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士们应该赞赏女人的面部修饰和她们美丽得体的服装,可是男士们却都忘了,如果他们稍微留意就会知道,女人是多么重视衣着。如果有一对男女在街上遇到了另外一对男女,女人似乎很少注意到对面过来的男士,而她们总是习惯地注意对面那个女人是如何打扮的。
吵闹,婚姻不能承受之重
法国皇帝拿破仑三世,就是拿破仑·庞纳派德的侄儿,他和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依琴尼·迪芭女伯爵坠入情网……接着,他们结婚了。他的那些大臣们纷纷指出,迪芭仅是西班牙一个并不重要的伯爵的女儿。可是拿破仑回答说:“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的,她的优雅、她的青春、她的诱惑、她的美丽,使拿破仑感到幸福。拿破仑向全国宣布说:“我已挑选了一位我所敬爱的女人做我的妻子,我不想娶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拿破仑和他的新夫人具有健康、权力、声望、美貌、爱情——美满婚姻所具备的条件。婚姻点燃的圣火,从来没有像他们这样光亮,这样炽热。
可是没过多久,这股炽烈、辉煌的光芒渐渐暗淡下来了!终于成了一堆尘灰。拿破仑可以使迪芭小姐成为皇后,可是他爱情的力量、国王的权威却无法制止她对他无理的喋喋不休。
迪芭深受嫉妒、疑惧的折磨,使她全然不顾他的命令,甚至不许拿破仑有任何秘密。她经常闯进拿破仑正在处理国家大事的议事大厅,破坏拿破仑与大臣们正在讨论的重要会议。她不允许他一个人独处,总怕拿破仑会爱上其他女人。
她经常会向她的姐姐抱怨自己的丈夫,诉苦、哭泣,喋喋不休!她会闯进他的书房,暴跳如雷、恶言谩骂。拿破仑拥有许多华美的宫室,然而却找不到一间小屋子能使他安静一会儿。
依琴尼·迪芭小姐喋喋不休的吵闹,所获得的是什么呢?这里就是答案,我现在从莱茵·哈特的名著《拿破仑与依琴尼·迪芭:一幕帝国的悲喜剧》一书上,摘录一段如下:
以后,拿破仑时常在晚间,从宫殿一扇小门潜出;用软帽遮住眼,由一个亲信侍从,陪他去与正期待着他的一个美丽女人幽会。他们或者在巴黎城内漫游,或是观赏平时国王所不易见到的那些夜生活。拿破仑的那类情形,就是依琴尼·迪芭小姐所留下的成绩。事实上,她高居皇后宝座,她的美丽倾国倾城,却不能使爱情在吵闹的气氛下存在。依琴尼曾放声哭诉说:“我所最怕的事,终于降临到我身上。”
那些可怕的事情为什么会降临到她身上?那是她咎由自取,自己找来的。这个可怜的女人,完全是错在她的嫉妒和喋喋不休的吵闹。地狱中的魔鬼所发明的种种毁减爱情的烈火中,吵闹是最可怕的一种,就像被毒蛇咬到,没有任何生还的希望。
托尔斯泰是俄国著名的大文豪,他的夫人也有过这种情况,可惜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当她在临死前,向她女儿忏悔说:“你父亲的去世,是我的过错。”她的女儿们没有回答,只是在她身旁痛哭。她们知道母亲说的是实话,那是她们的母亲不断地抱怨、长久的批评,使得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的父亲去世的。
照理说,托尔斯泰伯爵和他的夫人生活在优越的环境里,应当十分快乐才对,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托尔斯泰是人类历史上最著名的小说家之一,他那两部名著《战争与和平》和《安娜·卡列尼娜》,在文学领域中闪耀着不朽的光辉。
