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674100000039

第39章 小水湾天狐诒书(2)

自离膝下,一路托庇粗安。至都查核旧业,幸得一毫不废,已经理如昔矣。更喜得遇故知胡八判官,引至元丞相门下,颇蒙青盼扶持,一官幽蓟,诰身已领,限期甚迫。特遣王福迎母同之任所。书至,即将江东田产尽货,火速入京。勿计微值,有误任期。相见在迩,书不多赘。男臣百拜。

姑媳看罢书中之意,不胜欢喜,方问道:“王福,为甚损了一目?”王福道:“不要说起!在生口上打瞌睡,不想跌下来,磕损了这眼。”又问:“京师近来光景,比旧日何如?

亲戚们可都在么?”王福道:“满城残毁过半,与前大不相同了。亲戚们杀的杀,掳的掳,逃的逃,总来存不多几家。

尚还有抢去家私的,烧坏屋宇的,占去田产的。惟有我家田园屋宅,一毫不动。”姑媳闻说,愈加欢悦,乃道:“家业又不曾废,却又得了官职,此皆天地祖宗保佑之力,感谢不尽。到临起身,须做场好事报答,再祈此去前程远大,福禄永长。”又问道:“那胡八判官是谁?”王福道:“这是官人的故交。”王妈妈道:“向来从不见说起有姓胡做官的来往。”媳妇道:“或者近日相交的,也未可知。”王福接口道:“正是近日相识的。”当下问了一回,王妈妈道:“王福,你路上辛苦了,且去吃些酒饭,歇息则个。”到了次日,王福说道:“奶奶这里收拾起来,也得好几日。官人在京,却又无人服侍,待小人先去回覆,打叠停当,候奶奶一到,即便起身往任何如?眉批:又脱身得好。”王妈妈道:“此言甚是有理。”写起书信,付些盘缠银两,打发先行。

王福去后,王妈妈将一应田地宇舍,什物器皿,尽行变卖,止留细软东西。因恐误了儿子任期,不择善价,半送与人。又延请僧人,做了一场好事,然后雇下一只官船,择日起程。有几个平日相往的邻家女眷,俱来相送,登舟而别。

离了杭州,由嘉禾、苏州、常、润州一路,出了大江,望前进发。那些奴仆,因家主得了官,一个个手舞足蹈,好不兴头。

避乱南驰实可哀,谁知富贵逼人来。

举家手额欢声沸,指日长安昼锦回。

且说王臣自离都下,兼程而进。不则一日,已到扬州马头上。把行李搬在客店上,打发生口去了。吃了饭,教王福向河下雇觅船只。自己坐在客店门首,守着行囊,观看往来船只。只见一只官船溯流而上,船头站着四五个人,喜笑歌唱,甚是得意。渐渐至近,打一看时,不是别个,都是自己家人。

王臣心中惊异道:“他们不在家中服役,如何却在这只官船上?”又想道:“想必母亲亡后,又归他人了。眉批:绝好错认,可做杂剧。”正疑讶间,舱门帘儿启处,一个女子舒头而望。王臣仔细观看,又是房中侍婢,连称:“奇怪!”刚欲询问,那船上家人却也看见,齐道:“宫人如何也在这里?却又恁般服色?”忙教艄子拢船。早惊动舱中王妈妈姑媳,掀帘观看。王臣望见母亲尚在,急将麻衣脱下,打开包裹,换了衣服巾帻。船上家人登岸相迎,王臣教将行李齐搬下船,自己上船来见母亲。一眼觑着王留儿在船头上,不问情繇,揪住便打。王妈妈走出说道:

“他又无罪过,如何把他来打?”王臣见母亲出来,放手上前拜道:“都是这狗才,将母亲书信至京,误传凶信,陷儿于不孝!”姑媳俱惊讶道:“他日日在家,何尝有书差到京中?”

王臣道:“一月前赍母亲书来,书中写得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住了两日,遣他先回,安慰家中。然后将田产处置了,星夜赶来,怎说不曾到京?”合家大惊道:“有这等异事!

那里一般又有个王留儿?”连王留儿到笑起来,道:“莫说小人到京,就是这个梦也不曾做。”王妈妈道:“你且取书来看,可像我的字迹?”王臣道:“不像母亲字迹,我如何肯信?”便打开行李,取出书来看时,乃是一幅素纸,那有一个字影。把王臣惊得目睁口呆,只管将这纸来翻看。王妈妈道:“书在那里?把来我看。”王臣道:“却不作怪!书上写着许多言语,如何竟变做一幅白纸?”

