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惩罚你!”他凶狠的说着,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惩罚性的重重咬了她的嘴唇一口,同时单手将她的双手架过头顶,用另一只手扯下领带一把绑住,再将领带的另一头绑到床架上,让她动弹不得。
夏小舟几时有过这样的经历?或许是因为知道司徒玺无论如何都不会真的伤害她,她心里其实并不怎么害怕,反而隐隐觉得刺激,觉得期待。
于是在这样纠结的心情下,激情再一次上演。
第二天,夏小舟一直到中午才清醒起来,感觉自己全身又虚又累,胃中也是空空如也。
她强撑着酸疼的身子去卫生间洗澡,却在看到镜子里自己满是青紫吻痕和手印的身子时,差点儿忍不住放声尖叫,该死的司徒玺,下手时也不知道轻一点,让她今天还怎么去见人嘛?
幸好司徒玺这会儿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否则她都不知道该以什么面对他了!
洗完澡,夏小舟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冷不防却见裸露着上身,仅着了一条长裤的司徒玺交叠着修长的双腿,正坐在凌乱一片的床边,一看见她出来,就低笑道:“醒了?”
夏小舟看着他线条优美的身上,横七竖八都是抓痕咬痕,脑中忽然就浮现过昨晚的模样。她下意识捂住了眼睛,不敢看他:“那个,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我换衣服……”话未说完,忽然一双大手将她扯过去,等她回过神来,整个人已被圈入了一具健壮的胸膛。
司徒玺搂着她,笑得志满意得,眼角眉梢均染了几分宠溺:“用得着不好意思?”
相比于她纵欲后的憔悴,司徒玺却是神清气爽,精神百倍,夏小舟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忍不住低头咬了他的肩膀一下,才没好气嘟哝:“你当人人脸皮都像你那么厚……”
话音未落,一阵天旋地转,他已将她压在了身下,笑得一脸的危险:“怎么,还想勾引我再来一次?”
夏小舟吓一大跳,忙可怜兮兮的求饶:“我真的好累。”
司徒玺翻一个身,双手用力,将她抱来趴到自己身上后,才轻笑出声:“逗你的。还有正事要做的,留待晚上酒会结束后吧。”
夏小舟抗议:“不要!”迎上他凌厉的眼神和凉凉的语气:“某人好像忘记自己还是戴罪之身了?”只得悲愤的低下了头去,呜呜呜,她好苦命!
用过他叫来的外卖充当的午饭,为了遮掩颈上和手臂上的痕迹,夏小舟不得不穿了一件高领长袖的衣服出门,差点儿没捂死。
与她的萎靡形成鲜明的对比,司徒玺却被一身合体的西装越发衬得挺拔俊朗。他发动车子,先带她去取为今晚上的晚宴订做的衣服。
当夏小舟有些别扭的穿着那身由他亲自拍板订做的西瓜红礼服出来时,司徒玺瞬间说不出的后悔。他看着她低胸露背,将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再配上收得紧密无隙的腰线和一边长一边短,长的那边飘逸到脚踝,短的那边却只停在膝上十五公分的裙摆,一下子就将她整个人衬得妖娆又不失清纯,艳丽又不失风情,第一反应就是:“立刻去给我换下来!”
夏小舟不明所以,但仍顺从的折回更衣室去,反正她也不喜欢这件根本遮不住她锁骨以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来的红痕的衣服,免得晚上惹人非议。
不想才换到一半,又听得司徒玺闷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算了,别换了!”
“真是,一会儿换一会儿不换的,搞什么嘛!”夏小舟只得一边抱怨,一边将衣服穿回去。
刚拉开更衣室的门,司徒玺就拿着一件白色披肩迎了上来,“披上这个!”
夏小舟一看那披肩是狐毛的,忍不住哀嚎,“你想热死我啊!”
司徒玺皱眉:“就是热死了,也得给我披着。”原本想的是怕大家认为她配不上他,非议她,想将她打扮得光鲜亮丽一点,堵堵那些人的嘴,所以才为了她选了这样一件衣服,但现在他却恨不得选件最最保守的衣服将她裹起来,只可惜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衣服穿好后,等候已久的造型师上前为她做起头发来。
等待的过程有些漫长,司徒玺索性拿出手机,浏览起电邮来。
再抬起头时,夏小舟已经打扮好了。头发被看似慵懒随意的挽起,俏皮又不失优雅,耳钉是一线碎钻,直垂香肩,末端的红宝石,不动时落于锁骨上方仿佛两粒朱砂痣,而动时,却又连带着人的心也痒痒的挠动了。
司徒玺再次后悔起当初为什么要选这件衣服来,无比的后悔!
只可惜时间已是完全来不及了,他只得牵起她,赌气似的大步往外走去。
上了车后,他仍是一脸气哼哼的样子,夏小舟见了,以为他是不喜欢她这样的装束,有些忐忑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这样不好看?”
“好看!”司徒玺沉默了片刻,才闷闷的,赌气似的答道:“你这样该死的好看,好看得我都不放心了!”上次在新海时,她只是随意打扮了一下,已经引来不少男人的侧目,今天更是精心的打扮过,岂不是要引来更多狂蜂浪蝶了?
夏小舟这才反应过他在别扭什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衣服可是你自己选的好不好,都没征求过我的意见,现在自作自受了吧?”见他脸色仍然臭臭的,索性放柔了声音安慰他,“你看我呢,是站在情人的角度,当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别人却不一定会这样看,毕竟美女多了去了,所以别生气了,好吗?”
司徒玺仍然闷闷的,不过一想到待会儿他就会当众定下她,让那些可能会觊觎她的男人们都知道自己再没有机会,他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摸了摸衣兜里的小盒子,发动了车子。
他们到达饭店时,该来的人都来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