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沁隔了一会儿就回来了,似乎是没有发现厉冥的跟踪,回来之后就坐到了沙发上。
“我派去的人追踪到了那个女人,她呆的地方确实有好多台电脑,还有一些技术人员,是他们在操盘。”
“那个女人跑了,幕后的主使还是没有找出来……不过从他们留下的电脑还有哪些技术人员的口供可以知道,这件事情没有政府的事。”
“我想他们肯定是以为是我们的仇人在乘机报复,事实虽然也是如此,但是既然已经捣毁了他们的临时老巢,这件事情应该就会影响很少。”
“我想我们可以继续谈条件了。”
左阳听夏沁这么说,转头拿起电脑,打开股市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股票又开始小幅度的下滑了。”
“刚刚的大幅度增长我们都很清楚是钱撑起来的,现在下滑,肯定是因为他们没往里面扔钱了。”
“不过那个女人的目的还真的是有些奇怪啊,要说她知道我们的计划,所以准备破坏,让我们跟政界谈不成条件的话。”
“她为什么不找个安全的地方,回国来这不是找我们抓吗?”
夏沁摸了摸下巴:“她可能是不知道,是回来探听的,被我们监视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已。”
“不过我越来越觉得她背后那个人势力庞大了……毕竟要是没有点实力,可不敢这么往里面砸钱。”
秦熙点了点头:“说得对,看来我那边还是要抓紧,不要刚解决完这边,什么事情还没有弄好呢,那边又出事了。”
厉冥‘恩’了一声:“最好的办法还是将那个女人抓住,但是我们现在的精力有限。”
“还是先解决这边的事情吧。”
左阳一直盯着电脑;“现在股票浮动的小了,肯定是因为他们往这里面砸的钱已经到了一定数量了。”
“不过还是全线飘绿,我们不必担心,资金还要撤出来吗?”
莫谦闻言转头看向左阳,声线有点冷:“当然要撤出来,既然有人给我们送钱花,我们为什么不要?”
“不过不是从我们这边,不是说抓到了他们的技术员吗?不是还有电脑设备吗?那就让那些技术员把能撤的撤回来就好了。”
“我们这个破产宣布的突然,股市还套不劳所有的资金,能撤出来的,自然要撤出来。”
左阳眼神一亮:“我明白。”
“夏沁,那些人是不是关在楼下?”
夏沁点了点头,左阳抱着电脑,拽上秦熙就开门跑了出去。
厉冥靠进沙发里:“现在是我们给他们打电话还是等他们给我们打?”
莫谦摸了摸下巴:“给他们打一个吧,还是装糊涂,刚刚他们跟我说你回来让你给他们回,你就用这个借口。”
“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拖延时间,不要让他们纳过闷来,将股市的股票都套牢,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厉冥点了点头,伸手拿起手机,给刚刚的号码打了过去:“喂?刚刚是你找我吗?”
厉冥问的简单直接,跟他们连客套都省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厉先生,是你吧?”
厉冥声音波澜不惊:“是我,有什么事?”
“厉先生,我也就不跟你客套了,我开门见山,H市的经济危机只要能够过去,条件我们都好商量。”
“哦?我还真的不懂你什么意思,我一个小小的平民,怎么就能够掌握H市的经济了?”
“再说了,你还没有跟我说你是谁呢,我跟你谈……不太合适吧?”
那头低笑了一声:“我是B市常委,我姓江,怎么样?够不够格呢?”
厉冥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够不够格得你们自己看着办,你要是真的觉得我什么条件,你都能答应、都能做主的话,那我也不介意跟你聊聊。”
对方低笑:“厉先生,你还能要求上天啊?就是你想上天,没准我也可以跟主席商量商量呢。”
这明显是嘲讽的话,却没有激起厉冥的一丝怒火。
“啧,上天不久买个飞机票的事吗?虽然我是破产了,但是江常委放心,我坐飞机的钱还是有的。”
这一说破产的事情,可就踩到了对方的痛处了,要不是他宣布破产,H市的经济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们各自都心知肚明,所有的钱都进了厉冥自己的口袋,他肯定不会‘穷’到飞机票都买不起。
这绝对是对那个江常委不客气的反击,论嘴炮,估计谁也比不上厉冥跟莫谦。
夏沁在一旁勾起唇角,果然那边沉默了很久。
“江常委,你要是没有事情,我就挂了,电话费好贵的,你知道的,我刚破产,需要勤俭节约。”
那头又是沉默,厉冥笑眯眯的挂断了电话。
辛芷看了他一眼:“关键时候还是有点用的嘛。”
厉冥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理她。
过了一会儿,左阳跟秦熙回来了,左阳一脸兴奋的坐在沙发上,刚想说点什么。
秦熙却率先开了口:“我们抢出来一个亿左右的资金,没想到那个女人玩的真的是大,怪不得一开始股票的幅度涨的那么大。”
封炏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边喝一边问:“剩下的呢?”
“你说那拿不出来的?”
“嗯哼。”
“大概还有两亿多,接近三亿,要是再让她发展下去,没准还真的能够将股票持平,要是股票持平的话。”
“公司的运营就自然会有政府的人派人来,或者由那个女人彻底接手,到时候我们就没有任何谈条件的本钱了。”
辛芷点了点头:“说得对,好在股票的涨幅我们能够看见,那个女人虽然资金充足,但是显然别的地方仓促。”
“不然还真的就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夏沁叹息一声:“我应该早收拾她的,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搅局,真的是很不爽。”
厉冥摸了摸她的她:“她女儿还在我们手里,不用担心,就算她折腾,也折腾不起来大的风浪的。”
夏沁眯了眯眼睛:“就怕那个女人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要是心狠到女儿都不要的话,就真的棘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