王妈妈不信,道:“焉有此理!自从你出门之后,并无书信往来。直至前日,你差王福将书接我,方有一信,令他先来覆你。如何有个假王留儿将假书哄你?如今却又说变了白纸!这是那里学来这些鬼话?”王臣听说王福曾回家这话,也甚惊骇,乃道:“王福在京,与儿一齐起身到此,几曾教他将书来接母亲?”姑媳都道:“呀!这话愈加说得混帐了。

一月前王福送书到家,书上说都中产业俱在,又遇什么胡八判宫,引在元丞相门下,得了官职,教将江东田宅,尽皆卖了,火速入京,同往任上。故此弃了家业,雇倩船只入京。

怎说王福没有回来?”王臣大惊道:“这事一发奇怪!何曾有甚胡八判官引到元丞相门下,选甚官职,有书迎接母亲?”

王妈妈道:“难道王福也是假的?快叫来问!”王臣道:“他去唤船了,少刻就来。”众家人都到船头上一望,只见王福远远跑来,却也穿着凶服。众人把手乱招,王福认得是自家人,也道诧异,说:“他们如何都在这里?”走近船边,众人看时,与前日的王福不同了。前日左目已是损坏,如今这王福两只大眼,滴溜溜恰如铜铃一般。众人齐问道:“王福,你前日回家,眼已瞎了,如今怎又好好地?”王福向众人喷一口涎沫道:“啐!你们的眼便瞎了!我何曾回家?却又咒我眼瞎。”众人笑道:“这事真个有些古怪。奶奶在舱中唤你,且除下身上麻衣,快去相见。”王福见说,呆了一呆,道:“奶奶还在?”众人道:“那里去了,不在?”王福不信,也不脱麻衣,径撞入舱来。王臣看见,喝道:“这狗才,奶奶在这里,还不换了衣服来见!”王福慌忙退出船头,脱下,进舱叩头。王妈妈擦磨老眼,仔细一看,连称:“怪哉,怪哉!前日王福回家,左目已损,今却又无恙,料然前日不是他了。”急去开出那封书来,看时也是一张白纸,并无一点墨迹。那时合家惶惑,正不知假王留儿、王福是甚变的?

又不知有何缘故,却哄骗两头把家业破毁?还恐后来尚有变故,惊疑不定。

王臣沉思凝想了半日,忽想到假王福左眼是瞎的,恍然而悟,乃道:“是了,是了!原来却是这孽畜变来弄我。”王妈妈急问:“是甚东西?”王臣乃将樊川打狐得书,客店变人诒骗,和夜间打门之事说出,又道:“当时我只道这孽畜不过变人来骗此书,到不提防他有恁般贼智。”众人闻言,尽皆摇首咋舌道:“这妖狐却也奸狡利害哩!隔着几多路,却会仿着字迹人形,把两边人都弄得如耍戏一般。早知如此,把那书还了他去也罢。”王臣道:“尀耐这孽畜无礼!如今越发不该还他了。若再缠帐,把那祸种头一火而焚之。眉批:王臣好个硬汉,虽然硬汉,毕竟吃亏也。”

于氏道:“事已如此,莫要闲讲了,且商量正务。如今住在这里,不上不下,还是怎生计较?”王臣道:“京中产业俱已卖尽,去也没个着落,况兼途路又远。不如且归江东。”

王妈妈道:“江东田宅也一毫无存,却住在何处?”王臣道:

“权赁一所住下,再作区处。”当下拨转船头,原望江东而回。那些家人,起初像火一般热,到此时化做冰一般冷,犹如断线偶戏,手足掸软,连话都无了眉批:凡火热的,少不得有冰冷时节,不达者且不悟耳正是乘兴而来,败兴而返。

到了杭州,王臣同家人先上岸,在旧居左近赁了一所房屋,制办日用家火,各色停当,然后发起行李,迎母妻进屋。

计点囊橐,十无其半。又恼又气,门也不出,在家纳闷。这些邻家,见王妈妈去而复回,齐来询问。王臣道知其详。众人俱以为异事,互相传说,遂嚷遍了半个杭城。

一日,王臣正在堂中,督率家人收拾,只见外边一人走将入来,威仪济楚,服饰整齐。怎见得?但见:

头戴一顶黑纱唐巾,身穿一领绿罗道袍。碧玉环正缀巾边,紫丝绦横围袍上。袜似两堆白雪,舄如二朵红云。堂堂相貌,生成出世之姿;落落襟怀,养就凌云之气。若非天上神仙,定是人间官宰。

