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674500000010

第10章 新桥市韩五卖春情(2)

却说众邻舍都来与主管说:“是你没分晓,容这等不明不白的人在这里住。不说自家理短,反教老婆子叫骂邻舍,你耳内须听得。我们都到你主家说与防御知道,你身上也不好看。”主管道:“列位高邻自怒,不必说得,蚤晚就着他搬去。”众人说罢,自去了。主管当时到里面对胖妇人说道:“你们可快快寻个所在搬去,不要带累我。看这般模样,住也不秀气。”胖妇人道:“不劳分付,拙夫已寻屋在城,只在旦晚就搬。”说罢,主管出来。胖妇人与金奴说道:“我们明蚤搬入城,今日可着八老悄地与吴小官说知,只莫教他父母知觉。”八老领语,走到新桥市上吴防御丝绵大铺,不敢径进,只得站在对门人家檐下踅去,一眼只看着铺里。

不多时,只见吴山踱将出来,看见八老,慌忙走过来,引那老子离了自家门首,借一个织熟绢人家坐下,问道:“八老有甚话说?”八老道:“家中五姐领官人尊命,明日搬入城去居住,特着老汉来与官人说知。”吴山道:“如此最好,不知搬在城中何处?”八老道:“搬在游奕营羊毛寨南横桥街上。”吴山就身边取出一块银子,约有二钱,送与八老道:“你自将去买杯酒吃。明日晌午,我自来送你家起身。”八老收了银子,作谢了,一径自回。

且说吴山到次日已牌时分,唤寿童跟随出门。走到归锦桥边南货店里,买了两包干果,与小厮拿着,来到灰桥市上铺里。主管相叫罢,将日逐卖丝的银子帐来算了一回。吴山起身,入到里面与金奴母子叙了寒温,将寿童手中果子,身边取出一封银子,说道:“这两包粗果,送与姐姐泡茶,银子三两,权助搬屋之费。待你家过屋后,再来看你。”金奴接了果子并银两,母子两个起身谢道:“重蒙见惠,何以克当!”吴山道:“不必谢,日后正要往来哩。”说罢,起身看时,箱笼家伙已自都搬下船了。金奴道:“官人,去后几时来看我?”吴山道:“只在三五日间便来相望。”金奴一家别了吴山,当日搬入城去了。正是: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且说吴山原有害夏的病,每过炎天时节,身体便觉疲倦,形容清减。此时正值六月初旬,因此请个针灸医人,背后灸了几穴火,在家调养,不到店内。心下常常思念金奴,争奈灸疮疼,出门不得。

却说金奴从五月十七,搬移在横桥街上居住,那条街上俱是营里军家,不好此事,路又僻拗,一向没人走动眉批:又搬差了。胖妇人向金奴道:“那日吴小官,许下我们三五日间就来,到今一月,缘何不见来走一遍?若是他来,必然也看觑我们。”金奴道:“可着八老去灰桥市上铺中探望他。”

当时八老去,就出艮山门到灰桥市上丝铺里见主管。八老相见罢,主管道:“阿公来有甚事?”八老道:“特来望吴小官。”主管道:“官人灸火在家未痊,向不到此。”八老道:“主管若是回宅,烦寄个信,说老汉到此不遇。”八老也不耽阁,辞了主管便回家中,回复了金奴。金奴道:“可知不来,原来灸火在家。”

当日,金奴与母亲商议,教八老买两个猪肚磨净,把糯米、莲肉灌在里面,安排烂熟。次蚤,金奴在房中磨墨挥笔,拂开鸾笺,写封简道:

贱妾赛金再拜,谨启情郎吴小官人:自别尊颜,思慕之心,未尝少怠,悬悬不忘于心。向蒙期约,妾倚门凝望,不见降临。昨遣八老探拜,不遇而回。妾移居在此,甚是荒凉。听闻贵恙灸火疼痛,使妾坐卧不安。空怀思忆,不能代替。谨具猪肚二枚,少申问安之意,幸希笑纳。情照不宣。仲夏二十一日,贱妾赛金再拜。

