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怎么会怎么的可怕!
露出真面目的白鸣南吓退了宇文若水,随后吩咐人看紧了,才转身朝着大厅里面走去。
“够了,你放手,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诸葛诗用力的甩开被钳制的手腕,怒视着站在身前的男子。
曾经,我那么爱你,以至于忘记了我自己。为了你,不惜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而去求一个可能会毁了我的女人。得知了自己前世的真相,痛不欲生的刹那间,你却背叛了我。
诸葛诗眼含着热泪,用眼神控诉着,这些话她不能说出来,也不会说出来。她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只会用行动来表示。
一次次的真心,一次次的被残忍的对待,她的心已经没有了修复的能力。
“诸葛诗,你闹够了没有?三个月还不够你想明白吗?”看到她眼底的水雾,宇文贤闵还是没有忍耐下自己的怒气。这个女人就是有本事把他的怒火挑起,。
想明白?
分开了三个月,她等到的不是他的解释,而是质问。是的,她真的想明白了,彻底的明白了。爱情可以有瑕疵,爱情不会很完美,但是爱情需要真情。真挚的感情可以融化掉心底最后一丝的冰冷,可以驱走身上最后的寒冷,守住的是永远的幸福。
他的真情不在她的身上,哪怕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两个儿子。
她告诉自己不要哭,要坚强,儿子们还需要她的照顾。
“对,我就是想明白了,才不想跟你继续有牵扯。”倔强的仰起头,不肯让泪水留下来,她不想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示弱。
“不想跟我有任何的牵扯?诸葛诗你做梦,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的配偶栏里面写的是我的名字。我的儿子也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这是你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事实。”粗暴的扯过她的手臂,捧住她的头,深深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诸葛诗想要躲闪,却被他死死的固定住,熟悉的味道就像是罂粟花一样,令人着迷。
大手顺着她的裸背,手指用力一捻,颤栗袭遍全身,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怀里。身体可耻的记忆都是他的名字,他随便一根手指都让她深陷无可自拔。
“你看看,你永远都无法离开我,你的身体也只有我最熟悉。只有我才能给你那种极致的幸福,你如何舍得离开我,你记住,你永远是我的,不管去哪里,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低沉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微微的威胁声让她不寒而栗。
他的大手揽住她的腰肢,让她的身体背靠树干,紫的的长裙随意被洒落,让她没法逃脱。他强力的宣誓着他的强势,宣誓着他的霸权,让她欲哭无泪。
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惊得诸葛诗一下就坐了起来。身上好似被马车压过,浑身痛得要命,猛然想起昨夜的疯狂,一丝红晕爬上了脸颊。
她刚准备下床,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拉了回来。
“你又想悄悄的走吗?”阴沉的声音那么的耳熟,诸葛诗身子一僵,便不再动。
“这是哪?”不是家里,是害怕那个女人吗?心里一片酸涩,还是问出了心中想要知道的问题。
宇文贤闵见她没有看自己,心中很是不悦,声音也冷了几分,“酒店。”
“酒店?”诸葛诗惊得又要坐起来,却没有成功,她怒视着身边的男人,“你怎么能带我到这里来?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竟然连家都不能回?”
“家?你还知道你有家啊!当初走的时候,你不是很潇洒吗?现在还回去做什么?”一提到家,宇文贤闵的怒火就直线上升,恨不得把这个女人吊起来狠狠地打一顿。
“我为什么你不知道吗?你还好意思来怪我!宇文贤闵我告诉你,我诸葛诗不是非你不可,不是没有你宇文贤闵就活不了。儿子我养的你,随便你和哪个女人过,从今天起,咱们离婚!”诸葛诗被他气疯了,这一段时间挤压下来的怒火,一下子全部都爆发了出来。
“什么?你再说一面?”宇文贤闵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问道。
可惜,诸葛诗没有看到。
“再说一遍怎么了,我说离婚,离婚!我跟你这种男人过不下去了!”诸葛诗发疯似的厮打着宇文贤闵,大声的哭着。
她的眼泪霹雳啪的落在他的手臂上,不知为何,怒火奇迹般的消失了。他心疼的伸出手擦掉她脸的泪,任由她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胸膛,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她的眼泪让他心疼。
“别哭了,都是我的错,咱们不离婚,好好的过一辈子。乖,都是孩子的娘了,还哭,会被宝宝笑话的。”怒火没了,只剩下无尽的心疼。诸葛诗哭着睡着了,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她慌忙的从床上起来,赤着脚跑了出去,看到坐在客厅里的男人,登时红了脸颊。
宇文贤闵穿着睡衣,坐在客厅里,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诸葛诗赤着脚站在门口,沉声道:“谁让你不穿鞋子出来的?回去!”
好凶!
某个小女人撇了撇嘴,乖乖地退了回去。又想起自己之前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懊恼地坐在床上,用力的拍打着被子。一世英名全部都毁了,好丢人,唉,好想去死。
半个小时后,衣冠楚楚的宇文贤闵依旧坐在客厅里,而穿着粉色短裙白色衬衫的某个女人,脸色十分的镇定。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别样的神色,镇定自若的走到客厅里,好似之前的早卧室里发疯的女人不是她。
“离婚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诸葛诗艰难地吞了一下口水,看着男人额上的青筋暴跳,就知道自己是在老虎嘴上拔毛。
没办法,她受的苦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让步。等了三个月他都不来解释,以碰到面全部都是她的错,到后来还做了那么丢人的事情。既然都丢人了,那么接下来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诸葛诗,你没睡醒?”阴沉的眸子里闪着厉光,如果目光能杀人,她恐怕已经死了千万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