托尔斯泰受到很多人的爱戴,他的赞赏者,甚至终日追随在他身边,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快速地记录下来。“我想我该去睡了”,即使是这样一句平淡无奇的话,也都被记录下来。现在苏联政府,把他所有写过的字句,都印成书籍,合起来有100卷。除了美好的声誉外,托尔斯泰和他的夫人,有地位、有财产、有孩子。普天下,很难再找到像他们那样美满的姻缘:他们的结合,似乎是太美满、太热烈了,所以他们跪在地上,祈求上帝,希望上帝能够赐给他们永恒的快乐。
然而,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使托尔斯泰渐渐地改变了。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对自己过去的作品感到羞愧。就从那时候开始,他把剩余的生命,贡献于写消弭战争、宣传和平和解除贫困上。
他曾经替自己忏悔,在年轻时候,犯过各种不可想象的罪恶和过错……甚至谋杀……他要真实地遵从耶稣基督的教训。他把所有的田地送给别人,自己过着贫苦的生活。他去田间工作、伐木、堆草,自己做鞋,自己打扫房屋,用木碗盛饭,而且尝试尽量去爱他的仇敌。
托尔斯泰一生的过程该是一幕悲剧,而造成悲剧的原因,是他的婚姻。他妻子爱奢侈、虚荣,可是他却对此轻视、鄙弃。她渴望着显赫、名誉和社会上的赞美,可是托尔斯泰对这些却不屑一顾。她希望有金钱和财产,而他却认为财富和私产是一种罪恶。
这样经过了好多年,她吵闹、谩骂、哭叫,因为他坚持放弃他所有作品的出版权,不收任何的稿费、版税。可是,她却希望得到从那方面而来的财富。
当他反对她时,她就会像疯了似的哭闹,在地板上打滚……她手里拿了一瓶鸦片烟膏,要吞服自杀,同时还恫吓丈夫,说要跳井。
他们的生活过程中有一件事,我认为是历史上最悲惨的一幕。我已经说过,他们开始的婚姻是非常美满的,可是经过48年后,他已无法忍受再见到自己妻子一次。
一天晚上,这个年迈伤心的妻子跪在丈夫膝前,渴望着爱情,央求他朗诵50年前他为她所写的最美丽的爱情诗篇。那些美丽、甜蜜的日子,现在已成了逝去的回忆时,他们俩都激动得痛哭起来……生活的现实和逝去的回忆,那是多么不同啊!
最后,当他82岁的时候,托尔斯泰再也忍受不住来自家庭的折磨。就在1910年10月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他逃离妻子、离家出走。
11天后,托尔斯泰因罹患肺炎,倒在一个车站里。他临死前的请求是,不允许他的妻子来看他。
这是托尔斯泰夫人抱怨、吵闹和歇斯底里所付出的代价。
也许很多人认为她在若干地方吵闹,也不能算是过分!是的,我们可承认这样的说法,可是这不是我们所讨论的问题。最重要的是,那种喋喋不休的吵闹,是否对她有某种帮助,还是把事情弄得比以前更糟糕?
“我想我真是精神失常!”托尔斯泰夫人觉悟到说出这句话时,为时已晚。
林肯这样一个伟大的人物,一生中最大的悲剧也是他的婚姻。请你注意,不是他的被刺,而是他的婚姻。当布斯向他开枪时,他并未感觉到自己受了伤,因为他几乎每天都生活在痛苦当中。
哈顿是他的法律同人,他形容林肯在他23年来所过的日子,都是“处在由于婚姻不幸所造成的痛苦中”。婚姻不幸?那几乎有1/4个世纪的时间,林肯的夫人都在他面前喋喋不休,困疲了林肯的一生。
