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要隐瞒任何人事,最好是说,否则别怪我无情。”司徒晨风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情绪好言相劝的对文静说,如果不是韩义廉嘱咐过不能轻易伤害文静,此刻他一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她带到组织去问话。
“风,你一来就问我那个女人,你明明就知道我爱你,你还在我的面前提起她,你这是伤我的心你知道吗?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要这么对我?啊?”文静说着说着,吸着鼻子哭了起来,梨花带泪的脸颊充满了痛楚。
司徒晨风不想和眼前的女人废话,直接推开她的身子,想进屋去查看。然而文静却在他推她的瞬间,抱住了他的脖子,一个借力,投进司徒晨风的怀里,文静抬头,“风,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文静略带鼻音的说。
司徒晨风被文静抱住首先一愣,待反应过来,直接将女人用力的推离自己怀里,他有些嫌弃的看着自己的身上,他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文静抱他,他觉得很讨厌。
“风。”
这时,神秘和逸燕天也上了楼,刚刚的一切他们都没有见到,因为他们是尾随司徒晨风来的,司徒晨风车子开的飞快,他们才跟上。
他们进屋的时候,只见文静裹着浴巾站在门口跺脚的动作,他们没有理会文静,直接进入到屋子。
“喂,你们你们两个给我出去,你们凭什么闯入我家,你们给我出去,喂,出去。”文静见神秘和逸燕天进屋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你最好闭嘴,你真的很吵,长舌妇吗?”神秘不喜欢太吵闹的女人,除了敏晴是个意外,其他女人的吵闹,他都很烦。
“你你说我什么?你你不就是风身边的狗腿子吗,你凭什么这么和我说话?”文静情绪激动,漂亮的面孔狰狞的难看。
三个人,一人负责一处的搜寻,卧室,厨房,卫生间,每一个地方,凡是能藏人的地方,都一无巨细查过了。司徒晨风懊恼的抓着头,不在,不在这还能在哪里。
“你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手脚,你说你将奇雅弄到哪里去了?你不要逼着我用强的,我并没有想伤害你。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说,是不是你。”司徒晨风在搜索屋子不见奇雅踪影后,又站在文静面前,冷眼的看着面前梨花带泪抽泣的女人问。
文静被司徒晨风的戾眸看的微微愣住,“不在我这里,我刚回来没多长时间,我不知道习奇雅在哪里,我不知道。”也只是呆愣一瞬间,文静便了无惧色的说不知道。
“好,很好。那我再问你,她不在这里,那她在哪里?你最好将你知道的告诉我,我不想和你在这里废话。”
“风,难道我们之间就只有这个可说的了吗?曾经的感情你真的不在意了吗?你出现在我的面前”
“闭嘴,回答我问你的话,其它的收回去,憋着。”司徒晨风大声的说,他觉得一定是以前他对文静太过念及旧情,才会致使文静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他面前,哪怕他说他们不可能,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肯放弃。
文静见眼前的男人连话都不让自己说完,咬着下唇,想了下,“既然你如此的不顾情面,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既然认定那个女人是在我这,那你就随便,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我也懒得解释,我愛的男人如此诋毁我,呵,真是可笑,我到底是爱上了什么?那个女人凭什么一出现就得到爱情,而我苦苦守着却又什么都得不到,她丢的好,为什么不是死了呢?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吗?”
啪的一声,是司徒晨风扇文静脸颊的声音,他从不打女人,而这是他第一次对女人下手,原因很简单,她诅咒他女人,她诅咒他女人会死。
“你你打我?”文静不相信的看着司徒晨风,刚止住的泪又在眼里打转。
“我打的就是你,我打你让你长记性,如果你再敢满口胡说,我就让你成功的死掉。”司徒晨风愤怒的说,旁边的两人看着一切没有说话。
神秘心想,如果换做是他,他一定会立刻解决了这样的女人,先不说他们之间有没有旧情,就说这女人固执霸道的爱,和胡搅蛮缠,他也一定会立刻解决了她。
逸燕天无奈的摇头,韩义廉曾和司徒晨风说过的话,他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失而复得的亲人有过交代,他知道,司徒晨风一定不会容忍文静如此。
“死吗?风,如果你不爱我,对我来说会比让我死掉更让我难过,我不畏惧死,可我不能失去你,我对你的感情不是你一句希望我死就能磨灭的,你懂吗?”文静哀戚的看着面前的冷漠男人,她心中的痛,她付出的情,没有人替她买单,都只能她自己来承受。
司徒晨风厌恶的看了眼一脸泪痕的女人,转身就离开,不在理会女人的哀泣,此刻,他只想要找到那个女人。
他的儿子此刻在医院,他爱的女人此刻不知所踪,这些压在了他的肩上,他觉得很重。
待几人走后,文静看着空落落的房间,将头上的头巾一扯,愤怒的扔在地上,一脚将门踢上,回身坐在沙发上。
擦干面上的泪水,收起悲伤,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这一次,我要看看,还有谁能救你。”
文静笑着拿起电话,“中辰文飞,她怎么样了?醒来了吗?你不会已经付诸行动真的强了她吧?”
酒店,中辰文飞坐在床边,手把玩着奇雅的头发,“我没有你内心那么多龌龊的想法,我对奇雅的感情,深到不可磨灭,不是你胡乱提意见,就能让我犯错误的。”
“不可磨灭?真可笑,我没听错吧,堂堂的中辰家二少爷,竟然会对感情不可磨灭?”
“你打电话又有什么事?”
“我是想告诉你,你别想过河拆桥,除了你,我还有一个合作伙伴,而那个人,显然会比你靠得住。”
“你也不要以为习奇雅在你的身边,就会一直在,没准,你睡一觉,人就不见了。就好像你在司徒晨风眼皮底下将人偷走一样。哈哈哈”
“你?”
“别生气,你呆着吧,我一会会去找你,想做什么,最好速战速决,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文静干笑着挂了电话。
神秘,司徒晨风和逸燕天三人从文静家出来直奔风堂工会组织,神秘将逸燕天放在距离风堂工会有一公里的位置,因为身份的问题,他不好进入风堂工会,组织的地点是最忌讳外人知道的。他知道,在风堂工会的眼里,他是外人,就如同索命空间,不能让外人轻易进入一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