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俘虏2
不出意外的话,吊尾的蚱蜢会被炸飞甚至被肢解,驾驶蚱蜢的敌人非死即伤。
运气好不直接压上、蚱蜢有防弹装置的话重伤晕厥,运气不好直接骑上地雷或者蚱蜢不够结实就是废铁包碎肉的下场——泥像先生对这一切都有预判。
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一路死命纠缠、用鬼胎战术逃过判官笔勾选的对手居然是个女人!
受限于生理结构所决定的体能弱势,在这个到处充满危险的时代,女人一般很少去野外活动;当然也不乏一些战斗力和冒险精神不输男人的霸王花、彪悍女,有那么几个在同行业小有名气的女独狼、女杀手业务能力相当不错,甚至还有一位外号黑罗刹的女狼头统领着一个由一百多个大男人组成的狼群,凶名极盛。
但从总体来看,在整日里打打杀杀、靠冒险和武力吃饭的行业内女人只占极少数;换句话来说,霸王花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遇到的。
难道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黑罗刹?
如果她就是黑罗刹,不免太也名不副实、盛名有虚,这种纯粹死缠烂打的追击手段怎么看也不应该是出自一个大名鼎鼎的狼头之手;一个拦路抢劫或是接受雇佣的狼群没理由这般死命纠缠,任何狼头也不可能为了一具装着尸体的棺材被打成光杆司令还不放手。
她是谁?为什么不要命的穷追不舍呢?
从接手这副棺材直到抓住这个俘虏为止,这一次的任务从始至终处处透着诡异,让他心中充满疑惑,而马上能为他解惑的人显然只有这个俘虏。
伸出右手食中两指按住昏迷的女人颈部大动脉感受了一下,脉搏强弱很不稳定,但应该不会马上死掉。
仔细按捏检查了一遍她全身上下,除了断掉几根肋骨以外没有其他外伤;从她双耳、鼻孔以及口中冒出的鲜血来看,应该是耳鼓和内腑都受了比较重的震伤。
蚱蜢没有直接骑上地雷,同时那蚱蜢车也经过了强化改装,有一定的爆炸防护能力;她虽然被炸弹冲击波震伤了内腑,但却没有生命危险,这女人命不该绝。
把女人放在地上,他开始搜索附近地面和那辆变形的蚱蜢内部,看看能不能找出关于女人身份的物品;另外但凡能换金币的东西都是战利品,当然也不能浪费。
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女人身份的物品,却在蚱蜢车内找到两把枪以及子弹若干;一支步枪、一支微冲,与别在女人腰间的那支小巧精致的手枪一样都是定制精品,而且绝对是出自成名枪械大师之手。
在蚱蜢驾驶座后面找到一个绑在座椅上的皮箱,居然是满满一箱金币,重量不下二十公斤;市面流通的金币铸造规格是一枚重两克,也就是说这个皮箱内装有大约一万枚金币。
出乎意料的是,车内还有一套狂犬出产的便携肩扛式导弹发射系统以及装在铁箱里的五枚导弹,而装导弹的铁箱根本就没开封,让他不禁疑惑更甚。
为什么她冒死追了自己这么久却没有发射过导弹?为什么导弹根本就没开封?
另外她来野外追击自己为什么还要带上一万现金?
在疑惑不解中将战利品全部搬上车,回头将依旧昏迷不醒的女人也扛了上去。
从装备架的底层找出一根绳索,手法娴熟的挽了一个简单而又巧妙的结,把女人的手腕套进绳环内勒紧;然后将她提到驾驶座后面的车厢,靠着厢壁绑在车顶的钢管架上。
在地上布设了一个长舌妇探头,开车前行十公里以后又布设了第二个,随后以八十公里的时速前行了一个小时,在一大片开有黄色花朵的低矮植物和一个湖泊中间停了下来。
从装备架上取下一个长宽一尺的手提箱爬上车头,然后把手提箱放在车顶展开铺平,箱内一个汤碗大小的天线锅,底部连接着一根直径三公分的伸缩管;将伸缩管拉高到两米,按下一个开关以后伸缩管顶部的天线锅便开始转动。
这个设备也是一种声波预警器,代号哨兵。
他选择停车的这个地方很空旷,而周围低矮的植物却大多具有剧毒攻击手段,所以敌人若要步行靠近难度很高;而哨兵声波预警器可以捕捉过滤方圆十公里以内的声波与振动,一旦发现不符合程序设定的异常动静就会发出警报。
两相综合,基本可以保证他短时间内在此驻留是安全的。
多次历险以后,他行事越来越小心谨慎,尤其刚才看到那套便携导弹设备以后,更是在心里默诵了一百遍大意等于早死的箴言。
下到车内,从装备架上取出一针黄色药剂,掰掉针头的密封玻璃管从女人颈侧注射了进去;过了五分钟,又从她手臂注射了一枝强效兴奋剂。
黄色药剂是一种通用的速效器脏功能激发药物,对女人的内腑与耳鼓震伤都有一定效果;如果没有这种药剂,就算女人醒过来也暂时是聋子,毕竟那是六颗地雷的冲击波而不是放炮仗。