那人走入堂中,王臣仔细打一看时,不是别人,正是同胞兄弟王宰。当下王宰向前作揖道:“大哥别来无恙?”王臣还了个礼,乃道:“贤弟,亏你寻到这里!”王宰道:“兄弟到京回旧居时,见已化为白地,只道罹于兵火,甚是悲痛。

即去访问亲故,方知合家向已避难江东。近日大哥至京,整理旧业,因得母亲凶问,刚始离京。兄弟闻了这信,遂星夜赶来。适才访到旧居,邻家说新迁于此,母亲却也无恙,故此又到舟中换了衣服才来。母亲如今在那里?为何反迁在这等破屋里边?”王臣道:“一言难尽!待见过了母亲,与你细说。”引入后边,早有家人报知王妈妈。王妈妈闻得次儿归家,好生欢喜,即忙出来,恰好遇见。王宰倒身下拜,拜毕起身。王妈妈道:“儿,我日夜挂心,一向好么?”王宰道:“多谢母亲记念。待儿见过了嫂嫂,少停细细说与母亲知道”当下王臣浑家,并一家婢仆,都来见过。

王宰扯王臣往外就走,王妈妈也随出来。至堂中坐下,问道:“大哥,你且先说,因甚弄得恁般模样?”王臣乃将樊川打狐起,直至两边掇赚,变卖产业,前后事细说一过,王宰听了道:“元来有这个缘故,以致如此。这却是你自取,非干野狐之罪。那狐自在林中看书,你是官道行路,两不妨碍,如何却去打他,又夺其书?及至客店中,他忍着疼痛,来赚你书,想是万不得已而然。你不还他罢了,怎地又起恶念,拔剑斩逐?及至夜间好言苦求,你又执意不肯。况且不识这字,终于无用,要他则甚!今反吃他捉弄得这般光景,都是自取其祸。”王妈妈道:“我也是这般说,要他何用?如今反受其累!”王臣被兄弟数落一番,嘿然不语,心中好不耐烦。王宰道:“这书有几多大?还是什么字体?”王臣道:

“薄薄的一册,也不知什么字体,一字也识不出。”王宰道:“你且把我看看。”王妈妈从旁衬道:“正是,你去把来与兄弟看看,或者识得这字也不可知。”王宰道:“这字料也难识,只当眼见希奇物罢了。”当时王臣向里边取出,到堂中递与王宰。王宰接过手,从前直揭至后,看了一看,乃道:“这字果然稀见!”便立起身,走在堂中,向王臣道:

“前日王留儿就是我。今日天书已还,不来缠你了,请放心!”

一头说,一头往外就奔。王臣大怒,急赶上前,大喝道:“孽畜大胆,那里走!”一把扯住衣裳,走的势发,扯的力猛,只听得聒喇一响,扯下一幅衣裳。那妖狐索性把身一抖,卸下衣服,见出本相,向门外乱跑,风团也似去了。

王臣同家人一齐赶到街上,四顾观看,并无踪影。王臣一来被他破荡了人家,二来又被他数落这场,三来不忿得这书,咬牙切齿,东张西望寻觅。只见一个瞎道人,站在对门檐下。王臣问道:“可见一个野狐从那里去了?”瞎道人把手指道:“向东边去了。”王臣同家人急望东而赶。行不上五六家门面,背后瞎道人叫道:“王臣,前日王福便是我,令弟也在这里。”众人闻得,复转身来,两个野狐,执着书儿在前戏跃。众人奋勇前来追捕,二狐放下四蹄,飞也似去了。王臣刚奔到自己门首,王妈妈叫道:“去了这败家祸胎,已是安稳了,又赶他则甚?还不进来!”王臣忍着一肚子气,只得依了母亲,唤转家人进来。逐件检起衣服观看,俱随手而变。你道都是甚么东西?

