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如画!你冷静冷静,你先听我说完。”陈义海连忙解释,在他这么多年的人生道路上,小日子过的算是凑合,也积攒下来了不少人生经验,而在他的人生经验里‘惹火白如画’这一条是禁忌中的禁忌,除非他对自己的人生已经没有什么念想了,不然他可不会找死的去惹白如画。
“春香阁一年一度的拍卖会到了,听说这一次拍卖会里有不少好东西。”一年一度的拍卖会是春香阁的惯例,每年的拍卖会的内容其实都不错,但主要都是哪个姑娘的小曲一首,哪个姑娘的美舞一支。而这种拍卖形式却出乎意料的深受客官的喜爱。
显然这种解释并没有打动白如画,她是个女人,并不爱美人,“所以呢?”
白如画再次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茶杯拿在手中不停的摆弄,时不时往上抛两下然后接住,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陈义海,我劝你最好再给我好好想想怎么解释,否则我让你这辈子遇见美人只能看不能上!”
陈义海看着白如画阴沉的脸,又撇了两眼在空气上去又下来的茶杯,双腿不禁一抖,还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
“息怒息怒,我的如画妹妹,事情是这样的。”陈义海特地放轻了语气,温和地解释道:“今日春香阁的拍卖会上,有卖轻烟姑娘的一个晚上哦!”
在空中肆意上下的茶杯终于被白如画安稳地放在桌子上,“哦?轻烟姑娘不是向来只卖艺不卖身的吗?”
轻烟是春香阁的第一花魁,不少达官贵人为了看轻烟姑娘的一眼愿意花上大把大把的银子,可惜这个轻烟姑娘倒是一个有脾气的主儿。意思就是说,如果她心情好了,便会来给你弹一首曲,跳一支舞。若是心情不好,就算你花再多的钱也看不到她一眼!
在陈义海这么一个京城有名的顽固子弟的荼毒下,白如画倒是对这个轻烟姑娘并不怎么陌生,但是却没有看见过她一眼。
“呸呸呸!轻烟姑娘当然不会卖身啊,一个晚上指的是陪酒!有幸可以让轻烟姑娘陪酒一个晚上哦!”白如画看陈义海那一副兴奋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陈父对陈义海这小子向来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而白如画也时常有这种感觉。陈义海这小子喜欢逛春香阁,但也不是没有分寸,他去春香阁向来都是去喝喝酒听听曲看看美人。只是‘丞相家的陈三少爷总是逛春香阁’这一点说出去也终归是不怎么好听。
“陈义海,你就不能有点出息?整天都泡在春香阁里也不怕染上什么病!”白如画一脸嫌弃地看着陈义海,那表情激得陈义海上蹿下跳。
“你也知道我去春香阁就是去听曲看舞的,以前看轻烟姑娘的时候都是隔了大老远,今天有机会可以近距离接触我怎么可能会错过!”
然而话说了这么多,并没有在点子上,“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要去你自己去!”