而那蓝色的速效兴奋剂名叫沸腾,更是见效又快又猛,应该对她快速恢复听力也有一定辅助作用;不出意外地话,他应该在三分钟之内就会苏醒。
“哧啦……”
不知何时他手上出现一把漆黑的匕首,割断了女人的裤带,更是将她深蓝色的一身野战服划成了布条,随后女人全身只剩最后上下两片贴身的内衣。
不要误会,泥像先生并不是要干什么不道德的事情。
这是一种能够有效施加心理压力的审讯手段。虽然有羞辱嫌疑,但相对许多惨无人道的刑讯手段来说,这已经算得上相当的柔和斯文,毕竟还是留下了两片遮羞布。
从装备架上拿来一瓶纯净水,拧开后从女人头上淋了下来,顺手帮她把脸洗得干干净净;他不是为了赏美,而是为了便于看清接下来的对话当中她所有的表情。
屁`股靠着棺材,掏出一支烟来点燃深深的抽了一口,他的喉结明显动了又动,甚至还吞下不少口水。
尽管这个女人是敌人,他也不得不承认她非常美,不管脸蛋还是身材都属于极品行列;除了家里那个与他的关系属于动一下歪念头都是犯罪的女人以外,他发觉可谓阅女无数的自己竟然没见过身材这么劲爆、而脸蛋也是无可挑剔的女人。
通常来说,运动能力比较强的女人一般身材都不会很差,但也绝对不会非常极品,不然就会影响到运动灵活性。
但这个女人却是丰满而又玲珑得有些过分、线条有些夸张,肤若凝脂、丰`乳`肥`臀,看起来就像是价值千金的大师级情趣艺术品,怎么也跟一个野`战悍不畏死的彪悍女人联系不到一处。
女人看上去年龄约莫二十五岁上下,从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俏脸吹弹可破的皮肤可以断定,她必然很少在野外活动,甚至从那微皱的眉宇之间可以感受到尚未尽褪的娇憨以及天生的媚意。
一个这样的女人不可能是跟自己一样靠出卖武力吃饭,不论出身,单单以她的美貌想要什么没有?
但一个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被打到几乎全军覆没、却仍旧单人独马死追着自己不放手呢?
“吟……”
一声轻吟,女人醒了,却是目光迷离,意识尚未完全恢复。
泥像先生真的成了泥像,静静的靠着棺材站立不动,直到烟头快燃尽他才动了一下手指。
“啊……”
过了一分多钟,女人才彻底清醒,却突然发现自己被脱光了衣服吊了起来,条件反射般的尖叫一声;语气和表情带着极大的惊惧,但却没有力气弄出大的动静,甚至嘴角还在冒血。
“你是谁?”女人颤抖着嗓音问道,声音很好听,也很无力。
泥像先生一动不动,默不作声。
“你是谁?你把我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女人有些慌乱。
泥像先生还是不做声,因为他知道女人现在还是聋的,稍后会不会恢复听力还要看运气。
“原来是你!”
此时女人看清了他身后的那具棺材,已经明白了什么,于是很快就冷静下来,神情开始慢慢变得淡定,眼神透着决然,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看到对面那个靠着棺材站立的、泥像一般看不清面目的人始终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只有狭长而有神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眼神犀利得像是能够看透自己的五脏六腑。
一分钟……两分钟……
女人渐渐的感到极不自然,赤`裸的娇躯开始无意识的扭动;她开始越来越强烈的因为自己的裸`露感到羞耻,比如被吊起的双臂拉扯到格外夸张刺眼的双`峰、比如凉飕飕的小`腹和肚`脐、比如无处可藏的赤`裸双`腿……
虽然并未完全袒`露,但她很清楚自己的身段会有多大吸引力,也很清楚自己丰腴浑圆的双`腿之间的丰美隆`起有多诱人,而现在这一切都身不由己的袒`露在这个泥像一般的人面前任其窥视。
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不用想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情。
三分钟以后,女人已经全身颤抖,干脆闭上双眼,两行清泪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溢出;她已经忘记了刚刚下定的决心是什么,哪怕是被恐吓威胁也能用说话转移注意力,哪怕是被鞭挞也不会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