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Alvin的下落对不对,告诉我,交换条件任你选,只要你肯说,司徒晨风咬着牙说。”
“哈哈哈哈,这时候想起我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和我什么关系吗,他是你的儿子又不是我的。”
“可他是你的曾孙子,你是他的祖爷爷,难道你就看着他死于他人之手,不管不顾吗,难道曾经对我做的还不够满足你的变态教育方式,此刻,连你曾孙子的死活都不顾了?好歹他也是姓司徒家姓的,你怎么能忍心。”
“哎呀呀,真够煽情的,来,乖孙子叫声爷爷听听,哎呀,多久没听到你叫爷爷了,可是有些年头了。我想想,哦,就是将你那条宠物狗活剥皮那次吧,啊哈哈,你还记得狗肉什么味道嘛?这年头多了,我都快忘记了。”老头子在电话一头自顾得回忆。
电话这一边,司徒晨风紧咬着牙,付出极大地努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有爆粗口。
“说完了吗?说完了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孩子的具体位置。”司徒晨风声音极其冷漠的问。
“叫声爷爷,哈哈,叫爷爷我也许会考虑告诉你。”
司徒晨风拿着电话的手攥紧,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此刻青筋微现。“我叫你爷爷,你就告诉我孩子的下落是吗?”司徒晨风想确定是不是如此。
“哎呀,你再不叫,也许你叫出爷爷以后孩子已经死了呢。”老爷子表现出一副你快叫,不叫儿子会死的态度对司徒晨风说。
“你最好说话算数。爷爷。”
“什么?”
“爷爷。”
“什么,我听不到你说话,你说什么?”
“爷爷。”
“你叫什么?我怎么听不到啊,叫一声好爷爷我听听。”
几名特工都看到了司徒晨风表情的冷厉,都不多言,逸燕天听不到司徒晨风说的话,但看到他的嘴型,分明是在叫爷爷,他知道,老爷子一定又提了什么要求。
“好爷爷,你可以告诉我了吗?”司徒晨风咬牙,忍着挂断电话的冲动问。
“告诉你什么?乖孙子,你想知道什么?”
啪的一声,司徒晨风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攥着电话的手青筋暴露,电话已经被他挂断。他打了自己一巴掌,就是让自己长记性,再也不会相信老头子的话。
奇雅被左岸送到海边茅屋群的时候,正好看到司徒晨风扇了自己脸颊的一幕,她眼神微微恍惚,转而,又变得冷明起来。
司徒家别墅,老爷子笑呵呵的对着风舞,“他叫我爷爷了,哎,这孩子有多少年没叫我爷爷了,我都快忘记他叫我爷爷的声音了。
“老爷子,可你刚刚又惹小少爷生气了。”
“你打电话告诉他吧,他就是忍耐力太差,我都已经要告诉他了,谁让他挂的电话。”老头子对着风舞唠叨。
司徒晨风手里握着电话响起,他胡乱的接起,“你个老不死的,你永远都只会用骗的,你等着我血洗”
“小少爷,是我。”
奇雅下了车直接就冲着司徒晨风的方向走去,她听左岸说他们得到消息,孩子被人带到这一片海边。
此刻,她心里已经没有多怪司徒晨风,孩子的失踪,她知道,他也一定不想。可是,不怪不代表原谅,很多事情,她不会原谅司徒晨风。例如,如果不是司徒晨风的粗心,孩子就不会失踪。
孩子生死未卜,她做不到在工会一直等待消息,所以她来了,左岸扭不过奇雅,从孩子失踪到现在已经两个小时,多一秒没有找到,孩子就多一分危险,这一点奇雅心里知道。而宝宝座椅上的血迹染得不单单是宝宝座椅,而是一个疼爱孩子的妈咪的心。
司徒晨风看着奇雅向他走来,听完风舞说的位置,也来不及去安慰奇雅,直接吩咐几名特工向着茅草屋群的中央而去。
而他,也拉着奇雅随着特工的身后紧随着特工的步伐,他没有问奇雅为什么会知道他们在这里,因为,他知道,一定是左岸拗不过奇雅的执意。
烈阳西下,海面波光闪闪,微风吹拂,暖意吹拂在奇雅的身上,她感觉不到一丝温热,相反,彻骨的寒意侵袭全身,贝齿咬着的下唇,微微渗出血渍。
司徒晨风站在风舞告诉他的那间茅屋门口,那里只有一堆麻绳,破旧的储物箱和临时搭建的简易床,而风舞所说的孩子的下落,根本就没有。
司徒晨风拉着奇雅的手微微的颤抖,触手可及的冰凉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奇雅的指尖冰凉,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雅,会找到的,你别伤心,我会找到的。”司徒晨风安慰着奇雅,奇雅的表情太过于冷静,他怕她会想不开。
“我不伤心,我也不难过,在找到孩子之前我都会好好的,还有你,最好能尽快找到孩子,否则,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奇雅说完转身就走,淡漠的好像变了一个人,司徒晨风有木讷的站在原地,他爱的女人变了吗,人还是这个人,可他确确实实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她的温婉不见了,她变得冷漠,且眼神里多了一层,是狠戾吗?司徒晨风讶然。
奇雅的电话响起,是神秘的,奇雅微笑着接起电话,“神秘,我的孩子不见了,我正在找他,我今晚可能回不去了,你带着你表妹吃吧。”奇雅尽力让自己的声音看起来平静一些,她忍着想哭的冲动,在神秘面前,她总有一种亲人在身边的感觉,她想放声哭,而孩子没有找到,她不想让自己那么软弱,她告诉自己,不能软弱,要变得强大。
神秘听奇雅说孩子不见了,没多想,以为孩子和司徒晨风出去,奇雅说孩子不见了,因为他知道司徒晨风会将孩子保护的很好,不说别的,就凭他的身份。
然而奇雅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哭的隐忍,还是让神秘听出来不对,他敏感的察觉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雅孩子怎么不见了?孩子不是和司徒晨风在一起吗?”
“孩子被人掳走了,还有血,宝宝座椅上都是血,好多的血,我的手也染上了宝宝的血,鲜红色的,刺眼极了。神秘,我想找到我的孩子,我想他,早知道我就一刻都不离开孩子了,我好想他,我的孩子,他不见了。”
奇雅说着嘤嘤的哭泣起来,她想表现的淡然,可做不到,只要想到那些血迹,她的心就跟着疼,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好像噎住了呼吸那般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