她无时无刻不抱怨、批评自己的丈夫,她认为林肯所做的一切,没有一件事是对的。她抱怨丈夫,脚步中没有一点弹性,动作一点也不斯文,甚至故意装出丈夫那副模样来嘲笑他,她整天没完没了地吵着让他改变走路的姿势。她不爱看他那两只大耳朵和他棱角分明的头颅,甚至指责丈夫的鼻子也不挺直,又指责他嘴唇如何难看、手脚太大、偏偏脑袋又这么小。她还说自己的丈夫跟痨病鬼一个模样。
在很多方面,林肯和他的妻子都是相反的,在教养方面、环境方面、性情上、志趣上,还包括智能和外貌上,他们几乎每天都生活在彼此的敌视、激怒中。
比弗瑞滋是研究林肯传记的一位权威。他这样写道:“林肯夫人那尖锐刺耳的声音,隔着一条街都可以听到。她不断地怒吼,凡住在邻近的人们都听得见。她的愤怒常用言语以外的方法发泄出来,而要形容她那副愤怒的神情,是很不容易的。”
还有一个这样的例子:林肯夫妇结婚后不久,和欧莉夫人住在一起——她是春田镇上一个寡妇,或许为了贴补家里一份收入,不得不让人进来租住。
有一天早晨,林肯夫妇正在吃早餐,林肯不知何缘故激起了他妻子的暴怒,林肯夫人在盛怒下,端起一杯热咖啡朝丈夫的脸上泼去。她是当着许多房客的面这样做的。
林肯不说一句话,忍着气坐在那里。这时,欧莉夫人过来,用一块毛巾把林肯脸上和衣衫上的咖啡拭去。
林肯夫人的嫉妒几乎达到了使人无法相信的程度,她是那样的凶狠、激烈……只需读几段她当着众人面前所做的可怜丢人的事。就是75年后读到这些事,还会令人吃惊。她最后精神失常了——如果我们厚道地说她一句,她一直就有点神经质。
所有那些吵闹、责骂、喋喋不休,是不是把林肯改变了?从另一方面讲,是的。那确实改变了林肯对她的态度,使他后悔这桩不幸的婚姻,而且使他尽量避免跟她见面。
春田镇有11位律师,他们不能都挤在一个地方糊口谋生。所以他们常骑着马跟着当时担任法庭职务的台维斯法官去其他地方——那样,他们才能在第8司法区里各镇的法庭上找点工作。
外出的律师们,谁都希望周末回春田跟家人欢度周末。唯独林肯不愿回春田,他就怕回家,春季3个月、秋季3个月,他宁愿留在他乡也不愿意回到春田。
他每年都是如此。住宿镇上的小旅店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可是林肯愿意单独住在那里,不想回家去听她太太喋喋不休的吵闹。
这就是依琴尼皇后、托尔斯泰夫人、林肯夫人和自己的丈夫争吵不休的结果,她们所获得的,是生命过程中一幕悲剧的收场。她们的爱情婚姻,就这样亲手毁在自己手里了。
所以,你要保持自己家庭的美满、快乐,就不要喋喋不休地吵闹。
爱他就多给他一些自由
英国大政治家狄斯瑞利说:“我一生或许有过不少错误和愚蠢的行为,可是我绝对不打算为爱情而结婚。”
是的,他果然没有。他35岁前没有结婚。后来,他向一个有钱的寡妇求婚,对方是个年纪比他大15岁的女人,一个经过50个寒暑、头发灰白的寡妇。
那是爱情?不,不是的。她知道他并不爱她,而是为了金钱而娶她。所以她请他等她一年。她要给自己一个观察他品格的机会。一年后,她和他结婚了。
这些话听来乏味,平淡无奇,几乎像做一宗买卖,是不是?可是,使人们难以了解的是,狄斯瑞利的这桩婚姻,却被人称颂是最美满的婚姻之一。
狄斯瑞利所选的那个有钱的寡妇,既不年轻,又不漂亮,是个经过半个世纪风霜的妇人,当然差得远了。
她的谈话,常会犯文学上、历史事迹上的错误,往往成为人们讥笑的对象。例如,有这样一件有趣的事……“她永远弄不清楚,是先有希腊,还是先有罗马。”她对衣饰装扮,更是离奇古怪,完全不靠谱。至于对屋子的陈设,也是一窍不通的。可是,她是个天才!
