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依云,你知道是谁给本王投毒的吗?”白琳曦病好的第一件就是兴师问罪,兴致勃勃地跑去吏部找红依云晦气。
红依云用书本挡住自己的脸,防止被白琳曦的唾沫星子袭击,“听闻你这半月病得厉害,看来又是假消息。”
白琳曦扯下他的书本,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火气噌噌地冒了上来,“自是病得厉害,也不见你来看我。”
“原来,你这般想我?”红依云突然心情好了起来,笑道。
“谁会想你。恶心。”白琳曦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说正事,这半月,我病着,你可没有。到底是谁?”
红依云离开座位,走到内室的卷宗阁,抽出一个黑色的盒子。
“找到了?”白琳曦跟在他身后,反问。
“自己看。”红依云又回到自己位置,“听说朱墨的皇子本是答应了我国的求婚,不知为何,半月之前,又回绝了。定是要你亲自去一趟朱墨求亲。”
白琳曦将手中的卷宗一扔,恨恨的咬牙,“等我从朱墨回来,一定要那个陈世美生不如死!居然敢毒千里美人。”
红依云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稍事即纵,转而又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那盒桂花糕,也有可能是你吃。”
“不会啊。”白琳曦挠挠头,“我对桂花过敏。”
“下午一起去醉阳楼?我请客。”红依云开始整理桌上的折子,“算是为你践行。后日,你就要走了吧。”
“非要那么快吗?皇姐也真是的,自己跑去泡温泉了。倒是乐得轻松。”白琳曦很是不满,自己病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女皇陛下驾到,对自己温言相向半日,最后让迷糊状态下的自己答应了亲自去朱墨求亲的要求,便立马躲出宫。
“好了。你也不必埋怨。礼部尚书失职,你帮云公子和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红依云笑道,顺便牵起她的手,“曦曦,走吧。”
白琳曦甩开他的袖子,左瞻右顾,“告诉你多少次了。我都已经十六了。不是小孩子了。阿墨已经给我惹了一大单麻烦。求你不要再惹人误会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都是你素日里荒诞好色的行径传播了出去,连累了我和阿墨的名声,你还敢说。”红依云捏了捏她的鼻子,满腔的指责。
“哼!你还好意思说,要非你迷恋。”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红依云捂住了嘴巴,他在她的耳边缓缓道,“不乖哦。”
“大人,这里有刑部下达的檄文。饿。”打开的大门被再次关闭上。
从此,茶馆说书人又多了一部谈资。
“靠!红依云,你要对我负责!”白琳曦大喊,红依云不置与否,扬长而去,“本官不喜女色,想必阿曦比谁都清楚。”
对,红依云有断袖之癖是一个秘密。
白琳曦不放心千里的安全,这次朱墨之行,她执意要带着千里。
一行人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向朱墨缓缓而行。
宝马香车里,白琳曦倚在千里身上,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朱墨民俗以及如何泡男秘籍。想起那日女皇陛下对她所说的兹事体大,不得不重视。然后,又派了几个夫子给她轮流洗脑。差点烦的她翻墙逃跑,如果不是千里陪在她的身边的话。
“千里,你说我能不能成功饿。”她长叹,追男人,她向来做的不好,否则那些男人是如何忍心离开自己的。
千里轻笑,“必须成功。”
想起司空睿,她就觉得害怕,那又是一个恶魔因子不亚于红依云与李墨然的家伙,为什么自己身边的都是不省油的灯,想到此,她看向千里,一把狼抱了过去,“还是我家千里温柔解人。怎么办,突然舍不得将你推荐给逍遥子那老家伙为徒了。”
“那我便留下来陪你,可好?”千里抬起她的下颌,柔媚地笑道,一双清澈的眸子里点闪着些许暧昧。
白琳曦觉得自己鼻下一温,不自觉地点头,“甚好。”
“王爷,你流鼻血了。”千里唇角弯起一丝弧度,戏谑之意毕现。
“啊。就知道不能让你和红依云多切磋。”白琳曦后悔自己引狼入室,当初就该让千里回去,不让红依云与之交谈,那这两个人也不会发展为好友。自己也不会被欺负。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现在可算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