写罢,折成筒子,将纸封了。猪肚装在盒里,又用帕子包了,都交付八老,叮嘱道:“你到他家,寻见吴小官,须索与他亲收。”

八老提了盒子,怀中揣着简帖,出门径往大街,走出武林门,直到新桥市上吴防御门首,坐在街檐石上。只见小厮寿童走出,看见叫道:“阿公,你那里来,坐在这里?”八老扯寿童到人静去处说:“我特来见你官人说话。我只在此等,你可与我报与官人知道。”寿童随即转身去。

不多时,只见吴山踱将出来。八老慌忙作揖:“官人,且喜贵体康安。”吴山道:“好,阿公。你盒子里什么东西?”八老道:“五姐记挂官人灸火,没甚好物,只安排得两个猪肚,送来与官人吃。”吴山遂引那老子到个酒店楼上,坐定,问道:“你家搬在那里好么?”八老道:“甚是消索。”怀中将柬帖子递与吴山。吴山接柬在手,拆开看毕,依先折了藏在袖中。揭开盒子拿一个肚子,教酒博士切做一盘,分付烫两壶酒来。吴山道:“阿公,你自在这里吃,我家去写回字与你。”八老道:“宫人请稳便。”吴山来到家里卧房中,悄悄的写了回简,又秤五两白银,复到酒店楼上,又陪八老吃了几杯酒。八老道:“多谢官人好酒,老汉吃不得了。”起身回去。吴山遂取银子并回柬说道:“这五两银子,送与你家盘缠,多多拜复五姐:过三两日,定来相望。”八老收了银简,起身下楼,吴山送出酒店。

却说八老走到家中,天晚入门,将银简都付与金奴收了,将简拆开,灯下看时,写道:

山顿首,字复爱卿韩五娘妆次:向前会间,多蒙厚款,又且云情雨意,枕席钟情,无时少忘。所期正欲趋会,生因贱躯灸火,有失卿之盼望。又蒙遣人垂顾,兼惠可口佳肴,不胜感感眉批:可口佳肴,原是索命。二三日间,容当面会。白金五两,权表微情,伏乞收入。吴山再拜。

看简毕,金奴母子得了五两银子,千欢万喜,不在话下。

且说吴山在酒店里,捱到天晚,拿了一个猪肚,悄地里到自卧房,对浑家说:“难得一个识熟机户,闻我灸火,今日送两个熟肚与我。在外和朋友吃了一个,拿一个回来与你吃。”浑家道:“你明日也用作谢他。”当晚,吴山将肚子与妻在房吃了,全不教父母知觉。

过了两日。第三日,是六月二十四日。吴山起蚤,告父母道:“孩儿一向不到铺中,喜得今日好了,去走一遭。况在城神堂巷有几家机户赊帐要讨,入城便回。”防御道:“你去不可劳碌。”吴山辞父,讨一乘兜轿抬了,小厮寿童打伞跟随。只因吴山要进城,有分教金奴险送他性命。正是: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吴山上轿,不觉蚤到灰桥市上。下轿进铺,主管相见。吴山一心只在金奴身上,少坐,便起身分付主管:“我入城收拾机户赊帐,回来算你日逐卖帐。”主管明知到此处去,只不敢阻,但劝:“官人贵体新痊,不可别处闲走,空受疼痛。”吴山不听,上轿预先分付轿夫,径进艮山门,迤逦到羊毛寨南横桥,寻问湖市搬来韩家。旁人指说:“药铺间壁就是。”吴山来到门首下轿,寿童敲门。里面八老出来开门,见了吴山,慌入去说知。吴山进门,金奴母子两个堆下笑来迎接,说道:“贵人难见面,今日甚风吹得到此?”吴山与金奴母子相唤罢,到里面坐定吃茶。金奴道:“官人认认奴家房里。”吴山同金奴到楼上房中。正所谓:

