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外,绿灵灵一脸恼羞成怒,嚣张跋扈大声喊道,好像怕别人不知道怎么委屈般,可在接触到那冷箭眸光,气势顿时消减了下来,可那么多人看着,她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转身霎间泪汪汪,扑向在晋家最有威严的靠山怀里,委屈哭诉。
床上晋律冷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他,但脸上没多大表情,手上包好身下白皙的娇体,漫不经心的起身抱起没吭声的慕容情,若无旁人的走向了浴室,不过从刚刚开始,他那双眸就冷冰得毫无感情,狂妄霸气瞬间充满了全身,仿佛狂妄的狮王傲视着它子明般高昂,不可一世。
“那个,大叔,我想问问那个非洲大婶真的是你的未婚妻啊?”在进入浴室的瞬间,那一直没吭声的慕容情,终于道出了她想了老半天还没想懂的情况。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嘛,明明大叔长得还算养眼,怎么会有个非洲大婶未婚妻呢,还那么凶,不过,大叔大婶貌似是一对吧?被包得密密的慕容情脑里不断幻想着,一黑一白生出来的宝宝,是不是黑白配,还是黑白相间,还是上边黑下边白,要不……所有能想到的慕容情都幻想到了。
“噗嚇……哈哈……”在晋律冷踢上浴室门的那瞬间,那被包成粽子的慕容情像中风样,抖个不停,随即,爽朗大笑声,从紧闭的浴室门内响起,那可谓是波涛汹涌,惊天动地的恐怖笑声,完全让人看不出是从刚刚那娇小美艳的女人口出发出。
让在门外听到她刚刚说非洲大婶憋笑憋得快内伤的观众,在那笑声大作之下,再也忍不住的全体噗嚇笑了出来。
进入宽大浴室,晋律冷眉头立马皱了起来,低头看着那笑得没鼻没眼的人儿,心里发生异样不同,晋律冷不言,把她放在镜台上坐着,自己就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他那随性不羁的当着慕容情面就直接剥光,让笑声缓了过来的慕容情傻眼了,“啊……你干嘛?”
惊恐的叫道声从浴室里传出,让门外人一愣之余也联想到了什么,绿灵灵暗跺脚,只差没咬断牙根,叫那么大声,他们竟然无视他们就在里面搞起来了?
“呜……晋伯伯,你要给我做主啊,你看看冷,他欺负我。”绿灵灵心里恶狠气愤,但却可怜兮兮的哭泣对着一直没出声的晋普高哭诉着,她敢在谁面前嚣张,就是不敢在这人面前有半点蛮狠。
“啊……别扒我衣服。”又传出一大叫。
头顶冒烟,绿灵灵脸上哭丧得更难看了,抓着晋谱高衣袖微晃,哭道;“晋伯伯,你听听,他们眼里还有没有你的存在啊,竟然在浴室就……”如果不是这晋谱高在的话,她可能直接拿扫把进去抓干了。
“啊……大叔。”更大声,带着撒娇喝道。
门口顿时脸红一片,尴尬一堆。
“狐狸精。”牙咬切齿的暗从牙缝里喃喃骂道,紧抓着衣袖的双手竟然忘了的用力撕扯着,瞪着浴室门口的大眼嫉妒得狠光乍现。
“稳着点。”沉稳庄严的声音毫无感情的响起,晋谱高低头睨了眼紧扯着他的绿灵灵,
看着她那黑如锅底的小脸,往下,那黑爪,然后夷然自若的伸手拉下那手,道貌岸然走进房间,坐在了那房间中沙发上。
身后那荡荡然然的陪同者也跟着进,全部默契的站在晋谱高身后,整一个古代皇帝的排场。
霎时门口只站着一身白衣的非洲大婶,不能怪慕容情抵扁她,本一个粉美人的绿灵灵,此时浑身只见一双大眼可以见白帆,皮肤有被灼伤的焦黑,红嫩的双唇也黑得发白的恐怖,大婶真的没叫坏她的名声,太贴切了。
其实没像非洲人那么恐怖的,只是她穿着白色衣服又站在一堆皮肤稍微白了点的人堆里,就显示成此时这种非洲大婶模样。
在医院被了慕容情激得动手发疯的绿灵灵,之后才知道她付出了有生以来最惨的代价,那是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恐怖惩罚。
在那事发生的一个小时后,要回家的绿灵灵到医院停车场发现自己爱车已经粉身碎骨,无从调查出谁干的,气愤的回到家后,还没坐下就被突然来人架到了一架直升飞机上,当时绿灵灵吓傻了,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小时,仿佛过了很久很久,她只知道当她到达被送的目的地后,她才知道她到了哪里。
高温下,散发着浓浓燥热的空气,脚踩微裂的干燥的泥路,周遭跄跄踉踉的绿青,望眼上去,除了荒凉的燥热,什么高楼大厦,店铺汽车,空调花香,都已经是幻觉。
她无法相信,那个疼爱她的哥哥真的把她送到了非洲来,她很害怕很害怕,可是有的是更多的恨,怨,在那她除了每天呆在绿幽安排她住的地方外,她哪里也不敢去,那常年挂在空中的火辣太阳,那听不懂的吱吱嘎嘎语言,那黑得只剩下一双白齿的人群,她每天在等,等人来救她。
一个星期后,她总算在那宠她宠到了天的爹地势力下得救,她那雪嫩的肌肤不是被太阳榨黑,而是在房子里给蒸黑的,所以看起来暗淡黑色,想到她爹地刚看到她时,以为她是自己女儿带回来的非洲女佣,用他自己那破英语命令她把小姐行礼拿进来。
“啊,位置错了,痛死我了,大叔会不会啊,不会让我来,你站好。”
“你别动。”咆哮如雷。
“你才别动,不然别怪我踢爆你。”气势更嚣张。
“……”
火辣得让人不得不想入菲菲的娇嫩声音,又再次充斥着这个挤满人的高贵黑色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