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奇雅在他的眼里,清丽脱俗的容貌,小巧的面容精致的如同洋娃娃,在法国,发生这样的事情,大部分人都会选择置身事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她竟然愿意淌这淌子浑水。男孩玩味的看着吃瘪的奇雅。
奇雅僵硬的收回自己的手,她没想到眼前的女人如此不听劝。再看向男孩,男孩看她的目光很直白,好像要把她看穿了似的。
奇雅抿着唇不躲避男孩的目光,她的一双大眼睛水亮水亮的,很漂亮。男孩一时间有些移不开视线。
“求你不要离开我。”直到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男孩才收回目光,邪魅的笑着,“好啊,不过你若能办成一件事,我就不离开你。”
“什么事,只要为你,我都愿意做。”女人撇弃自尊,不顾自身形象的说。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劝说。
“如果你能让她成为我的女人,我就答应你的。”男孩笑着说,然后挑衅的目光看向奇雅。
“嗯,好,好。”女人连声说了好字,忙从男人的脚边挪到奇雅的身旁。
奇雅惊讶的看着哭成泪人的女人,嘴巴张了张,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妹妹,你答应姐姐做他的女人好不好。”
姐姐?叫她姐姐,她好像没她大呢吧?奇雅心想。
“只要你答应了,他什么都会满足你的,只要你想要的,他一定会满足你的,相信我。”女人声泪俱下的说,她的妆容由于一直流泪,化的妆已经花了,眼睛周围黑黑的,有些狼狈。
男孩一直看着两人,奇雅看了眼女人,又看了眼男孩,她有些后悔多管闲事,还惹了一身麻烦。
她实在是不想多事,“他不爱你,为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为了这样的男人,连自尊都不要了,对的起你父母吗?”奇雅用法语说道,她说的法语发音不是很标准,但大意都能让人听得懂,她从出国以后,一直和神秘学习法语,她不会写,但是会说一些。
奇雅说完,转过身就准备走,不准备再理会眼前的男人和女人,她觉得,和眼前的女人,说道理她也未必听得懂,既然自己帮不上忙,也解决不了问题,还是离远点的好。
再者,刚刚男孩说的话,奇雅也不喜欢,什么叫做他的女人,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女人见奇雅要走,忙追赶上奇雅,拦住她的去路不让她走,“你答应了好不好,你就答应了好不好。”
奇雅试图不理会女人的话,从女人站着的另一边走,女人见状,又拦下了奇雅。
奇雅有些生气这样的纠缠,她不喜欢懦弱的女人,尤其这种连自尊都不顾的女人,是她不喜欢的,“离我远点。”
奇雅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小小的她生起气来,气场还是挺强大的,女人见奇雅不高兴了,表情有些呆愣,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奇雅没有再理会女人,直接越过女人走掉,她还要给司徒晨风买早点,实在是不想再浪费时间。
男人看好戏似的掌声在奇雅走远些的时候响起,奇雅摇摇头,对于早晨遇到这样的事情感到无趣,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她从未想过,还会有这样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去求另外一个女人做她男人的女人,真是太傻了。
奇雅打车去了神秘带她去过的中国餐馆,买了豆浆,油条。又打车返回医院。一路上,一辆车紧跟着她乘坐的出租车,她毫无察觉。
司徒晨风在奇雅回来之前,处理了一些工会的事情,虽然工会大部分的事情都是逸燕天在负责,但有些决策上的事情,逸燕天都会让他拿主意。而敏晴从月城来法国,逸燕天的心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司徒晨风也不想逸燕天过于劳累,就趁着奇雅不在病房的时候处理一些事情。
他得到消息,在索命空间的内应无故失踪,不过他并不在意,能出卖组织情报的人,这样的人不留也罢,对于神秘的这个做法,他倒是觉得做的对。
站在风堂工会的角度想问题,如果风堂工会内部有人将组织的事情泄露出去,他也一定会痛下杀手,因为,作为这种与法背道而驰的组织,最忌讳的就是出卖。
奇雅回到病房,司徒晨风才收回思绪,“呵,买什么吃的了。”
奇雅将豆浆和油条,还有小笼包从袋子里放到小餐桌上,司徒晨风觉得很好吃,其实他并不喜欢油条,但是奇雅买的,他就觉得很好吃。
“你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司徒晨风吃完早点后问,奇雅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她情绪不对,本以为自己想多了,然而一直到吃完东西,奇雅都没有高兴过。
奇雅惊讶于司徒晨风会发现她不高兴,想想,以前妈妈就说她不高兴的时候脸上就会写着情绪。看来这个情绪写在脸上,还真是改变不了了。
奇雅微微叹口气,将在路上遇到的事情和司徒晨风说了,“你说,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她竟然让我做她男人的女人,我觉得她一定是疯了。如果我不是仍有记忆,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年代,我讨厌男人玩弄女人。”
“其实,是你太好心了,如果我没猜错,发生这样事情的时候,旁边围观的没有人上前劝慰吧?”
“这你都知道?”
“不是我都知道,是人性就是这样,与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没有人会好心的去劝阻,尤其又是在异国他乡。你呢,好心办坏事,其实人家那女的没准是图那个男的某一方面,而你只是以你的角度去度别人的心,当然,我知道你是出于好心,只可惜,别人不领你的好意。”
“我又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人。”
司徒晨风温和的笑了,突然,“你说那男孩让那女的和你说,要你做他女人?”司徒晨风收拢了笑容,严肃的问道。
奇雅对于司徒晨风突然间的变化,没多想,自然地点了点头,“那男孩确实是这么说的,还说那女的要是说通了我,他就不撇弃那女人。”
司徒晨风怒,他的女人,竟然也敢觊觎,若不是伤还没有完全养好,他一定亲自去将那个大言不惭公然调戏他女人的人,打他找不到北。
他从未发现,也从未想过,他对奇雅霸道的占有欲有多强。潜意识不希望有任何人对奇雅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