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你来,就是想跟你叙旧的,没有别的意思。”林峰深情的样子看在红楚的眼睛里十分的恶心,若不是知道林峰是什么样的人,她真的会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怪物。
“林峰,我警告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红楚已经失去了耐心,恶狠狠地盯着林峰半响,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朝着外面走去。
看着那纤细的背影,林峰的嘴角不易察觉的勾了勾,眼神也变得隐晦不明。她真的以为她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吗?更何况有人出了那么高的价格,他若是不好好的利用一下,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宝贝,你千万别后悔自己今天走出这道门。”轻飘飘的话语没有半点威慑力,却生生地止住了红楚的移动。
她实在太了解林峰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他知道,但是当初的那些事只要一说出去,那么毁掉的人绝对是她。红楚不敢拿自己的未来去冒险,她比想象中还要爱自己。
看着红楚又走了回来,林峰才愉悦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红楚犹豫了一下,就坐在了他的身边。搂住她的腰肢,把她放到自己的腿上,黑色的短裙也被掀到了腰部,露出了里面的蕾丝。红楚面部一僵,却不敢乱动,只能哀求着林峰不要在这里动手。
林峰看着她隐忍的样子,心情十分的愉悦,含住她的耳垂,用力一咬,随后放肆的笑了起来。红楚不敢反抗,感受到身上的异样,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不知道是不是林峰的管家能力特别好,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个佣人走出来。
已经换了一套衣服的红楚冷着脸坐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还是上一次来这里时,米利亚准备的。现在又被她穿在身上,怎么都感觉十分的别扭。
“少爷,午餐已经准备好了。”米利亚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面无表情的站在不远处说道。
林峰摆了摆手,米利亚立刻会意退了下去,“走吧,去吃饭。”
吃你大爷的饭,下午三点了,才吃中午饭任谁的心情都不会好。
红楚蹙着眉站起身,腿脚发软,恨不得冲上去给那个男人一巴掌。可是她不敢,至少现在不敢。林峰敢这样对她,绝对是有把柄在手的。如果说之前是疑惑,那么现在是百分之百肯定了。
“他们已经到了,不过红楚那个女人已经有人出手了,你若是想亲自动手,我会让他给你留着。”宇文贤闵穿着黑色的真丝衬衣,高贵的气质更是增添了些许魅惑。
诸葛诗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前的男子,棱角分明的五官,看向她的目光神情专注。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胸膛,她很不争气的吞了一下口水,完全没听到刚刚的话。
“啊?你刚刚说什么?”诸葛诗看着他走了过来,脸不争气的红了。
宇文贤闵看到她这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能把自己的小女人迷得神魂颠倒,也是一种本事。他走过去坐在床上,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就看到诸葛诗伸出邪恶的小爪子,狠狠地抓了过去。
雪白的小手戳了戳某个男人的胸膛,“喂,你刚刚说什么?”
“问你想不想自己处置红楚那个女人,若是想自己处置的话,我把人给你带过来!”宇文贤闵在心里叹了口气,简单的明了的说道。
诸葛诗蹙了蹙眉,嘟囔着小嘴,说了好几句话,却是一句都没听懂。
“先缠着她吧!只要乔森落网就行了。”
原来这一次宇文贤闵的计划并不是钻石,而是为了抓乔森,只要乔森跑不掉,钻石就丢不了。而井博野那边也脱不了干系,到时候几家人的目的都达到了。
“好,听你的。”对她的溺宠可谓是从未有过的,他想要把最好的给她。
诸葛诗翻了个身,半个身子扑在他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很快就睡了过去。
酒店里的乔森等不到红楚,主动和井博野联系了一下,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这边的情况。有些事乔森不清楚,井博野也明白的很,红楚可是他派过去监视帮助乔森的人。红楚那里出现的问题,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美国是宇文贤闵的大本营之一,势力比国内要大的多,加上那个神秘的组织如今易主。特别是组织的领导人还是跟宇文贤闵关系比较好的人,想要控制住红楚易如反掌。如果红楚不能准时出现,那么事情很有可能出现问题。
“祖母,事情可能有变!”井博野挂断了电话,沉着脸对着坐在对面的女人说道。
“你自己做主就好,为了等待这一刻,我们可是筹划了很久。无论如何都不能失败,也绝对不会失败。”穿着黑色和服的女人背对着井博野,她摆了摆手示意井博野可以离开。
井博野知道今天的谈话已经结束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能也只许成功。
看着外面的月色,皎洁明亮,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从小到大,他也没有感受过温暖,冷清的家里只有利益。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拼命的做好,成为最有价值的那一个。
“告诉美国那边的负责人,务必找到红楚,若是找不到人,就派人去和乔森联络。”井博野对着空气吩咐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阳光透过窗子照进了卧室内,大床上的人影翻动了两下,很快就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慢慢地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
“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这么懒床。”宇文贤闵从床上把人抱进了浴室,半眯着眼睛的诸葛诗恨得牙痒痒,挥舞着小手的结果是被丢尽了浴缸里。
“宇文贤闵,你今晚别想上床!”诸葛诗猛地从水里钻出来,中气十足的对着外面大喊。
刚准备走出去的宇文贤闵摸了摸鼻子,幸好跑的快。女人发脾气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他可没胆子去挑战一只猫咪的极限。
从浴室里走出来,诸葛诗脸色黑的不能在黑,看着客厅里端坐的男人,只能在心里无限的咒骂,以解心头之恨。她从来都不知道宇文贤闵还会有这种小恶作剧,坐在浴室里许久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