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封子扬,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男生。与他相处的这几天,他发现他并非如表面现象的那么痞里痞气慵懒无状,而是在掩饰什么一样。
作为野战部队的教官,秦泰看的人也多了,他觉得封子扬的背景估计比他那个军区首长的“大公子”季奕的背景还要厚实。
夏纤纤听完,微笑着不回应那个话题,道:“秦教官好,被你听了笑话去了。”
秦泰教官看着封子扬,并没有让夏纤纤含糊过去,问道:“为什么你不像其他女生那样,要封子扬发誓呢?而是一直给他讲道理?还说什么考验之类的,不觉得会让人认为你是故意拿乔,让封子扬往后的几年之内都不能对别的女生示好,而你却可以选择和答应别的男生的追求?”
夏纤纤听着一愣,仔细想想,自己的那一翻话,好像真的是自己占了封子扬的便宜。
她只说自己在考验他往后的几年,却没有说自己在考验的时间里有没有单身如一,是否接受别人的追求等等。
果然,一扯上****的事情就是变得复杂的。
看着秦泰教官那一幅想要她开口为封子扬寻找同等对待的承诺的样子,她有点头疼了,但是还不致于不能回答秦泰教官故意为难的话。
夏纤纤俏皮地笑了笑,道:“谁说封子扬不能对别的女生示好?他当然可以啊,我又没有说限制他。”
秦泰教官却咄咄逼人道:“你说的考验他,不就是要他不能对别的女生动心示好嘛?”
夏纤纤见他这么认真,自然也认真起来回答:“如果他对别的女生动心示好了,那说明我已经不在他的心里了,不管考验与否,就已经跟他说的,能一辈子对我好,能看我一个人六十二年不变心,就完全变了调了。才短短几年就变调的事情,却要让我用一生去证明,那我太亏本了。秦教官,你不觉得你那样问,其实也挺自私的吗?”
秦泰教官一听,的确是这个理,顿时哑了口了。
封子扬却道:“教官,我——封子扬不用发誓也不用证明,只要我自己知道自己下定决心地爱一个人,不管时间过去多久,都会此心如一,终生不变。如今你问了,我也就说了,我爱夏纤纤,不管她是年轻少女,还是年迈老妇,此爱唯一。纤纤,你等着,终有一天,你会觉得我是值得你用一辈子去爱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采飞扬,意气风发,那浓情深遂的瞳眸看着夏纤纤时,是那么的坚定且执着。
夏纤纤有点尴尬发窘,这种表白,听得多了,却只有这一次有点不太淡定。
她有点娇嗔地憋了封子扬一眼,道:“胡说八道什么呢!咱们还是学生呢,等学好了知识,有了挣钱的资本,能养活自己和家人再来讨论这些吧。”
说完,又对秦泰道:“秦教官,火星灭了,你们还有什么聊的,我就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