合意友来情不厌,知心人至话相投。

金奴与吴山在楼上,如鱼得水,似漆投胶,两个无非说些深情密意的话。少不得安排酒肴,八老搬上楼来,掇过镜架,就摆在梳妆桌上。八老下来,金奴讨酒,才敢上去。两个并坐,金奴筛酒一杯,双手敬与吴山道:“官人灸火,妾心无时不念。”吴山接酒在手,道:“小生为因灸火,有失期约。”酒尽,也筛一杯回敬与金奴。吃过十数杯,二人情兴如火,免不得再把旧情一叙。交欢之际,无限恩情。事毕,起来洗手更酌。又饮数杯,醉眼朦胧,余兴未尽。吴山因灸火在家,一月不曾行事,见了金奴,如何这一次便罢?吴山合当死,魂灵都被金奴引散乱了,情兴复发,又弄一火眉批:到此地有主意的方是英雄。或曰:“是英雄不必到此地。”余笑曰:“敢不尔尔。”。正是:

爽口物多终作疾,快心事过必为殃。

吴山重复自觉神思散乱,身体困倦,打熬不过,饭也不吃,倒身在床上睡了。金奴见吴山睡着,走下楼到外边,说与轿夫道:“官人吃了几杯酒,睡在楼上。二位太保宽坐等一等,不要催促。”轿夫道:“小人不敢来催。”金奴分付毕,走上楼来,也睡在吴山身边。

且说吴山在床上方合眼,只听得有人叫:“吴小官好睡!”连叫数声。吴山醉眼看见一个胖大和尚,身披一领旧褊衫,赤脚穿双僧鞋,腰系着一条黄丝绦,对着吴山打个问讯。吴山跳起来还礼道:“师父上刹何处?因甚唤我?”和尚道:“贫僧是桑菜园寺水月住持,因为死了徒弟,特来劝化官人。贫僧看官人相貌,生得福薄,无缘受享荣华,只好受些清淡,弃俗出家,与我做个徒弟。”吴山道:“和尚好没分晓。我父母半百之年,止生得我一人,成家接代,创立门风,如何出家?”和尚道:“你只好出家,若还贪享荣华,即当命夭。依贫僧口,跟我去罢。”吴山道:“乱话!此间是妇人卧房,你是出家人,到此何干?”那和尚睁着两眼,叫道:“你跟我去也否?”吴山道:“你这秃驴,好没道理!只顾来缠我做甚?”和尚大怒,扯了吴山便走眉批:此措意大抵都是梦景。到楼梯边,吴山叫起屈来,被和尚尽力一推,望楼梯下面倒撞下来,撒然惊觉,一身冷汗。开眼时,金奴还睡未醒,原来做一场梦。觉得有些恍惚,爬起坐在床上,呆了半晌,金奴也醒来,道:“官人好睡。难得你来,且歇了,明蚤去罢。”吴山道:“家中父母记挂,我要回去,别日再来望你。”金奴起身,分付安排点心。吴山道:“我身子不快,不要点心。”金奴见吴山脸色不好,不敢强留。吴山整了衣冠,下楼辞了金奴母子,急急上轿。

天色已晚,吴山在轿思量:“白日里做场梦,甚是作怪。”又惊又忧,肚里渐觉疼起来。在轿过活不得,巴不得到家,分付轿夫快走。捱到自家门首,肚疼不可忍,跳下轿来,走入里面,径奔楼上。坐在马桶上,疼一阵,撒一阵,撒出来都是血水。半晌方上床,头眩眼花,倒在床上,四肢倦怠,百骨酸疼眉批:自讨得的病。大底是本身元气微薄,况又色欲过度。

防御见吴山面青失色,奔上楼来,吃了一惊,道:“孩儿因甚这般模样?”吴山应道:“因在机户人家多吃了几杯酒,就在他家睡。一觉醒来热渴,又吃了一碗冷水,身体便觉拘急,如今作起泻来。”说未了,咬牙寒噤,浑身冷汗如雨,身如炭火一般。防御慌急下楼,请医来看,道:“脉气将绝,此病难医。”再三哀恳太医,乞用心救取。医人道:“此病非干泄泻之事,乃是色欲过度,耗散元气,为脱阳之症,多是不好。我用一帖药,与他扶助元气。若是服药后,热退脉起,则有生意。眉批:药医不死病。”医人撮了药自去。父母再三盘问,吴山但摇头不语。

