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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乔太守乱点鸳鸯谱(1)

自古姻缘天定,不繇人力谋求。有缘千里也相投,对面无缘不偶。

仙境桃花出水,宫中红叶传沟。三生簿上注风流,何用冰人开口?

这首《西江月》词,大抵说人的婚姻,乃前生注定,非人力可以勉强。今日听在下说一桩意外姻缘的故事,唤做《乔太守乱点鸳鸯谱》。这故事出在那个朝代?何处地方?那故事出在大宋景佑年间,杭州府有一人,姓刘名秉义,是个医家出身,妈妈淡氏,生得一对儿女。儿子唤做刘璞,年当弱冠,一表非俗,已聘下孙寡妇的女儿珠姨为妻。那刘璞自幼攻书,学业已就。到十六岁上,刘秉义欲令他弃了书本,习学医业,刘璞立志大就,不肯改业。不在话下。女儿小名慧娘,年方一十五岁,已受了邻近开生药铺裴九老家之聘。那慧娘生得姿容艳丽,意态妖娆,非常标致。怎见得?但见:

蛾眉带秀,凤眼含情,腰如弱柳迎风,面似娇花拂水。体态轻盈,汉家飞燕同称;性格风流,吴国西施并美。蕊宫仙子谪人间,月殿姮娥临下界。

不题慧娘貌美。且说刘公见儿子长大,同妈妈商议,要与他完姻。方待教媒人到孙家去说,恰好裴九老也教媒人来说,要娶慧娘。刘公对媒人道:“多多上覆裴亲家,小女年纪尚幼,一些妆奁未备,须再过几时,待小儿完姻过了,方及小女之事。目下断然不能从命。”媒人得了言语,回覆裴家。那裴九老因是老年得子,爱惜如珍宝一般,恨不能风吹得大,早些儿与他毕了姻事,生男育女。今日见刘公推托,好生不喜。又央媒人到刘家说道:“令爱今年一十五岁,也不算做小了。到我家来时,即如女儿一般看待,决不难为。

就是妆奁厚薄,但凭亲家,并不计论。万望亲家曲允则个。”

刘公立意先要与儿子完姻,然后嫁女。媒人往返了几次,终是不允。裴九老无奈,只得忍耐。当时若是刘公允了,却不省好些事体。止因执意不从,到后生出一段新闻,传说至今。

正是:

只因一着错,满盘俱是空。

却说刘公回脱了裴家,央媒人张六嫂,到孙家去说儿子的姻事。元来孙寡妇母家姓胡,嫁的丈夫孙恒,原是旧家子弟。自十六岁做亲,十七岁就生下一个女儿,唤名珠姨。才隔一岁,又生个儿子,取名孙润。小字玉郎。两个儿女,方在襁褓中,孙恒就亡过了。亏孙寡妇有些节气,同着养娘,守这两个儿女,不肯改嫁。因此人都唤他是孙寡妇。光阴迅速,两个儿女,渐渐长成,珠姨便许了刘家,玉郎从小聘定善丹青徐雅的女儿文哥为妇。那珠姨、玉郎都生得一般美貌,就如良玉碾成,白粉团就一般。加添资性聪明,累善读书,女工针指。还有一件,不但才貌双全,且又孝悌兼全。

闲话休题。且说张六嫂到孙家传达刘公之意,要择吉日娶小娘子过门。孙寡妇母子相依,满意欲要再停几时。因想男婚女嫁,乃是大事,只得应承,对张六嫂道:“上覆亲翁亲母,我家是孤儿寡妇,没甚大妆奁嫁送。不过随常粗布衣裳,凡事不要见责。”张六嫂覆了刘公。刘公备了八盒羹果礼物并吉期,送到孙家。孙寡妇受了吉期,忙忙的制办出嫁东西。看看日子已近,母子不忍相离,终日啼啼哭哭。

谁想刘璞因冒风之后,出汗虚了,变为寒症,人事不省,十分危笃。吃的药,就如泼在石上,一毫没用。求神问卜,俱说无救。吓得刘公夫妻,魂魄都丧,守在床边,吞声对泣。

刘公与妈妈商议道:“孩儿病势恁样沉重,料必做亲不得,不如且回了孙家,等待病痊,再择日罢。眉批:刘公忠厚人,然医道想亦中中。”刘妈妈道:“老官儿,你许多年纪了,这样事难道还不晓得?大凡病人势凶,得喜事一冲就好了。未曾说起的,还要去相求,如今现成事体,怎么反要回他!眉批:女流见识,每每如此。”刘公道:“我看孩儿病体,凶多吉少。若娶来家,冲得好时,此是万千之喜,不必讲了。倘或不好,可不害了人家子女,有个晚嫁的名头。眉批:好话。”刘妈妈道:

“老官,你但顾了别人,却不顾自己!你我费了许多心机,定得一房媳妇。谁知孩儿命薄,临做亲,却又患病起来。今若回了孙家,孩儿无事,不消说起,万一有些山高水低,有甚把臂,那原聘还了一半,也算是他们忠厚了。却不是人财两失?”刘公道:“依你便怎样?”刘妈妈道:“依着我,分付了张六嫂,不要题起孩儿有病,竟娶来家,就如养媳妇一般。若孩儿病好,另择吉结亲。倘然不起,媳妇转嫁时,我家原聘并各项使费,少不得班足丁,放他出门。却不是个万全之策。”刘公耳朵原是棉花做的,就依着老婆,忙去叮嘱张六嫂,不要泄漏。

自古道:“若要不知,除非莫为。”刘公便瞒着孙家,那知他紧间壁的邻家,姓李名荣,曾在人家管过解库,人都叫做李都管,为人极是刁钻,专一打听人家的细事,喜谈乐道:因他做主管时,得了些不义之财,手中有钱,所居与刘家基址相连,意欲强买刘公房子,刘公不肯。为此两下面和意不和,巴不能刘家有些事故,幸灾乐祸。晓得刘璞有病危急,满心欢喜,连忙去报知孙家。孙寡妇听见女婿病凶,恐防误了女儿,即使养娘去叫张六嫂来问。张六嫂欲待不说,恐怕刘璞有变,孙寡妇后来埋怨;欲要说了,又怕刘家见怪。

事在两难,欲言又止。孙寡妇见他半吞半吐,越发盘问得急了。张六嫂隐瞒不过,乃说:“偶然伤风,原不是十分大病,将息到做亲时,料必也好了。”孙寡妇道:“闻得他病势十分沉重,你怎说得这般轻易?这事不是当耍的。我受了千辛万苦,守得这两个儿女成人,如珍宝一般。你若含糊赚了我女儿时,少不得和你性命相博,那时不要见怪。”又道:“你去到刘家说,若果然病重,何不待好了,另择日子。总是儿女年纪尚小,何必恁样忙迫?问明白了,快来回报一声。”

张六嫂领了言语,方欲出门,孙寡妇又叫转道:“我晓得你决无实话回我的,我令养娘同你去走遭,便知端的。”张六嫂见说教养娘同去,心中着忙,道:“不消得!好歹不误大娘之事。”孙寡妇那里肯听,教了养娘些言语,跟张六嫂同去。张六嫂脱不得,只得同到刘家。

恰好刘公走出门来,张六嫂欺养娘不认得,便道:“小娘子少待,等我问句话来。”急走上前,拉刘公到一边,将孙寡妇适来言语细说,又道:“他因放心不下,特教养娘同来,讨个实信,却怎的回答?”刘公听见养娘来看,手足无措,埋怨道:“你怎不阻挡住了?却与他同来!”张六嫂道:

“再三拦阻,如何肯听,教我也没奈何。如今且留他进去坐了,你们再去从长计较回他,不要连累我后日受气。”说还未毕’养娘已走过来。张六嫂就道:“此间便是刘老爹。”

养娘深深道个万福,刘公还了礼道:“小娘子请里面坐。”

一齐进了大门,到客坐内。刘公道:“六嫂,你陪小娘子坐着,待我教老荆出来。”张六嫂道:“老爹自便。”刘公急急走到里面,一五一十,学于妈妈,又说:“如今养娘在外,怎地回他?倘要进来探看孩儿,却又如何掩饰?不如改了日子罢。”妈妈道:“你真是个死货!他受了我家的聘,便是我家的人了,怕他怎的?不要着忙,自有道理。”便教女儿慧娘:“你去将新房中收拾整齐,留孙家妇女吃点心。”慧娘答应自去。刘妈妈即走向外边,与养娘相见毕,问道:“小娘子下顾,不知亲母有甚话说?”养娘道:“俺大娘闻得大官人有恙,放心不下,特教男女来问候。二来上覆老爹大娘,若大官人病体初痊,恐未可做亲。不如再停几时,等大官人身子健旺,另拣日罢。”刘妈妈道:“多承亲母过念。大官人虽是有些身子不快,也是偶然伤风,原非大病,若要另择日子,这断不能勾的。我们小人家的买卖,千难万难,方才支持得停当,如错过了,却不又费一番手脚。况且有病的人,正要得喜事来冲,他病也易好。常见人家要省事时,还借这病来见喜,何况我家吉期送已多日,亲戚都下了帖儿,请吃喜筵,如今忽地换了日子,他们不道你家不肯,必认做我们讨媳妇不起。传说开去。却不被人耻笑,坏了我家名头。烦小娘子回去上覆亲母,不必担忧,我家干系大哩!”养娘道:

“大娘话虽说得是,请问大官人睡在何处?待男女候问一声,好家去回报大娘,也教他放心。”刘妈妈道:“适来服了发汗的药,正熟睡在那里,我与小娘子代言罢。事体总在刚才所言了,更无别说。”张六嫂道:“我原说偶然伤风,不是大病,你们大娘不肯相信,又要你来。如今方见老身不是说慌的了。”养娘道:“既如此,告辞罢。”便要起身。刘妈妈道:“那有此理!说话忙了,茶也还没有吃,如何便去?”

即邀到里边,又道:“我房里腌腌臢臢,到在新房里坐罢。”

引入房中,养娘举目看时,摆设得十分齐整。刘妈妈又道:

“你看我家诸事齐备,如何肯又改日子?就是做了亲,大官人到还要留在我房中歇宿,等身子全愈了,然后同房哩。”

养娘见他整备得停当,信以为实。当下刘妈妈教丫鬟将出点心、茶来摆上,又教慧娘同来相陪。养娘心中想道:“我家珠娘是极标致的了,谁想这女娘也恁般出色!眉批:为下文张本。”吃了茶,作别出门。临行,刘妈妈又再三嘱付张六嫂:“是必来覆我一声。”

养娘同着张六嫂回到家中,将上项事说与主母。孙寡妇听了,心中到没了主意,想道:“欲待允了,恐怕女婿真个病重,变出些不好来,害了女儿。将欲不允,又恐女婿果是小病已愈。误了吉期。”疑惑不定,乃对张六嫂道:“六嫂,待我酌量定了,明早来取回信罢。”张六嫂道:“正是。大娘从容计较计较,老身明早来也。”说罢,自去。

且说孙寡妇与儿子玉郎商议:“这事怎生计较?”玉郎道:“看起来还是病重,故不要养娘相见。如今必要回他另择日子,他家也没奈何,只得罢休。但是空费他这番东西,见得我家没有情义。倘后来病好,相见之间,觉道没趣。若依了他们时,又恐果然有变,那时进退两难,懊悔却便迟了。

依着孩儿,有个两全之策在此,不知母亲可听?”孙寡妇道:“你且说是甚两全之策?”玉郎道:“明早教张六嫂去说,日子便依着他家,妆奁一毫不带,见喜过了,到第三朝就要接回。等待病好,连妆奁送去。是恁样,纵有变故,也不受他们笼络。这却不是两全其美?眉批:如此计较,所以放玉郎代行。”孙寡妇道:“你真是个孩子家见识!他们一时假意应承娶去,过了三朝,不肯放回,却怎么处?”玉郎道:“如此怎好?”孙寡妇又想了一想,道:“除非明日教张六嫂依此去说,临期教姐姐闪过一边,把你假扮了送去。皮箱内原带一副道袍鞋袜’预防到三朝,容你回来,不消说起。倘若不容,且住在那里,看个下落。倘有三长两短,你取出道袍穿了,竟自走回,那个扯得你住!”玉郎道:“别事便可,这件却使不得!后来被人晓得,教孩儿怎生做人?”孙寡妇见儿子推却,心中大怒道:

“纵别人晓得,不过是耍笑之事,有甚大害!”玉郎平昔孝顺,见母亲发怒,连忙道:“待孩儿去便了。只不会梳头,却怎么好?”孙寡妇道:“我教养娘伏侍你去便了。”计较已定,次早张六嫂来讨回音,孙寡妇与他说如此如此,恁般恁般,“若依得,便娶过去。依不得,便另择日罢。”张六嫂覆了刘家,一一如命。你道他为何就肯了?只因刘璞病势愈重,恐防不妥’单要哄媳妇到了家里,便是买卖了。故此将错就错,更不争长竞短。那知孙寡妇已先参透机关,将个假货送来,刘妈妈反做了:

周郎妙计高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话休烦絮。到了吉期,孙寡妇把玉郎妆扮起米,果然与女儿无二,连自已也认不出真假。又教习些女人礼数。诸色好了,只有两件难以遮掩,恐怕露出事来。那两件?第一件是足与女子不同。那女子的尖尖趫趫,风头一对,露在湘裙之下,莲步轻移,如花枝招台一般。玉郎是个男子汉,一只脚比女子的有三四只大,虽然把扫地长裙遮了,教他缓行细步,终是有些蹊跷。这也还在下边,无人来揭起裙儿观看,还隐藏得过。第二件是耳上的环儿。此乃女子平常时所戴,爱轻巧的,也少不得戴对丁香儿,那极贫小户人家,没有金的银的,就是铜锡的也要买对儿戴着。今日玉郎扮做新人,满头珠翠,若耳上没有环儿,可成模样么?他左耳还有个环眼,乃是幼时恐防难养穿过的。那右耳却没眼儿,怎生戴得?孙寡妇左思右想,想出一个计策来。你道是甚计策?他教养娘讨个小小膏药,贴在右耳。若问时,只说环眼生着疳疮,戴不得环子。露出左耳上眼儿掩饰。打点停当,将珠姨藏过一间房里,专候迎亲人来。

到了黄昏时候,只听得鼓乐喧天,迎亲轿子已到门首。

张六嫂先入来,看见新人打扮得如天神一般,好不欢喜。眼前不见玉郎,问道:“小官人怎地不见?”孙寡妇道:“今日忽然身子有些不健,睡在那时,起来不得。”那婆子不知就里,不来再问。孙寡妇将酒饭犒赏了来人。宾相念起诗赋,请新人上轿。玉郎兜上方巾,向母亲作别。孙寡妇一路假哭,送出门来。上了轿子,教养娘跟着,随身只有一只皮箱,更无一毫妆奁。孙寡妇又叮嘱张六嫂道:“与你说过,三朝就要送回的,不可失信。”张六嫂连声答应道:“这个自然。”

不题孙寡妇。且说迎亲的一路笙箫聒耳,灯烛辉煌。到了刘家门首,宾相进来说道:“新人将已出轿,没新郎迎接,难道教他独自拜堂不成?”刘公道:“这却怎好?不要拜罢。”刘妈妈道:“我有道理,教女儿陪拜便了。眉批:天使其然。”即令慧娘同来相迎。宾相念了阑门诗赋,请新人出了轿子。养娘和张六嫂两边扶着,慧娘相迎,进了中堂,先拜了天地,次及公姑亲戚,双双却是两个女人同拜。随从人没一个不掩口而笑。都相见过了,然后姑嫂对拜。刘妈妈道:“如今到房中去与孩儿冲喜。”乐人吹打,引新人进房,来至卧床边。

刘妈妈揭起帐子,叫道:“我的儿,今日娶你媳妇来家冲喜,你须挣扎精神则个。”连叫三四次,并不则声。刘公将灯照时,只见头儿歪在半边,昏迷去了。原来刘璞病得身子虚弱,被鼓乐一震,故此昏迷。当下老夫妻手忙脚乱,掐住人中,即教取过热汤,灌了几口,出了一身冷汗,方才苏醒。

刘妈妈教刘公看着儿子,自己引新人进新房中去。揭起方巾,打一看时,美丽如画,亲戚无不喝采。只有刘妈妈心中反觉苦楚,他想:“媳妇恁般美貌,与儿子正是一对儿。若得双双奉侍老夫妻的暮年,也不枉一生辛苦。谁想他没福,临做亲却染此大病,十分中到有九分不妙。倘有一差两误,媳妇少不得归于别姓,岂不目前空喜!”

不题刘妈妈心中之事。且说玉郎也举目看时,许多亲戚中,只有姑娘生得风流标致,想道:“好个女子!我孙润可惜已定了妻子,若早知此女恁般出色,一定要求他为妇。”

这里玉郎方在赞羡,谁知慧娘心中也想道:“一向张六嫂说他标致,我还未信,不想话不虚传。只可惜哥哥没福受用,今夜教他孤眠独宿。若我丈夫像得他这样美貌,便称我的生平了。只怕不能勾哩!眉批:女孩儿痴心,如何便欲得美丈夫相比耶?”

不题二人彼此欣羡。刘妈妈请众亲戚赴过花烛筵席,各自分头歇息。宾相乐人,俱已打发去了。张六嫂没有睡处,也自归家,玉郎在房,养娘与他卸了首饰,秉烛而坐,不敢便寝。刘妈妈与刘公商议道:“媳妇初到,如何教他独宿!

可教女儿去陪伴。眉批:又是天使其然。”刘公道:“只怕不稳便,繇他自睡罢。”刘妈妈不听,对慧娘道:“你今夜相伴嫂嫂在新房中去睡,省得他怕冷静。”慧娘正爱着嫂嫂,见说教他相伴,恰中其意。刘妈妈引慧娘到新房中道:“娘子。只因你官人有些小恙,不能同房,特令小女来陪你同睡。”玉郎恐露出马脚,回道:“奴家自来最怕生人,到不消罢。”刘妈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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