破芭蕉,化为罗服;烂荷叶,变做纱巾。碧玉环,柳枝圈就;紫丝绦,薜萝搓成。罗袜二张白素纸,朱舄两片老松皮。

众人看了,尽皆骇异道:“妖狐神通这般广大!二官人不知在何处,却变得恁般厮像。”王臣心中转想转恼,气出一场病来,卧床不起。王妈妈请医调治,自不必说。

过了数日,家人们正在堂中,只见走进一个人来,看时却是王宰,也是纱巾罗服,与前妖狐一般打扮。众家人只道又是假的,一齐乱喊道:“妖狐又来了!”各去寻棍觅棒,拥上前乱打眉批:以假为真,定复以真为假,俗眼颠倒,岂独王臣哉!。王宰喝道:“这些泼男女,为何这等无礼?还不去报知奶奶!”众人那个采他,一味乱打。王宰止遏不住,惹恼性子,夺过一根棒来,打得众人四分五落,不敢近前。

都闪在里边门旁指着骂道:“你这孽畜,书已拿去了,又来做甚?”王宰不解其意,心下大怒,直打入去。众人往内乱跑,早惊动王妈妈,听得外边喧嚷,急走出来,撞见众人,问道:“为何这等慌乱?”众人道:“妖狐又变做二官人模样,打进来也。”王妈妈惊道:“有这等事!”言还未毕,王宰已在面前。看见母亲,即撇下棒子,上前叩拜道:“母亲,为甚这些泼男女将儿叫做妖狐孽畜,执棍乱打?”王妈妈道:“你真个是我孩儿不?”王宰道:“儿是母亲生的,有什么假?”正说间,外面七八个人,扛抬铺程行李进来,众家人方知是真,上前叩头谢罪。

王宰问其缘故,王妈妈乃将妖狐前后事细说,又道:“汝兄为此气成病症,尚未能愈。”王宰闻言,亦甚惊骇道:“恁样说起来,儿在蜀中,王福曾赍书至,也是这狐假的了。”王妈妈道:“你且说书上怎写?”王宰道:“儿是随驾入蜀,分隶于剑南节度严武部下,得蒙拔为裨将。故上皇还京,儿不相从归国。两月前,忽见王福赍哥哥书来,说:向避难江东,不幸母亲有变,教儿速来计议,扶柩归乡。王福说,要至京打扫茔墓,次日先行。儿为此辞了本官,把许多东西都弃下了,轻装兼程趱来。才访至旧居,邻家指引至此。知母亲无恙,复到舟中易服来见。正要问哥哥,为甚把这样凶信哄我,不想却有此异事!眉批:王宰何辜,一网而渔之,此畜之设心亦刻矣。噫,此其所以为畜与?”即去行李中,开出那封书来,看时也是一幅白纸。合家又好笑,又好恼。王宰同母至内,见过嫂子,省视王臣,道其所以。王臣又气得个发昏。王妈妈道:“这狐虽然惫懒,也亏他至蜀中赚你回来,使我母子相会,将功折罪,莫怨他罢。眉批:老夫人善煮橘皮汤。”王臣病了两个月,方才痊可,遂入籍于杭州。所以至今吴越间,称拐子为“野狐精”,有所本也。

蛇行虎走各为群,狐有天书狐自珍。

家破业荒书又去,令人千载笑王臣。

同类推荐
  • 山的那一头

    山的那一头

    现实,就是一座座“山”,围困着我,压迫着我,写作的高峰,则是我的“那一头”。对“山的那一头“的希冀和追寻,承载着我全部的欢乐和憧憬,维持我的信心和尊严:在现实中失去的欢笑和幸福,在这里我一一拾取,得到补偿。“山”再大,“那一头”依旧对我充满了诱惑。和写作中的“山”相比,现实生活中的“山”更加沉重和不堪。13岁的那场重病,给我和我贫困的家带来了致命的打击,我不得不从此面对病痛的折磨和死亡的威胁。那场变故,抹去了一个农村少年所有的欢乐和憧憬,也就是那一年,我开始了我的写作,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的写作是对生活和命运的反抗,是在绝望中挣扎的青春之歌。
  • 马不停蹄的忧伤

    马不停蹄的忧伤

    《马不停蹄的忧伤》是一部中短篇小说集,集结了作者最优秀的作品。整部作品用细腻、温暖的笔触,书写了现代人如何在困境中追寻希望。
  • 玛奇朵不说话

    玛奇朵不说话

    因为有话直说的个性而被所有人排挤很倒霉,只能在实验室做点心就更加倒霉了,这种倒霉到不行的时候,竟然还有人跑来偷她做甜食的材料?不要以为她玛奇朵是怎么好欺负的人!什么?那个该死的“小偷”竟然会是学校里的冷面大魔王亚久京?有没有搞错,这个不吃糖就会死,脑袋一根筋的家伙,真的会是传说中又冷酷又无情的大魔王?而且,为了逼迫她保守这个秘密,他竟然还对她进行了二十四贴身监视?老爸老妈,这个人真的不是她的男朋友!同学们,这个人真的没有爱上她!天啊,谁来救救她,她真的不想成为这个白痴的女朋友啊......
  • 我要去那座城市