将及初更,吴山服了药,伏枕而卧。忽见日间和尚又来,立在床边,叫道:“吴山,你强熬做甚?不如早随我去。眉批:佛化有缘人。”吴山道:“你快去,休来缠我!”那和尚不由分说,将身上黄丝绦缚在吴山项上,扯了便走眉批:大像梦景。吴山攀住床棂,大叫一声惊醒,又是一梦。开眼看时,父母、浑家皆在面前。父母问道:“我儿因甚惊觉?”吴山自觉神思散乱,料捱不过,只得将金奴之事,并梦见和尚,都说与父母知道。说罢,哽哽咽咽哭将起来。父母、浑家尽皆泪下。防御见吴山病势危笃,不敢埋怨他,但把言语来宽解。

吴山与父母说罢,昏晕数次。复苏,泣谓浑家道:“你可善侍公姑,好看幼子。丝行资本,尽彀盘费。”浑家哭道:“且宽心调理,不要多虑。”吴山叹了气一口,唤丫环扶起,对父母说道:“孩儿不能复生矣,爹娘空养了我这个忤逆子,也是年灾命厄,逢着这个冤家。今日虽悔,噬脐何及眉批:悔不及!传与少年子弟,不要学我干这等非为的事,害了自己性命。男子六尺之躯,实是难得,要贪花恋色的,将我来做个样。孩儿死后,将身尸丢在水中,方可谢抛妻弃子不养父母之罪。”

言讫,方才合眼,和尚又在面前。吴山哀告:“我师,我与你有甚冤仇,不肯放舍我?”和尚道:“贫僧只因犯了色戒,死在彼处,久滞幽冥,不得脱离鬼道。向日偶见官人,自昼交欢,贫僧一时心动,欲要官人做个阴魂之伴。”言罢而去。吴山醒来,将这话对父母说知。吴防御道:“原来被冤魂来缠。”慌忙在门外街上,焚香点烛,摆列羹饭,望空拜告:“慈悲放舍我儿生命,亲到彼处设醮追拔。”祝毕,烧化纸钱。

防御回到楼上,天晚,只见吴山朝着里床睡着,猛然番身坐将起来,睁着眼道:“防御,我犯如来色戒,在羊毛寨里寻了自尽。你儿子也来那里淫欲,不免把我前日的事陡然想起,要你儿子做个替头,不然求他超度。适才承你羹饭纸钱,许我荐拔,我放舍了你的儿子,不在此作祟,我还去羊毛寨里等你超拔,若得脱生,永不来了。”

说话方毕,吴山双手合掌作礼,洒然而觉,颜色复旧。浑家摸他身上,已住了热,起身下床解手,又不泻了,一家欢喜。复请原日医者来看,说道:“六脉已复,有可救生路。”撮下了药,调理数日,渐渐好了眉批:官人造化。

防卸请了几众僧人,在金奴家做了一昼夜道场。只见金奴一家做梦,见个胖和尚拿了一条拄杖去了。

吴山将息半年,依旧在新桥市上生理。一日,与主管说起旧事,不觉追悔道:“人生在世,切莫为昧已勾当。真个明有人非,幽有鬼责,险些儿丢了一条性命。眉批:亦善补过”从此改过前非,再不在金奴家去。亲邻有知道的,无不钦敬。正是:

痴心做处人人爱,冷眼观时个个嫌。

觑破关头邪念息,一生出处自安恬。

同类推荐
  • 神秘灰皮档案

    神秘灰皮档案

    《神秘灰皮档案》独辟蹊径选取了校园作为故事写作背景。从少年的视角入手,展现勇于冒险,果敢进取的探险精神。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不落俗套。《神秘灰皮档案》分为“荒店狗妖”、“有声无回”、“鬼衣”、“鬼使神差”、“命悬一线”、和“永恒面具”六个故事。以左文思、哥杭、张桐、窦芊芊、李珂五个主人公的经历为主要叙事线索,故事内容涉及广泛、具备悬疑小说中的每一个要素,情节紧凑、惊心动魄,紧紧抓住读者神经。
  • 凯叔《西游记》

