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们一伙人租了一艘船过来郊游,在水里玩捉迷藏游戏,而我就躲到这里来了,谁知道他们一整天都没找到我,而我游回去之后,见我们的船不见了,我穿成这样又敢靠岸,就只好藏身在这芦苇里。”白洛解释着。
大婶没听出她编造的这个故事有什么毛病,所以,点点头,道:“你们年轻人就是贪玩,还好,你遇见了我,要不然的话,你这一大晚上还不得都在这水里,这里昼夜温差大,指不定你坚持不到明天早上就感冒了。”
“多谢大婶。”白洛微笑着道谢道。
大婶人很好,心也善,将衣服和裤子送给了白洛,还给了白洛一百块钱,“姑娘,你刚才那个样子身上肯定也没带钱,大婶也不没什么钱,就这么点小意思,你拿了钱,去打个电话,让你家里人来接你吧。”
白洛拿着手里的钱,双眼不知为何竟然泛了红,自从她被众人背叛之后,她以为世界上的人际关系除却亲人之外,就只剩下了利用和被利用。
但是,却没想到,这位大婶竟然这么无私的对她。
虽然只是一百块钱,但是,对此时的她来说,却比一百万都要来得贵重。
“谢谢,好人有好报!”白洛将大婶的模样记在了心里。
和大婶分开之后,白洛找了个报刊亭,拿起电话,却忽然之间不知道该打给谁。
而她,也才想到,她重生在这个世界上,结交的人少之又少,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是雷北捷,而后是权二爷,再而后是黄芩。
只是,雷北捷对她做了那事,她直接将他从脑海中踢了出来。
而权二爷,她也不想去麻烦他。
最后将电话打给了黄芩。
而黄芩接到她的电话,激动得流出了眼泪,哭着道:“小洛,终于找到你了,呜呜,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接你。”
白洛将自己所在的位置报了出来。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白洛才见到了黄芩,黄芩的样子十分的憔悴,但是,黄芩一见到白洛,就满脸兴奋的扑了过来,一把将白洛抱在怀里,‘哗’的就哭了出来。
“小洛,我以为找不到你了,好害怕,真的,我们这三天都在找你们,可是都没有你们半点的消息,我都快要崩溃了,真怕见不到你了。”
“我没事了。”
黄芩哭了好一会儿,才松开白洛,四处张望,没捡到雷北捷,她惊讶的问道:“雷北捷呢?”
“别跟我提他。”白洛冷声道,一提起雷北捷,她就想杀了他。
竟然放她鸽子,如果不是遇到好心的大婶,她都不知道要在那片芦苇里等多久。
“哦,好。”黄芩见白洛的神色很冷,也不敢再提雷北捷,不过,心里倒是松了口气,按照小洛这神态,雷北捷应该也没事,只是他们两人可能闹矛盾了。
在回往首都的路上,黄芩给萧祈然发了条短信,告知对方已经找到白洛,而且,猜测雷北捷应该没事。
萧扬当即问她是在哪里找到白洛的,她将小渔村的地址发给了萧扬。
“小洛,你们怎么会突然消失了?”黄芩收好手机,还对这场白洛和雷北捷齐齐失踪的事件心有后怕,在雷北捷出事的当场,他们就将这事告诉了傅雅,傅雅却让他们别急,也别让他们告诉白家,说是等三天过后再说。
好在,在最后的关头,她接到了白洛的电话,要不然,她真的是要疯了。
虽然傅雅让他们别急,但是,她怎么能不急,白洛是她喊去玩的,却莫名的失踪,这三天她都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后悔着,半夜里都哭了好几回,后悔自己明明知道白洛不会游泳,还喊白洛去玩漂流。
“橡皮艇出了问题,我和他都被冲走,冲到瀑布下方去了。”白洛不想多说,因为一提起这事,就会让她想到雷北捷,所以,说到这里,她看向黄芩,眼神里的意思明显,表示不想再谈这个话题。
黄芩虽然对这事好奇,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好奇心,“你还没吃饭吧,我们去大吃一顿。”
“恩。”白洛点头。
从前天到今天,就只吃了一只鸡,她早就饿得快要晕倒了,而忽然之间,她想到雷北捷从前天到今天好像除了喝了点中药,什么东西都没吃。
但是,想到这里,她就在心里呵道:想他干嘛!没良心的东西,说好去找衣服给她的,等了一天都没等到!
回到首都,大吃了一顿之后,白洛也没回白家,而是去住了宾馆。
这两天晚上都没睡好,她不想回白家去面对白家的那一大家子的人,只想赶紧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
黄芩也没有吵白洛,待白洛睡着之后,她离开了房间,打电话给萧扬,问情况。
“找到雷北捷了吗?”黄芩问道。
“恩。”萧扬的声音很低沉。
“情况怎么样?”
萧扬却没回答,而是‘啪’的一下就挂了电话,听得黄芩莫名其妙的,但是,知道雷北捷被萧扬找到了,她也就不担心雷北捷了,她更多的还是担心白洛。
这三天,她也累得要死,没睡过觉,赶紧回了房,倒头就呼呼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白洛醒来,和黄芪一起吃了顿早饭,她这才回了白家。
在吃早饭的时候,得知黄芩和萧扬并没有将她这几天失踪的事情告诉白家,所以,她回去后,倒是没人问起她这两天的情况。
毕竟她已经是成年人,就算在外面过夜三天,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回去之后还没多久,白老爷子就传见了白洛。
“洛儿,这三天去了哪里玩?都没见个人影。”白老爷子见到白洛之后,慈祥的笑道。
白家的祠堂被烧已经是事实,而修建另外一座祠堂也需要时间,白家最近正在大兴土木,建祠堂的那一处是风水宝地,所以,新的祠堂不会换地址,只会建立在原地。
白老爷子这两天也忙,因为祠堂被烧一事,尤其是他父亲的遗像也被烧了,他觉得愧对于祖宗,所以,修建祠堂一事都是他自己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