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就拒绝?”夏沁喃喃的重复着辛芷的话,辛芷将她抱紧一点。
“对,谁都不能逼着你做选择,只要你的内心不想要,就拒绝好了,懦弱的辛芷不敢做的事情,夏沁是一定敢做的,你要连着我的份,一起勇敢下去。”
夏沁收紧抱着辛芷的手,坚定的点了点头:“嗯,我要连着你的份,一起勇敢下去,我不愿意,谁都不能逼着我做选择、”
辛芷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也坚定的点了点头,两个人相拥而约……
夏日的阳光显得无比的刺人,辛芷跟着夏沁在小路上躲避着摄像头的追踪,越走到大门的方向,地方就越开阔起来,两个人小心翼翼的从花坛里的树丛里缓慢前行。
辛芷突然停下脚步,夏沁回头看她:“怎么了?”
辛芷吐掉嘴里的柏树叶子,无奈的看着她:“就不能换一个地方的吗?你看我头发上都是碎叶子。”
夏沁乐不可支:“再忍忍吧,一会儿就到了,大门的地方有摄像头,我们只能藏着走,还有啊,把你头发挽起来吧。”
说着,夏沁从口袋里掏出个皮筋递给辛芷,辛芷抽着嘴角:“你是机器猫吗?口袋里装那么多东西?”
夏沁拽过她,亲自给她绑头发:“我既然早就计划着逃走,自然要多做些准备,万一打斗过程中让人抓住头发,也是致命的错误好吗?”
辛芷无奈:“沁沁,你是处-女座的吧?这么大的脑洞?再说——你头发不是绑着呢嘛?”
夏沁眨了眨眼睛:“当然是因为我怕我的在打斗过程中断掉,特意带的备用的!”
辛芷:“……”她就说她是处-女座吧!!
夏沁拍了她的头一下:“好了,不要磨蹭了,我们必须要赶在中午之前逃出去,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辛芷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跟着她一点一点的钻着柏树丛,偶尔会有路过的黑衣人,她们两个就停下来歇着。
“沁沁,为什么我觉得这柏树丛很长啊,我们都走了好久了,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我们不会是走错方向了吧?”
夏沁顿了顿道:“那你呆着别动,我站起来看看啊。”
辛芷点了点头,看着夏沁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夏沁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还真的——走错方向了!
他们两个完全走了反的方向,现在是离大门越来越远,甚至是比她们刚刚进到柏树丛的地方还要离大门远。
夏沁低头看辛芷:“你可以起来了,这里没有人,我们一会儿又要重新走一遍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在中午之前赶到大门。”
辛芷抽着嘴角站起来,环顾了下四周,安静的没有一个人,就连这周围的装饰都显得简陋,似乎是没有人修缮了。
辛芷看着离他们很远的建筑:“这里是哪里?怎么好像离别墅很远啊,这里好像没人啊,要不咱们翻墙出去?”
夏沁皱着眉头看四周,从柏树丛里爬出来,转身将手递给辛芷:“来,下来再说,我对这里的记忆很模糊,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出口什么的,我以前难道没有来过这里。”
辛芷将手递给她,看她已经神色纠结的自问,叹了口气:“不要想了,你那时候也不大,这么大的地方,记不清楚也是应该的,我们现在自己找找不就知道了。”
夏沁点了点头,拉起她的手就往院墙边走,辛芷看院墙不怎么高,准备试着爬出去。
夏沁却拉住了她:“不要去,我觉得这里的防卫不会这么轻松的,外面应该有安保系统。”
辛芷挑眉:“沁沁,有安保系统,等警报声响起来了,我们就已经逃出去了,不再这里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夏沁皱起眉头,淡淡的叹了口气:“好吧,今天就听你一次,成败就在此一举了,要是我们这次赌输了,那我们就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反正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辛芷眨了眨眼睛:“放心,只要这墙的另一边还是别墅区的范围,那我们今天就一定逃得出去。”
夏沁笑了笑:“但愿如此吧,好了,我们爬吧。”
辛芷跟夏沁对视一眼,夏沁后退了几步,一助跑然后抓住了墙头,但随之而来的是惊天动地的响声。
辛芷学着夏沁的样子,但她身手没有夏沁好,试了好几次才爬上去,夏沁凭着臂力上了墙头,就一直在拽辛芷,眼看着身后一大批的人向他们跑来。
终于把辛芷拽上来了,那群人也堵在墙角了,夏沁眼看着她师父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眼神锐利的看着她。
冲他一笑:“师父,我们有缘再见了,你的救命之恩,等我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再报。”
厉冥直阴沉着脸,他越阴沉着脸,夏沁笑的就越得意,辛芷惊魂未定,拉了拉夏沁的袖子。
夏沁低头看她,脸上还是笑眯眯的,辛芷咽了口口水,指了指夏沁的身后:“沁沁,我错了,我乌鸦嘴了,后边……真的还是别墅区的地方,而且,人更多了。”
夏沁的笑一下子僵在脸上,整个人都不好了的转头看向身后,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包围着墙周围的十几米距离,根本不给她们一点逃跑的机会。
“厉冥,你也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非法囚禁,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不认你这个师父了。”
本来只是沉着脸的厉冥此时眼神突然锐利起来,在任何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个起跳,利落的翻上了墙,站在了夏沁的身边,攥住了她的手。
夏沁一惊,下意识的往后躲,却被厉冥紧紧的扯住:“小沁,我说过了,你不认我这个师父,我求之不得,你当我老婆就好。”
辛芷在一旁无语的扶额,沁沁平时的毒舌在此刻完全施展不出来,就连个威胁,都说的一点气势都没有,还被人家占了便宜。
夏沁咬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她这个师父的时候,她从来都发挥不了正常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