    凯叔《西游记》

    爆红微信账号“凯叔讲故事”主播凯叔重塑经典,只为孩子打造的亲子共读版《西游记》!戴军、罗振宇、阿丘、谢娜、徐峥、小陶虹、李亚鹏、许戈辉、赵忠祥……倾情力荐!很久很久以前呀,从花果山的石头缝里蹦出个猴子。这石猴可了不得,他能七十二变,一个跟头就能翻十万八千里!他是谁呀?齐天大圣孙悟空呗!他大闹天空,好不嚣张!可惜飞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被压在了五行。这一压就是五百年。五百年后,可怜的孙大圣被唐僧救下,并收了他做徒弟。孙悟空感激不已,帮着师傅收了白龙马,一起踏上了取经之路。
  • 金钱:绝命书(马丁·艾米斯作品)

    金钱:绝命书(马丁·艾米斯作品)

    史上最具争议的“布克奖”提名,惹怒评委,入选《时代》杂志“一百部最佳英语小说”,挑衅社会,献给沉湎于消费与欲望之中的每一个人。约翰·塞尔夫,一个“为烟酒、垃圾食品和裸体杂志做商业电视广告”的制片人,整天沉湎于“酗酒,斗殴,嫖妓,色情和手淫”当中。为了钱他更肆无忌惮地拍起了色情影片,并常日奔波于伦敦和纽约两个拜金大都市之间。在这张用金钱和色情交织的大网中,赛尔夫与周围每一个人的关系都赤裸相见。金钱无处不在,无所不能,作为赛尔夫唯一信赖的“真神”,它既能成就赛尔夫各种卑劣、贪婪的人性欲望,亦与此同时铺就了一本让赛尔夫堕入地狱的绝命之书。在这场钱色交易的骗局中,赛尔夫最终沦为了最大的输家。本书在大幅直白、不羁而又颓废的描述中,深刻凸显了艾米斯对“金钱”的极度嘲讽及“金钱”腐蚀下人类灵魂扭曲的默然悲哀。从这部20世纪末的”双城记“,看伦敦商业制片人如何用情色电影到纽约逐梦演艺圈,尽皆过火,尽是癫狂,颠覆三观,引领英国八十年代的实验小说潮流,包罗万象的集大成之作。
  • 中国古代奇幻小说:绣云阁(一)

    中国古代奇幻小说:绣云阁(一)

    《绣云阁》,又名《绣云仙阁》。叙述三缄修道、降妖、收徒,七窍贪名、求官、受难的故事。绣云洞紫霞真人奉道君师命,为阐明大道于天下,令弟子虚无子托生尘世,且造绣云阁以待成道者他日居住。虚无子投生李氏为子,名三缄。小说叙他后来如何看破功名,求取正果,降妖伏怪,劝善戒恶,最后列仙班,登绣云阁。魏文中,字正庸,号拂尘子,生平不详。
  • 聊斋之狐仙系列

    聊斋之狐仙系列

    《聊斋志异》中共出现了三十余位狐女形象,这些狐女们有的娇憨可爱,有的聪敏过人,有的温婉贤淑,代表了蒲松龄对女性真善美的审美理想,可以这么说,《聊斋志异》的狐女形象代表着蒲松龄最高的美学追求。本文选取了三十个狐女故事,或嗔或痴,或笑或怒皆动人心弦!
热门推荐
  • 独宠皇室的小公主

