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夜岑露出一抹极其魅惑挑豆的笑,手指轻佻地勾起她下颚,邪笑道,“做我的女人,怎么样?”
初夏突然伸手探了探他的额,难道说他伤了胳膊,连脑袋也烧坏了?
“啪!”夜岑拍下她的手,不悦地拧起俊眉,“我正常得很。”
初夏又拿起放在一边的手机翻看日历,也不是愚人节呀,那这男人到底在发什么疯?
“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诶?呀,你干什么?”初夏的身体突然腾空而起,这变态男人,竟然一只手就把她抱了起来。他到底是不是人呢?
夜岑一脸坏笑地抱起她进了卧室,三两步来到床前,把她往床上一扔。
“哎呦!”她哀叫一声,两只手胡乱在空气里抓挠着,嘴里边喃喃自语,“我怎么眼前冒金星啊?”
整整三天,阮婧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曾迈出个一步。她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偶尔坐在床上静静地看书,偶尔来到窗前,透过半敞的窗欣赏鸟儿的啼叫声。
一切看起来都与平时无异,只除了那张娇美的脸上再没有任何欢声笑语,就连那秋水一样的瞳眸都似乎不再澄澈!
三天前,她原本可以作为这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子,嫁给心爱之人。可让她怎么也无法想象的是,就在那一天,她被告知,她哥哥带兵包围了王宫。也从那一刻起,她再也不是那个被父兄保护得密不透风的娇娇女,她成了‘叛国贼’的妹妹,背上了‘背信者’的枷锁。而她那个从小就喜欢甚至是爱着的人,相信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她。
她的世界,忽然间崩塌了!
以为眼泪已经流进了,可情到伤心处,她依然还是哭了出来。
蹲在地上,将头深深埋进两臂间,她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失声痛哭!
然而就在这时,耳边隐约飘进一丝淙淙如夏日清泉般的悠扬旋律。
她顿了一顿,像是被什么牵引住一样,缓慢挪动脚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是钢琴声!好像是从琴室传出来的。
淡淡的旋律虽然隐在各种各样的声响之中,却仍旧清晰悦耳,恍若一道清泉流水从远处静静涓淌而来,流入人的心底。
她低敛眼睑,在脑海里滤过各种声响,慢慢沉淀,直到脑子里只余下那一束清流。
不知不觉间,一抹恬静的微笑悄悄爬上她苍白干裂的唇,她循着声音走去,琴音却在这时候戛然而止。
她失望地蹙起秀眉,不禁加快了脚步,总算是来到了琴室,也看到那坐在钢琴后的女人。
“怎么是你?”声音充满讶异。
蓝紫雨冲着她勾唇一笑,漂亮的指尖虽然仍在琴键上逗留却再也没有那么好听的旋律流泻出来。这让阮婧儿不由地失落起来。
“我们又见面了,阮小姐,不,还是应该叫你二嫂比较恰当?”
阮婧儿笑得有些苦涩,“还是叫我阮小姐吧,婚礼根本就没举行。”
“没举行?”蓝紫雨故意显露出诧异的神色,“为什么?”
“因为取消了!”她似乎不想多谈。
但蓝紫雨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依然紧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好端端的婚礼怎么就突然取消了呢?不会是我二哥辜负了你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帮你去教训他!”
“不是他!”阮婧儿眼睛里突然转动起泪花,而这,恰是蓝紫雨乐见的。当然,她不是想看她哭,只是想检测一样她对她二哥的感情罢了。
结果很让她满意!棒打鸳鸯这样的事也只有阮离修那小人才做得出来,连自己妹妹都不放过,他的人品实在值得商榷。
不过他是好是坏,跟她可没多大关系。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设法让阮婧儿帮助她寻出阮离修叛国的罪证,到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拉他下马。
“好端端的婚礼怎么就突然取消了呢?不会是我二哥辜负了你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帮你去教训他!”
“不是他!”阮婧儿眼睛里突然转动起泪花,而这,恰是蓝紫雨乐见的。当然,她不是想看她哭,只是想检测一样她对她二哥的感情罢了。
结果很让她满意!棒打鸳鸯这样的事也只有阮离修那小人才做得出来,连自己妹妹都不放过,他的人品实在值得商榷。
阮婧儿极力掩饰内心的凄怆,隐忍了半天才总算把眼圈里转动的泪花给逼了回去,虽然她从小就性情懦弱,但也不想在陌生人面前表现出弱势的一面。
倒是她,不是已经逃走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了?
“你!”她刚开口就被蓝紫雨截断,“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对吗?”
点点头,她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就像一张白纸一样,什么心事都瞒不过她。
蓝紫雨轻勾起嘴角,语气半是漫不经心地说,“我就要嫁给你大哥了,你不会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什么?”阮婧儿果不其然诧异地挑高眉,“你们要结婚了?”这么说来,她昨天好像隐约听到管家从门外和几个下人的交谈,他们好像是说要办什么喜事。但她这几天心情实在是太糟了,也就无心去追问家里要办什么喜事。
阮婧儿突然面露凄然,嘴角艰难地向两边拉扯着,却笑得异常苦涩!
真是讽刺!他搅了她的婚礼,让她无法和心爱的人双宿双飞,让她绝望得恨不得死去,现在却急不可耐地操办自己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