    我要去那座城市

    本书收录了作者多年来创作的《少年时代的朋友》《我要去那座城市》《雨一直下》《某天的开始》《没有你我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等短篇小说作品10余篇。
  • 他其实没那么喜欢你

    他其实没那么喜欢你

    有这样的一群女子,阳光下矜持,骄傲。夜幕中却辗转于各色男人,流光飞舞,眼波婉转。有这样的一群女子,白天是抱着课本的学生,晚上是流连夜店的酒家女。有这样一群女子,对自己冷漠,不需要爱情,她们爱生活胜过爱自己。有这样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的男朋友永远无法成为丈夫。
热门推荐
  • 穿越机智如皇后

    穿越机智如皇后

    孟婆一碗汤,了却前尘恋。执念相伴即使千年我依旧念你归来相伴。
  • 三国第一帮

    三国第一帮

    丐帮第58代帮主,阴差阳错穿越到三国。看他如何用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结束三国动乱,走出汉人新的辉煌。
  • 艾滋病特定高危人群的研究

    艾滋病特定高危人群的研究

    本书从艾滋病疫情分析入手,概要介绍了国内外艾滋病流行现状、主要高危人群情况、国家艾滋病防治策略、国际艾滋病防治策略新动态等。同时结合同性恋(MSM人群中的一个主要群体)形成的历史与现状,解析了同性恋何以成为艾滋病的高危人群,该人群HIV流行特点与感染艾滋病的特点,以及与HIV感染相关的最新生物学研究进展。本书还对在同性恋人群中开展流行病学调查研究和高危行为干预的方法以及效果进行了分析,介绍了在同性恋人群中开展艾滋病防治工作的社区经验,从理论到实践,综合全面地介绍了与MSM人群艾滋病防治相关的知识、经验,为深入开展科学研究以及现场防治工作提供了有益的借鉴。
  • 我在一个盒子里

    我在一个盒子里

    某一天,当你发现你身边关于你的一切都改变了,你会怎么样。你会熟悉一种你从来没有过的人生,还是想要找回自己,当你试图回到那个你自己的世界,你会发现你掉进了一个更大的漩涡当中。。。。。。
  • 大唐狄公探案全译·红阁子奇案

    大唐狄公探案全译·红阁子奇案

    本书是《大唐狄公探案全译·高罗佩绣像本》之一种。一个凄惨、哀怨,却又充满了罪恶的爱情故事被狄公这个断案高手从层层迷雾中剥离出来,谎言和忠贞、匕首和爱情、金钱同阴谋、虚伪与冲动,在此刻竟然如此紧密地纠缠在一起,让人读后只有扼腕叹息。全书结构精巧,脉络清晰,线索多条并进却主线不乱,推演分析严丝合缝。在高罗佩的笔下,狄公不仅有血有肉,更有情有意,此形象,即便是放在时下,亦是非常有看点的。
  • 地球奇观(下)

    地球奇观(下)

    绚烂的大千世界带给我们无限精彩的同时也让人产生无尽的疑惑,比如,神秘的宇宙究竟是怎样形成的?我们美丽的地球家园是不是宇宙中唯一有生命的星球?千奇百怪的动物和植物又有哪些特殊的习性?对于有着强烈求知欲望的青少年来说,这一个个问号时刻萦绕在脑海中。
  • 纯阳玄仙

    纯阳玄仙

    机缘巧合之下,古族大修士被同门所害,以死亡为代价莫名打开了传承了数万年的古印禁制。得到了古印之后,他成为仙族一个小宗派的弟子。借助古印的力量,他迅速的成为仙族、古族的顶尖强者,然而到此时他才发现,古印并非所表现出来的这般简单……神秘的虚空尽头、无数破败的古战场,巨大的手骨坐落在荒凉之地!在那没有止境的世界中,到底掩埋了什么?答案尽在豆花鱼作品《纯阳玄仙》!
  • 穿越之遇见易王爷

    穿越之遇见易王爷

    她是一名21世纪的杀手,一朝穿越,穿越成懦弱,胆小的白念夕身上:“谁曾经若泼过我‘冷水’的人,我定‘烧开’了还回去。”他是赤云国万众拥戴,权倾天下的王,对众人冷血,无情,却只把温柔留给了自念夕“若谁伤她一分,我便屠尽了他满门,若天下人伤她一毫,我便屠尽全天下的人。”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