她在对婚姻的事情上,是一位伟大的天才——对待一个男人的艺术。
她从不让自己所想到的跟丈夫的意见相左;相反,每当一整个下午,狄斯瑞利跟那些敏锐反应的贵夫人们谈话而精疲力竭地回到家里时,她立刻使他有个安静的空间休息。在这个愉快日增的家庭里,在相敬如宾的气氛中,他有个静心休息的地方。
狄斯瑞利跟这个比他年长的太太一起时,是他一生最愉快的时候。她是他的贤内助、他的亲信、他的顾问。每天晚上,他从众议院匆匆地回家,告诉她白天所看到、所听到的新闻。而最重要的,凡是他努力去做的事,她绝不相信他是会失败的。
玛丽安,这个50岁再结婚的寡妇,经过30年的岁月,她认为,她的财产之所以有价值,是因为能使他的生活更安逸些。反过来说,她是他心中的一个女英雄。狄斯瑞利在她去世后,才封授伯爵的。可是当他还是平民时,他请求维多利亚女皇封授玛丽安为贵族。所以在1868年,玛丽安被封为“毕根菲尔特”女爵。
无论她在众人面前所表现的是如何的愚蠢、笨拙,他从来不批评她,他在她面前从不说出一句责备的话……如果有人嘲笑她时,他立即会为她强烈地辩护。
玛丽安并不完美,可是在她后30年的岁月中,她永远不会倦于谈论她的丈夫!她称赞他、钦佩他!结果呢?这是狄斯瑞利自己说的:“我们结婚30年,我从没厌倦过她。”
可是,有些人会这样想——玛丽安不懂历史,她一定是愚蠢的。
在狄斯瑞利看来,玛丽安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那是他毫不隐讳的。结果呢?玛丽安常告诉她的朋友们说:“感谢上帝的慈爱,我的一生,是一连串长久的快乐。”
他们俩之间有一句玩笑话。狄斯瑞利曾这样说:“你知道,我和你结婚,只是为了你的钱。”玛丽安笑着回答:“是的,但如果你再一次向我求婚时,一定是为了爱我,你说对不对?”
狄斯瑞利承认她说是对的。
然而,玛丽安并不完美,可是狄斯瑞利够聪明地让她保持原有的她。
贾姆士曾这样说过:“跟人交往,第一件应学的事,就是不干涉对方原有的那种特殊快乐的方法……”
伍特在他所著的一部有关家庭方面的书上这样写道:“婚姻的成功,不只是寻找一个合适的人,而是自己该如何做一个合适的人。”
少批评多赞美,婚姻就会很美满
狄斯瑞利在公众生活中的劲敌是格雷斯束。他们两人,凡遇到国家大事有可争辩的,就会起冲突。可是,他们有一件事却是完全相同的,就是他们的私人生活都非常快乐。
格雷斯束夫妇俩共同度过了59年美满的生活。我们很愿意想象到格雷斯束这位英国尊贵的首相,握着他妻子的手在围绕着炉子的地毯上唱歌的那幕情景。
格雷斯束在公共场合是个令人可怕的劲敌,可是在家里,他绝不批评任何人。每当早晨下楼吃饭,看到家里还有人睡着尚未起床时,他会运用一种温柔的方法,以替代他原来该有的责备。
他提高了嗓门,唱出一首歌,让屋子里充满了他的歌声……那是他告诉还没有起床的家人,英国最忙的人正在等候他们一起用早餐。格雷斯束有他的外交手腕,可是他体贴家人,竭力避免家庭中的批评。
俄国女皇凯赛琳也曾经这样做过。她统治着世界上一个面积辽阔的帝国,掌握着千万民众生杀予夺的大权。在政治上,她是一个残忍的暴君,好大喜功地接连发动战争。可是,如果她的厨师把肉烤焦了,她什么话也不会说,微笑着吃下去。她这样的容忍该是一般男士们所效法的。
桃乐赛·狄克司是美国研究不幸婚姻原因的权威者。她提出这样的见解:50%以上的婚姻都归于失败。为什么许多甜蜜的美梦会在结婚以后全部触礁呢?她知道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毫无用途的、令人心碎的批评。
如果你要批评你的孩子,你以为我会劝阻你别那么做?不,不是那回事。我只是要这样告诉你,在你批评他们之前,不妨先把那篇《父亲所忘记的》的文章看一下,这篇文章是在一本家庭杂志评论栏上刊登出来的。我们获得原著者的同意,特地转载在这里。
《父亲所忘记的》是一篇短文,却引起了无数读者的共鸣,也成了谁都可以翻印的读物。前些年,那篇文章第一次刊登出来后,就像作者雷米特所说的:“在数百种杂志、家庭机关和全国各地的报纸上刊出,同时也译成了很多种的外国文字。我曾答应了数千人,拿这篇文章在学校、教会和讲台上宣读,以及不计其数的空中广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