九天,说快也不快,说慢也不慢,在风消奋发读书的时候九天已经过去了。风消来到了炖煮药汤的地方,从远远望去,那口锅头沾染了金色的神性,整个锅头都散发出缕缕金光。大老远的都可以闻见那若有若无的香气,这香气令风消大为兴奋,因为他察觉闻到这香气后他的境界就往上提升了一点点。
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这也是一点香气,这让风消煞是兴奋,他屁颠屁颠的跑到锅前小心翼翼地掀开了锅盖,顿时神光四溅,金光四射,周围被火给烧焦的土地顿时也生长出点点绿色,周围的花草更是夸张,眨眼睛就长了几十厘米之长。
风消知道不能久等了,不让药性全失哭都没地方哭去了,便不再等待准备要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