    独宠皇室的小公主

    曲折的故事,难忘的回忆,心里不止有仇恨,还有一样,爱。
  • 周易参同契注·佚名

    周易参同契注·佚名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丑妃当道:王爷请下榻

    丑妃当道:王爷请下榻

    女特工一朝穿越,不仅声音嘶哑,样貌丑陋,还要一路打怪,苏仪的穿越之路并不好走,好在她向来要求不高,只要吃得饱,穿得暖,睡得好就万事大吉,奈何那个冷面王爷却非要黏上来,做军医,做军师,苏仪把前世的技能百分百发挥,一不小心,不仅成了王爷的心腹爱将,还被城头逼婚,这……说好了陪打江山之后就放她自由的,苏仪可不想一入宫门深似海,但王爷他偏要宠我是怎么回事?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倾城风华

    倾城风华

    草包美人一朝嫁入皇室,却被帝王无情打入冷宫。再度睁眼,锋芒毕露,落魄皇后竟是顶尖杀手!什么?那个该死的皇帝也被引来了,想缠着她,那就休怪她好好整顿殿下您的后宫了!
  • 转世情缘之倾城独恋

    转世情缘之倾城独恋

    她是她的骑士,永远的骑士。今生,她们是最要好的姐妹,殊不知,前世,她们更是天界中、地位极高的存在。因司命上仙的失误,让她们同时降生在现代21世纪,两个平凡的家庭,但时空的错乱并未因此注定,她们因一场车祸意外回到了本该生活的地方,并且遇到了预料之外的人。命格多次转变,特殊能力渐渐苏醒,她们一步步的走上强者之路,可终究,再多的扶持信任,敌不过命运的无常……记忆封锁,谁又能料到冥冥之中,有人在暗中操作?一路走来,或欢喜,或悲伤,心的位置渐渐多了空位,原来,她们此生,已然沦陷…若友情可以天长地久,那么爱情,可否天荒地老?这一世,来此世间,唯你可携手!(注:非百合文哦,欢迎开启书中之旅!)
  • 小人生

    小人生

    《小人生》描写了80后女孩郑融18岁到33岁的故事,将青春的优美残酷、爱情的跌宕起伏、亲情的固执偏拗、友谊的脆弱珍贵和成长的痛苦快慰多层次地糅进故事中,真实而诗意地展现了郑融独特而耐人寻味的心路历程。同时小说展示了一幅千姿百态的80后群像图,穿插了另外三名主角曾青砾、冯睦睦和成霜的情感纠葛和生命际遇,以郑融为核心的四个年轻人的生活和感情纠缠不休,他们苦心经营,疲惫不堪,渴望找到自己的位置,每一次想停下脚步,但命运总在后面催促着他们。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对他们来说永远都是一个最富有吸引力的难题,他们甘愿交出青春交换答案。
  • 二次元家族计划

    二次元家族计划

    神明的一个恶作剧,改变了很多人的人生。失去未来的人、追寻过去的人、无家可归的人、有家不回的人......被缘分聚集在一起,组成了新的日常。
  • 游离态辖区

    游离态辖区

    霓虹灯下的声色犬马,巷道废墟中的刀光剑影,不经意间,人生的选择,一边校门,一边牢门,两个有不同家庭背景的少年,命运交织的成长经历。迷茫懵懂的青春,至真至善的情感,钢筋水泥的城市森林之中,边缘少年游离于校园与街头,现实与梦想的命运交响,让你看到不一样的青春故事,残酷或者唯美,你我都必须面对与深省。
  • 等我穿越时空来爱你

    等我穿越时空来爱你

    一不小心穿越了?没事!正好来参观古代风景,一不小心爹病了?没事!这次不想出名都难啊!一不小心得知爹爹的大官?可为何不见有人伺候?没事!化作名侦探柯南了解疑题!原来是狗屁皇帝!看我化做穆桂英挂帅!一不小心他爱上了我!没事,姐有的是时间,陪你玩玩!一不小心让四大国争夺我?没事,先谈个恋爱再说!
  • 清夏五万年

    清夏五万年

    清夏还没开始接受她穿越了的事实,而一切的一切又让她措不及防。魔兽?这竟然不是和平世界?!偷东西?是在谁在陷害我!变傻了?她一米六八的个子有着大大的智慧,哼~不过……眼下该如何解决饭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